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着放下电话,“小艳,帮我搞两个小菜,金恩华要过来喝酒。”
金恩华本来正趴在柳慧如身上睡觉呢,虽然不能那个,但柳慧如在他的“教导”下,初试上面的功夫,让他痛快的爽了一回,软玉在怀,颇有些恋恋不舍,磨磨蹭蹭,还是柳慧如帮他穿上衣服,推着他才把他赶了出来。
见到任钟信两口子出来迎接,金恩华走过来一阵客气,嘻皮笑脸的一下烘托了气氛,“哎呀,让领导和嫂子亲自出门迎接,这不是折杀小弟吗?”
任钟信亲热的笑骂道:“金大少爷,你别跟我来那一套。”
金恩华推开任钟信笑道:“嘿嘿,早就听说任大县长金屋藏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嫂子有闭月羞花之貌,沉鱼落雁之美,连青岭的三大美女都自惭形秽,今日小弟有幸得见,实乃三生有幸,五世之福,不行不行,我得多看几眼。”
余小艳羞红着脸道:“金付县长,你真会说话。”
任钟信笑道:“你金大少爷别损人好不好?你在香港那个花花世界里待了几天,还没看够?”
进了屋坐下,金恩华笑道:“任县长,嫂子,你们有所不知,我倒是想在香港花天酒地一番,可咱这身份不是特殊吗?不敢啊不敢。”
“呵呵,口是心非。”任钟信说道,“我可是知道你的一些故事的,你金大少爷别给我装清纯了。”
金恩华叹道:“唉,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啊,不瞒领导和嫂子,我读书时还没开化,好不容易工作了吧,觉得女同学不错,刚有点心思,就被方文正那小白脸捷足先登了,后来么,那个乡里的团委书记郑红线,有了媒约,手都拉上了,唉,说什么八字不合,一场大水,又没我什么事了,这不,现在成了工业局许付局长的夫人,我是流年不利,运气不好呀。”
任钟信含笑道:“你忘了自己还有一段艳史了吧。”
“嘿嘿,”金恩华笑道,“任县长,你是说那个方家丫头吧?我可消受不起,我们青岭人很讲究迷信的,那丫头打过我两掌,害得我痛了大半个月,我要是娶了她,还不得一辈子受气倒霉呀,呵呵。”
任钟信笑说:“封建思想。”余小艳微笑着起身:“金付县长,你和钟信坐着,我去烧两个小菜。”
“嫂子等等。”金恩华递过一条金项链道,“嫂子,初次见面,不成敬意,万望嫂子笑纳。”
余小艳道:“金付县长,这怎么好意思呀。”
金恩华道:“嫂子,你不收下,我下次就不敢登门喽,再说,我送你礼物也是有条件的,你得帮我注意注意,哪里有还没婆家的美女,一定得帮我张罗张罗。”
任钟信笑道:“小艳,收下吧,金大少爷有的是钱,打土豪分金银,咱不要白不要。”
余小艳接过项链谢了几句,转身往厨房而去,有任钟信在,金恩华不敢细看,眼睛的余光一扫,这余小艳屁股一扭一扭的,果然是个尤物呀,他妈的,任钟信艳福不浅那。
任钟信指着客厅另一边的大堆礼物,微笑着说道:“恩华,你看看,我这里的东西才烫手呢。”
金恩华理解地点点头:“任县长,我真不明白,这社会风气,怎么越来越坏了呢?”
“嗯,世风日下啊。”任钟信望着金恩华道:“恩华,请叫我老任,如何?”
金恩华略一迟疑,“好,老任。”
任钟信满意的笑道:“恩华,今晚找你来,一是请你喝酒,二是有事请教。”
239喝酒谈交易
余小艳烧好菜端上来,抱歉一声上楼去了,金恩华心里连说可惜,佳人不在,喝酒就少了些味道。那边任钟信拿了四瓶高度白酒,金恩华心里一凛,千算万算,就是不了解任钟信有多大的酒量,看这阵势,今晚是难以善了了。
任钟信道:“恩华,你是客人,出个主意,今晚怎么喝?”
金恩华说道:“客随主便。”
任钟信笑道:“素闻青岭人好酒,今晚我斗胆献丑了。”意思是说,就按照青岭人的习惯,不用酒杯连瓶干,一方喝倒才算完。
有些挑战的意味,金恩华想道,自己平常不喝酒,两瓶下肚怕是够呛,没办法时,大不了用用气功,四叔说过,气功能逼酒的,遂笑道:“老任,我一定努力奉陪了。”
任钟信打开两瓶酒,两人各自拿着一瓶白酒,对视一眼,更不打话,提起喝了几口。
任钟信微笑着问:“敢问一声,此酒如何?”
金恩华爽朗的一笑,“酒是好酒,人亦龙凤。”
任钟信又喝了两口道:“此酒口中煮,老弟酒量几何?”
金恩华也喝了两口,正色道:“兄台见笑了,小弟不才,遇强不弱,遇弱不强。”
任钟信笑道:“老弟果然侠义心肠,仁字当头,愚兄佩服佩服。”
金恩华应道:“兄台应是英雄本色,天纵其才,小弟不敢不敢。”
两个人碰了碰酒杯,各自又干了几口。
“唉,”任钟信叹道,“恩华,说句实话吧,我从小在外奔波,小艳也是早早离家,想家啊,我们做梦都想调回去,可惜是身不由己啊。”
金恩华点点头道:“父母在,不远行,老任,我非常的理解你的心情。”
任钟信猛喝几口又道:“我就想在天州好好干几年,再走走门路,调回上海去。”
金恩华道:“老任,我一定支持你的工作。”
任钟信笑道:“既是支持,为何又藏着掖着了?”
金恩华不客气的说道:“领导不明示,下属怎敢越俎代庖?”
“哈哈,爽快。”任钟信笑道,“我眼前虽是琳琅满目,却无从下手啊。”
金恩华心道,难不成你还真想在青岭树大旗拉山头了,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酣睡,他微微的笑道:“老任啊,你是领导,领导是掌握大方向的嘛。”
任钟信略一沉吟,提着酒瓶道:“咱们先来个刺激的,见底如何?”
金恩华道:“领导有令,小的敢不从命。”
两个人又碰了碰洒瓶,各自喝干了第一瓶白酒。
任钟信见金恩华喝了一瓶,只是有些脸红,不禁心里一凛,王省长说得对,这是个人物,绝对不甘于人后,所谓一山难容二虎,两个英雄,是很难成为朋友的,而只能是是非非互相利用的当合作者,什么英雄惜英雄,有两个英雄同时存在着,那还叫英雄么?
金恩华也是暗暗佩服任钟信的酒量,心道,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这么文质彬彬的人,竟有如此酒量,一瓶下肚,不见改色,真是难得,可惜了,知识分子是不能有Ye心的,秀才造反,三年不成,你任钟信注定成不了我的朋友。
又打开另外两瓶酒,各自拿着干了几口,任钟信伸出两根指头,微微笑道:“恩华,你不觉得当个领导很容易么,老百姓要管柴米油盐糖醋茶,我们只需要管好两样就行了。”
金恩华点点头:“领导高见,政治有时侯并不复杂。”
任钟信的身体,在沙发上稍微晃了晃:“恩华啊,鱼与熊掌不可兼得,我任钟信向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