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了,似乎我就只是一个念头,一道执念。
“这是...”眼前突然出现的一幕再次让我禁不住疑问出了声,甚至诡异的让我有些无法接受,似乎我刚刚一直在闭着眼睛,黑暗,白光,都不过是我想象出来的东西,当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才知道都不存在,可这是哪里?
郁郁的古木遮挡着向上的视线,一道微弱的红光刺过浓密枝叶挥洒在地面上,不甚密集的青草从绕着四周古树,甚至还能见到草叶上的莹色露珠,目光穿过林子不远处却是几舍独立的简陋木屋。
单薄的灰浅布衣,有些搁脚的麻鞋,不是我熟悉的天花板,没有封闭的游戏仓,甚至不是我熟悉的唐家堡,这是哪里?重生?复活?看着身前的古树,裸露在外面的皮肤传来的阵阵凉意浑噩的意识不由一醒。
“嗯?!”刚想要紧一下身上裹着的单薄灰布衣却是突的一呆同时惊疑出声,我竟然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甚至连动一动手指这样的简单动作都做不出,可偏偏就是感觉这身体是我自己的,感觉到体外再次传来的凉意后却是心底一寒,这种诡异的场景让我有些不知所措,或者说我根本控制不了我自己的身体!
“唉....”一声略显粗重的喘息声突的传入耳际,近的就像在耳边一样,而且听起来还有那么一丝丝的熟悉,
还有人!这么近距离的喘息让我心中一惊,纷乱念头接着一收想要找出声音来源。
“时辰还早,再砍一棵就能把椅子也做了,还可以给昕儿做些玩具出来,昕儿一定会开心的。”近若耳边的声音再次响起,可在凝神后这依然显得突然的声响却是让我忍不住一呆,这声音竟然是我发出的!这明明很荒谬的事情却偏偏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声音的主人竟然是我?那我呢?
“砰...”
随着声音落下先前我根本控制不了的身体竟然随之动了,修长的手指拿着一把根本不能与之相称的长斧向眼前已经有着痕迹的大树挥动着,已经明显有些卷起的斧刃看上去就能感觉得到其中钝意,甚至沉重的长斧压得我都有些抬不起来,更让我惊讶的是我已经有所成就的七绝心经根本感觉不到存在,没有远超常人的六识,甚至连一丝真气都感觉不到更不用提去凝聚内劲,可诡异的是我竟然还能记得七绝心经的口诀,这篇并不难懂的口诀也清晰告诉着我过往的经历并不是幻觉,我加入过唐门,进过唐家堡,遇到过唐少飞,语师姐,青峰大哥,徐家兄弟,唐莫忧.......
“砰...呼....砰...呼...”
不断传出的撞击声似乎在不停的提醒着我这才是现实,略显粗重喘息声更是让我感觉得到心底的沉重,尽管我控制不了应该属于我自己的身体,但见到这瘦弱的身子挥动着相比于其可以说是巨斧的东西心中依然闪过一丝同情,但却偏偏见不到‘他’有一丝停歇的想法,就算间隔越来越长也依然没有歇息的意思,甚至能感觉得到‘他’心中的开心。
“喀喀喀...”
让人牙酸的断裂声忽的从身前大树上传出,不知道具体轮了多少斧,可此刻已经能清晰感觉到背后阳光的温度,忽的感觉到身体动了,不再只是双臂的重复挥动,而是那并不怎么灵活甚至可以说是羸弱的身子,可动作僵硬的却让我忍不住心里发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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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九章 影子
“簌簌...”
簌簌的滑落声不住的响起在耳边,断裂的枝杈,琐碎的叶子接连不断的在眼前映出残影,纷乱的让我忍不住头皮发麻。
眼前被砍断的这棵树并不算粗壮,至少比起旁边的那些并不算粗,可依然有成人半身宽,也真的不知‘他’哪里来的力气,一刻不曾间歇的砍断了树,可偏偏在树倒的时候没有余力闪身让开,更不知‘他’在想些什么,竟然也并不继续挣扎了,就这样定定的看着眼前可以说是庞然大物的树倒下,没有惊慌,没有躲闪的意思,甚至连眼睛都不曾眨过。
“噗通...呼簌...”
沉闷的砸地声音传出自身侧传出,带起的风声让我不自觉想要侧过身子,可‘他’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到,依然那样定定的立在原地,睁着的眼睛里有的也只有喜色。
“呵...”
意料中的吸气声从‘我’口中发出,而此刻也确定了一个想法,倒下的树主干没有砸在身上完全是因为好运而已,而且我感觉到的那丝无力只是‘他’长时间保持一个挥砍动作时下意识的活动身子,是真的没有过躲闪的想法,尽管感觉到了树倒时‘他’的开心,但不知道危险吗?不知道这样会玩死人的吗?
尽管砸落在地上的主干好运的没有砸到人,可带着的树枝分叉就没有那么好运躲过了,甚至站立的位置可以说是必然,灰浅布衣倒是比想象的要结实很多,没有被带起的枝杈划破,但依然感觉得到衣服下的皮肤被划出了血痕,因为连我也感受到了那种火辣的刺痛。
“哗...”
忽的感觉到手臂一凉,视线跟着一转,左臂的袖子却是已经被收拢了起来,露出稍显白嫩的皮肤,几道血痕清晰可见。
可以转动视角?!适才转首只是下意识的想法,可诡异的是我竟然转成功了,随后‘他’才跟着垂下目光,让我意外的是‘他’仅仅只是扫了一眼就不再关注,没有想象中的抱着伤口抽气喊疼,那一眼更是平淡的让我惊讶,似乎根本不是‘他’受伤了一般,依然不曾变过的还是‘他’眼底的那抹喜色。
可以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或者说可以感觉到自己有身体,但却偏偏控制不了,更诡异的是我竟然能看到‘我’的背后乃至任何一个角落,这具身体对我来说就像是透明的一般,局限只是不能脱离这具身体,这具身体就像是一个枷锁,一个透明的笼子,把我锁在里面,可如果要说这身体不是我的的话,为什么我会清晰的感觉到这具身体该有的感觉?砍树的疲惫,血痕的刺痛感....一切都是那么清晰,也诡异到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去形容。
“呵...”一声淡笑突的从‘我’口中发出,熟悉,那么的熟悉,这根本就是我所习惯的笑,是真的开心时候的笑。
为什么会这样?这种感觉难受的真的想要大声的叫喊出声,可偏偏我自己都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