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背的。
“嗯,好吧!”陆大官人轻声应着,可是一看到云大美人正在生闷气,他就没辙了,只好试探性地问:“小云云,你不用起来穿衣服吗?你要是冻着了可不好,洒家会心疼的!”
“恶心!”云大校花翘着小嘴,对某人的话不屑一顾,把螓首一偏,根本就没有理会陆某人的意思。
“鹅鹅鹅!”景怡和池甄却是娇躯一颤,不断地摩擦着光洁如玉的手背,那叫一个鸡皮疙瘩猛烈地冒,实在是被某人肉麻的话恶心到了。
“呵,呵呵,不穿衣服也不打紧,被毯比道袍还暖,裹着更好!”陆某人没辙,呵呵地傻笑着,脸色那叫一个讪讪。
他快步走向景怡和池甄,张开自己的双手,笑吟吟地道:“来,两位小宝贝,让洒家抱一抱,都半年了,洒家挺想念你们的!”
“不要!”景怡和池甄同时摇头,嘻嘻一笑,便躲避开来,让陆某人抱了个空。
“唉,没法活了。”陆绝站定,背负双手,鼻孔朝天,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混账样子,然而他却是一脸失落地叹息道:“哥本来还以为哥是很受美女欢迎的,还道自己是万人迷,通杀少女少妇,让她们主动地投怀送抱呢,现在看来根本就不是这么回事,唉,自大了,自大了,这次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嗤,这里可不是某人的家,就算某人丢脸也是丢到别人家!”看着陆某人那副欠扁的臭样子,云霓之大美女很想笑,但还是强自忍住了,摆出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很不给某人面子。
“嘻嘻……”景怡和池甄掩着小嘴轻笑出来,并没有像云大姐那样跟自己过不去,明明想笑,却又忍住了,不是令自己难过么?
“是哇,是哇,哥丢脸真是丢到小云云的家了!”陆绝很是潇洒地甩了甩自己的长发,顺着竹竿往上爬,嬉皮笑脸地看着床上那裹着被毯的美人,一副“我是无赖你能奈我何”的欠抽样子。
那美人儿欲笑却又不笑,实在是把她憋坏了,憋得满脸涨红,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这是被气的呢。
她冷着一张脸,气哼哼地道:“什么小云云,小心我告你出言不逊!”
“别别别,我向你认错!现在,好吧,哥现在正式宣布,从某年某月某日某时某刻某秒某个刹那起,本男人发下世上最恶毒的誓言,永远不会在我家小云云小姐面前出言不逊,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坏死,不过本男人也请求上天恩准,让哥对我家小云云小姐出手不逊,否则天打雷劈也绝对死不得!”陆绝赶紧举手投降,然后做对天发誓状,一脸煞有其事的样子,说话的同时,他还对床上的美人儿挤眉弄眼,那叫一个恶心加可恶啊。
“咯咯咯……”景怡和池甄看着陆某人搞怪的样子,当即捧着小腹,笑弯了小蛮腰。
“扑哧!”
床上的美人儿气不过他,也忍不住掩着小嘴轻笑出来,并丢给他一个嗔怪的白眼儿,不过还是佯装生气道:“哼,什么乱七八糟的鬼玩意话儿,最好给本小姐死远点,别在本小姐耳边嗡嗡!”
“呃?我说小云云,你怎么知道嗡嗡病这种新病种的?没理由啊,没有理由,实在是没理由!”陆某人瞬间瞪大了双眼,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床上实则已经消了大半气的美人儿。
“什么嗡嗡病?什么新病种?你有病啊!乱七八糟的东西!什么狗屎玩意儿嘛!”床上的美人儿也将她那黑白分明的美眸睁得大大的,直定定地盯着陆某人,一副“你不说明白我就跟你急”的样子。
“是哦,什么嗡嗡病?陆绝,你给我们说说!”景怡和池甄一下子来了兴趣,美眸扑闪扑闪地看着陆某人。
“你们确定你们真的要听?”陆绝把眉梢一挑,严肃地沉声说着。
“呃?”三个美人儿轻蹙着秀眉,不明白这个小子又在搞什么鬼东西,这样的语气很了不起吗,但她们还是把眼一瞪,娇喝道:“废话,当然是要听了!”
“那好!你们认真、仔细地听着了啊,话说,修行界当年有一位翩翩美少年浊世佳公子,姓陆,名绝,字绝之,他孤身一人独闯江湖,大杀四方,令所有的敌人闻风丧胆,避之如蛇蝎,在修行界闯下赫赫威名,真乃一个孤胆英雄也……”
陆绝潇洒地将一头长发甩了甩,清了清嗓子,像是一个富有经验的说书人一般,开始绘声绘色,滔滔不绝地说起自己的光辉事迹来,只是将之夸张化了许多倍而已:“……就在这时,一个患了嗡嗡病的家伙来到这个美少年身前,像苍蝇一样嗡嗡地叫着,那少年实在是烦透了这个从某个屎坑里跳出来的混账东西,当下就发出亿万道雷霆,噼里啪啦地一阵乱劈,给那个混账来了一次完美而免费的电疗,终于将那个家伙的嗡嗡病给治好了……嗯,我很高兴地告诉你们,这个家伙的嗡嗡病治好之后,立即变身一名伟大的裸奔人士,荣获世界伟大人士奖!”
陆绝趁着这个机会,大致的跟她们讲了一下自己的一些经历,当然那些血腥场面还是少提或者不提的。
云霓之、景怡、池甄听得入迷,美目异彩连连,时不时还娇笑出来。
陆绝看了她们一眼,微微一笑,接着道:“最后的最后,那翩翩美少年由于想念家中几位娇妻,便与两位朋友暂时分手,连夜启程,十万火急,行色匆匆,马不停蹄,拼命拼命再拼命地赶回家中了!唉,可惜时过境迁,家中娇妻正在生气呢,也不懂给个安慰奖什么的,慰问慰问一下在外独自闯荡了许久的苦逼男人!这世道啊!”
说到这里,陆某人长长地一叹,作仰天无语状,满脸的失落。
“扑哧!”看到陆绝这个鬼样子,三个美人儿忍不住轻笑了出来,笑骂道:“装.逼!”
“嘻嘻。”景怡笑嘻嘻地问:“陆绝,这个故事很好呢,你编了好久了吧?”
“什么?”陆绝难以置信地看着景大美人,好似患了痴呆症一般,脑子都不好使了,她怎么可以这样子呢,居然说这故事是俺编的?她怎么可以如此对待本公子亲身经历的伟大故事呢?这是对本公子曲折离奇的经历的一种侮辱!可恶啊可恶,本公子一定要讨个说法,为自己伟大的故事正名!
他本以为将自身的故事说得夸张一点,说得更加吸引人一点,那样一来,嘿嘿,这三个美人儿还不主动对自己投怀送抱,可是景大美人一句话就将陆某人彻底打击到了,哪里还有什么投怀送抱,简直是大大滴伤透了陆大官人的心啊!日了个去,本公子的故事啊,就这样被否决了!我容易吗我,都辛苦了半年了,经历了这么一大堆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