一口气却是不禁一滞,就是连运转的真气也有种暴走的冲动,这特么是什么鬼招式名字?!
不过形容的还真是够贴切的....醉翁之意不在酒,还真的像是醉里偷香....强压心底那股笑意,手中运转的直面重剑更是凌厉了几分,这么简单就想要让我分神,好像还不够...
“嗯?!”
手中的剑刚一劈下突的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反震力道!实实在在的反震力道!不是先前那种空若无物,感觉就像劈上了一块又臭又硬的石头!
“呼....”
感受着身前另一方向传来的破空声响眼底的玩味兀然压下,取而代之的却是无尽寒意,真当我洛千尘是耍猴的了?!
有些事情做一次真的就已经够了!
手中提着的直面重剑毫不犹豫抛下,微一震过手腕后倏然屈指,落入掌间的息影针徒的爆射而出,他叶楼凯既然想要玩阴的,不介意要他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唐门暗器!
含沙射影封脉!
“啪...”
弹出息影针还未落下的右掌径自挥出,后发先至的拦在了叶楼凯的掌前,感受着叶楼凯手中那只能说是不错的力道,眼底闪过一抹冷色,金蛇尾毅然用出!
“喀!”
“啊...”
令人牙酸的骨骼扭曲声突然在祠堂小院中传出,叶楼凯口中意料之中的叫声只是起了个开头就被无情打断。
张开的虎口牢牢扣着叶楼凯脖颈,看向他的眼底带着的只有无尽淡漠,冷道:“你松风观本和我无冤无仇,可何苦要来惹我,何苦要来这祠堂,何苦要来染指不该染指的东西...”
看着叶楼凯那瞪大的眼珠,看了祠堂一眼后似是想要说些什么,可却没有给它他这个机会,握在叶楼凯脖颈上的手掌劲道直接吐出.....
看着叶楼凯那犹自不甘心的表情,没有疑惑,没有同情,甚至连先前的怒意也渐渐散了,和一个死人还要去计较什么?
他叶楼凯如果正面相搏本不会这么容易输的,可他偏偏要挖空了心思不停暗示引导要再用那一招醉里偷香,自作聪明的去弃剑玩偷袭,简直是活该,难道他真的以为我用了重剑就是擅长重剑了?
有心算无心,真的是他活该,或许行走江湖经验重要,可同样也要实力的支撑,没有实力,再多的小动作也只会是徒劳.....
随手扔下叶楼凯渐渐冷下的尸体,对尚天华的怒目也不在意,虽然他在武学上有足够的天赋,但那也要看何谁相比,如果没有机缘,他这辈子也就只能注定把心底的愤怒压下。
祠堂门虚掩着,先前叶楼凯出来后却是随手带了一带,对祠堂内的场景依然看的不甚清楚,祠堂内的人同样也没有动,似乎叶楼凯的死在他看来真的不在意。
微一平了平心思,六合经和幻玉真气更是相交而起,同时脚下的步子也不停,面对着祠堂的方向毅然踏出...
三百八十八章 杀意
祠堂里的烛火很暗,暗到只能够看清楚身前三尺的地方,只有借着外面传来的火光才能看清楚祠堂内的情景。
泥塑佛像,因为过于久远的缘故佛像上的泥塑有些地方都已经开始发黄脱落,被昏暗烛火照着,看起来说不出的诡异,供台大的出奇,台前桌案上的贡品看起来还很新鲜,只是极为凌乱,散落的满桌都是,显然是被人糟蹋过。
踏入祠堂后目光只是在佛像上微一停滞就不再去关注,甚至连对老者村长口中那个佛像下宝物的好奇心都淡了,更没有去在意那些蜡烛火光照不到的地方防备那什么可能出现的危险,目光停留的地方没有东西,只有一个人,活生生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
双煞中有没有女人不知道,但唯一能够确定的就是眼前这个女人绝不是什么双煞,甚至能够确定她不是一个江湖人,在看到她的那一眼就能够确定,没有理由,因为眼前的她不需要理由.....
头发很乱,遮住了她的面容,看不清具体,呼吸声似有似无,这也是先前在院外误会她是双煞的原因,不过现在看到这些真的感觉有些可笑,甚至有些后悔,悔自己没有冲动早一些进来!
真的是第一次有这种冲动的感觉!可眼前的这一幕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没法不冲动!
眼前女子没有裹着什么衣物,就任由自己裸着的身子暴露在空气中,似乎感觉不到冷,只是在她身下压着一面上衣样的布料,面料很粗,在六合经提供的视力下能够很清楚的感觉得到,而对这种样式的布料也不陌生,最开始在渔村渡口救下的那个女人,还有后面的渔民和老者村长都是这种样式,不过这片布料的针脚比较细密,能看得出织它的人很是用心,可现在像是被人匆匆压在身下一般,撕裂的痕迹极是明显...
看着眼前女子眼角不由挑了挑,从踏入祠堂内开始这个女人的动作就没有变换过,如果不是那似有似无的呼吸声,真的就像是一个死物。
没有去开口说什么,不是不想去安慰,也不是不想帮她,而是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做,说叶楼凯已经死了?有用吗?如果有用的话那她在我进祠堂时就不会是这个反应,如果杀了叶楼凯真的能让女子身下的那片落红消失,就是杀十个叶楼凯又有何妨?!
尽管这女子现在还有着似有似无的呼吸,可明显看得出她已经萌了死志,周身上下的那种灰败气息简直让人心凉,真的是第一次对自己出手杀人除去平淡之外有了其它的感觉,对普通人出手那叶楼凯真的可以说是死不足惜!
没有沉默太久,也没有去想要安慰她的念头,只是静静的解下了自己穿在外面的流云衫覆在了女子的身上,虽然知道这样已经于事无补,但还是想要去做,尽管知道这件事和自己关系并不大,可真的有些无法接受,如果能够再快一点,如果能够再果断一点,还会有这些吗...?
不过显然没有什么如果,女子对于在身上覆上衣服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没有拒绝,没有同意,甚至连呼吸声都没有波动过丝毫,感觉就像是给桌案上的泥塑披上衣服一样,可有可无,看起来简直可笑。
可却丝毫没有笑的想法,面对这样的情景没有人能够笑得出来,或许叶楼凯可以,但叶楼凯已经死了,就算有第二个叶楼凯,也同样是要死,绝不例外...
“呼...”
轻吐出口中浊气,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