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各大门派都被夺书,唐门作为八宗自然不能幸免,我们只是发印了些唐家堡的地图。”
印了些唐家堡的地图....虽然不觉得以他们的境界能做到这种事情,但听到为首青衫这么爽快的承认倒是有些出乎意料,不过旋即被另一个想法所吸引,念头转过,眼睛不自觉的眯了眯,下意识回道:“然后你们就在这里等着?”
没有高手存在的唐家堡想要夺到书虽然难,但并不是不可能,特别是在茫茫多的玩家大军中,就像为首青衫说的那样,玩家大势不可挡,总有一个幸运儿,尽管不知道需要多幸运才能做到,可作为有着唐家堡地图的夺书人竟然没有参与?
骗鬼还差不多!
作为唐家堡地图发印人,自然对唐家堡地形的了解远超别人,既然有这个夺书活动,自然有人成功过,真的想要在这种茫茫人海中成功,难的不是拿到书,而是怎么成功撤走!要知道无尽中的心法秘籍可不是真的游戏那样一拍即会,是真的需要研修的,原地消化根本不可能,所以撤退就成了关键!
如果成功的抢夺到第一波甚至第二波唐门秘籍,根本不可能从正面出去,不用唐门玩家,就是那茫茫多的夺书玩家就能让你寸步难行,少有人的唐家右堡自然就成了最佳撤离路线,而这些人堵在这里的用意自然不言而喻!
似是刚才的干笑已经把为首青衣人的尴尬神色用完了,听着这近乎指责的话语完全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的念头,面上的笑意温色不减,口中回道:“对,我们在这里替夺书玩家拦着唐门护书的人。”
听着为首青衣人没有丝毫被讽刺觉悟的话,眼底含着的笑意更深了,同时再次重复道:“真的只是想要拦住唐门的人?”
“对!”为首青衣人毫不犹豫,口中传出真的是掷地有声。
“奚哥!我们....”
为首奚哥的话音刚落,身侧先前被息影针打到的略矮身形不知是不是看不过去了,只是刚出口的嗡声就被为首溪哥抬手阻住。
见矮子止住了话语,为首奚哥的面上显出了一抹歉色,接口道:“先前故意隐瞒行迹是我们不对,我这兄弟只是因为被朋友暗器射中有些不忿,百里溪在这里给朋友道个歉,望朋友见谅。”
话语传出,站在为首奚哥身侧的削瘦身形突的上前了一步,似乎是在安慰矮子,伸手拍下的同时抬头言道:“我叫百里隐,朋友不要见怪,溪哥只是想要帮江湖朋友拦下唐门的人。”
“百里云给朋友道歉。”
“百里烟给朋友道歉。”
百里隐的话似是开了一个头,声音刚落,跟在最后的两道纤挑身形突的踏前一步异口同声道出了声,语调极是温婉,尽管并没有刻意强调,也依然听得出其中的诚恳歉意。
看着百里一行人,目光其五人身上流转而过,最后落在了被百里一行人让开的山道上,顿了顿,突的侧目道:“小梅把剑收起来吧。”
“咻....”没有话语回复,没有其它声响,有的只是一道极淡的入鞘声。
听到小梅收剑声,面上也是挂起了淡笑,再次看了百里一行人,最后把目光落在了百里奚身上,笑着道:“既然各位要拦下唐门的人,那我们就先行一步了。”说着,目光向着身侧的冬梅身上一转,轻道:“小梅,我们走吧。”
言罢,也不再去看百里一众人的脸色,径自就向着让开的山道行了去,没有再侧目,只是听脚步也能感觉得到小梅跟在身侧落后半步的位置。
“公子小心!”
刚越过百里隐、奚还未完全越过百里一众人,突的一道惊呼在身侧响起,也不回头,唇角咧出一抹冷笑,长道:“杂鱼三两条,无妨!”
三百五十九章 有女小梅
一缕初阳刚起,昏暗的天色兀然被一道艳红所替代,却不刺眼,反而在感觉到艳红带来的丝丝温意时想要忍不住闭上眼睛去享受。
上山容易下山难,可对于漫长的蜀道似乎这句话是被反了过来,也不知是小梅踏入登封境的缘故,还是真的下山容易,下山所用的时间比上唐家堡所用的时间要短的多。
感受着体内流转不息的幻玉真气,运转之下六合经带来的超强六识似乎也是被调动了起来,一夜的行走,尽管不是奔袭,但毕竟少有停歇,可如此不仅没有丝毫的疲惫,反而有种啸然而走的冲动,幻玉功、六合经又有精进!距离那个境界也又近了一些,当真只是半步,甚至半步都没有,或许就在下一刻....
强自压下心底的幻想和不觉间就加速流转的真气,虽然渴望,但并不傻,半步就是半步,不够就是不够,如果真的硬去冲击神功境或许能够成功,但绝对会埋下隐患,而且现在也并不是一个冲击的好机会。
看了眼身侧昨晚面色才有所好转不知何时又再次变得惨淡的小梅心底不由闪过歉意,虽然因为‘破功’的缘故而踏入了登封境,但一夜的行走毕竟不是简单说说,尽管偶有停歇,可对于没有踏入一流境界的人来说这已经是一个足够大的考验。
小梅的倔强让强自按下想要打断她坚持的心思,可现在出了蜀道再加上天亮的缘故,看着小梅的惨淡模样,真的是有些不忍,她本该在秀玉谷清修的,可现在....
“公子,现在去哪里。”
似是不忍被小梅捕捉到了,也似是那瞬间失神被小梅发现,听着耳边传来的温淡女声面上不由闪过苦笑,但还是简单回出了声:“洛阳。”
洛阳之都,天下之中。
唐凤在留下的一纸信中并没有直接言明去洛阳的何处,只是单纯的说了洛阳,到了自有人接应,尽管疑惑唐凤的目的,不过也没有要去问的想法,欠唐门的自然该有偿还,一直拖着反而不如像这样明明白白的摆明车马,该做的自然该去做,超出限度的当然不会,唐凤没有硬逼显然也是把这个选择留给了我,只这一件事,对于唐凤的识人和用人之道不得不说有了钦佩。
想到洛阳自然要出蜀地,洛阳两个字落下似乎没有在小梅的心底荡起一丝波澜,闻言,只是那张惨白的小脸颤了颤,随后在那眸底掠过一丝坚定,虽然没有再说什么,不过如此也已经证明了她已经听到和同意。
看着小梅眼底那丝坚定,心底的苦笑渐渐散了,只是眉头紧了起来,如果说锻炼,就是再苦也不会去拒绝和反对,可要是明知小梅到了极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