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林立即马上即刻就去寻找花讽院和仲这老头子,揉着眼睛无耻道:
“前辈。我这几日患了眼病。连眼前就是有苍蝇,哦不。大象飞过也看不见,您老人家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就行行好让我地仆人代我挑选行不。”
花讽院和仲看了他一眼,方林立即掏出一瓶茅台塞了过去,花讽院和仲面色丝毫未变,很坦然的顺手接过,收入怀中道:
“好吧。把你外面的那个大个子仆人叫进来帮你挑吧。我是很慈悲为怀。普度众生的,你形容的很准确!”
“你妈个X!”方林双目圆睁在心中怒骂道。
正所谓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有一山高。这卑鄙主仆二人组今天终于也碰到了黑心萝卜,触礁沉船了。屠夫貌似最多也只能进行5以内地加减运算吧,若是要乘除就得开始掰手指头了,让他去代买,只怕亏得裤子都要赔出来。
方林干笑道:
“让我这个小个子仆人进行挑选行不?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地老人家”
“那当然不行!”花讽院和仲断然拒绝道。这无耻老头已经打开方林的贿赂,开开心心地畅饮起来。
“为什么……不行?”方林心疼无比的看着从这该死的老头子胡须上滴落的酒液,这可都是积分啊!
“因为他长得太丑了。就他那个德行怎么可以触摸我的宝物!”花讽院和仲很干脆的道。
工匠付听了那句话立刻石化,半晌指着自己的鼻子露出满口大黄牙怒气冲冲的道:
“我……丑?你在用嘴放屁吗?你竟敢说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倜傥不凡,风流飘逸的我…….丑?”
在场的所有人都吐了,见过不要脸的,但是象工匠付这么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除了……
花讽院和仲面色丝毫未变,十分肯定的点了点头。
猥琐付立即道:
“我说你用嘴放屁你也点头?”
花讽院和仲立即被针刺了一般坐直了身体骂道:
“你这个丑八怪在说谁呢?我老人家可是慈悲为怀,普度众生的高僧,是何等的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倜傥不凡,风流飘逸,风靡了无数的美貌少女哭着喊着投怀送抱……”
在场的所有人又吐了,终于见到比工匠付还不要脸的存在了,确实是强中自有强中手,一山更有一山高!
“就是说你这个老无耻的!”
旁边的其余人已经对着这对“竞技”中的活宝彻底无语了,工匠付究竟中气不足,只叫骂了一会儿嗓子就给喊哑了,气得直跺脚,嘴巴还在不停的动着,肯定没骂什么好话出来。不过这家伙骂人全是用家乡方言,还是三国时期的中国乡土俚语,不要说日本人,就是换了中国的语言学家来,只怕十句里能听明白四五句就相当不错了。但看猥琐付暗骂得眉飞色舞的解气劲儿,其“内容”肯定是精彩纷呈。层出不穷。
方林看着花讽院和仲这无耻老头恋恋不舍的在旁边接了些清水,却是拿来将已空的茅台酒瓶子给涮干净,还意犹未尽,一口一口的慢慢抿着。口中却还在唉声叹气的不停摇着头。他灵机一动,立即露出了招牌式的淫笑。哦,不,微笑。
又递了一大罐子酒过去,苦着脸道:
“花讽院和仲大人,拜托一定要让我地仆人帮我挑下吧。”
“唔….我考虑考虑。”
花讽院和仲迫不及待的接了过来,贪婪的灌了几口,舒适的叹了口气道:
“还是去把那个大个子叫进来吧。”
“可是我说的是那个小个子地……如果不行的话把酒还我…”
“等等我考虑考虑……咕嘟……算了这还是不行…….咕嘟……他长得实在太丑了……咕嘟……好了别催还你,瓶子还你。我老人家年高德勋怎么可能昧下你的一个烂瓶子呢!”
“可是你递过来的是一个空的酒罐子了。我拿给你的是装得满满的!”
“是这样啊,没问题的。等等我去灌满。我老人家这么年高德勋怎么可能昧下那么一点东西!”
“请问你把空酒罐子灌满清水做什么…….”
“你不是要满地吗?现在满了还你。我老人家这么年高德勋怎么可能……”
在场地所有人一吐再吐。终于吐无可吐了……
单是看花讽院和仲的这种卑鄙无耻地程度。很难令人相信他竟然调教出来了霸王丸这种豪迈大气上档次的优秀弟子,方林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又取出最后一坛茅台含泪道:
“既然不肯通融地话。那没办法的,我从家乡携来的神品美酒只能自己喝了,稍稍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了。花讽院和仲前辈请不要用这种色狼看见绝色美女、老鼠看见雪白大米、嫖客看见妩媚娼妓的无良不良无耻下流……地眼神望着我…手中地酒好吗?我很明显是会做恶梦的。哦对了我忽然想去方便一下,请问厕所在哪里?哦,是在后面吗?好地谢谢。”
当方林从后面转悠了一圈回来的时候。看见了第三个空空的茅台酒罐和歪倒在旁边。满脸通红流着口水的花讽院和仲。这老家伙正枕着他那根异常粗大的棒子(禅杖)在那打着呼噜,头上戴着的巨大斗笠已经歪倒在一旁。露出个生着稀疏白发的秃头。
“妈妈的,老子就不信了,三斤多53度80年陈酿茅台还灌不倒你这个该死***?”一直显得无辜非常温文尔雅的方林忽然恶狠狠的骂道——那种骤然的转变,就像是可怜巴巴的含着眼泪哭叫着祝妹妹别走的梁山伯陡然变身为大衣一敞露出胸口黑毛的座山雕一般——以至于连心缘等人都看傻了眼。
猥琐付却狂笑道:
“仁慈睿智主人果然英明啊!真不愧您侠骨柔肠,剑胆琴心,仁义过人,世所无双之盛名!”
在场的所有人刚好了一点,终于又忍不住吐了!
方林轻哼了一声,轻蔑的挥了挥手道:
“还不赶快干活?不用客气,它是你的了!”
猥琐付很非常十分相当猥琐的淫笑道:
“谢谢主人赏赐!”
在场的所有人实在吐无可吐了,只好干呕了……
当猥琐付淫笑着翘起老鼠胡须抚摸上那个“募捐箱”的时候,破旧的神像似乎都无奈的别过了头。似乎都在不忍目睹这场大血洗的来临。两个小时以后以体力悠长而著称的屠夫已经累得喘不过气来了,吐着舌头气喘吁吁的道:
“主人,我们还是歇歇吧。”
“不行。”插嘴说话的是面色青白,双手还在颤抖的猥琐付:“我们得赶快逃走,否则那发觉自己彻底破产了的老家伙追上来的话,会把你打成你大佬我小付这么瘦,然后把我打得和你小子一样肿!”
如屠夫简单的脑瓜子只想象到自己被打成工匠付的身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