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的翘着嘴角,不断的袭击着金恩华。
肖兰辉羞Se的笑笑,轻呼一声:“这位同学,你好坏。”
“第六,本老公通过一年来的学习,深深的认识到解放妇女的重要Xing和革命Xing,我们这个国家地大物博人口众多,发展极不平衡,尤其是广大妇女同志们,还有很多人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肥沃的土地被无情的抛荒,美丽的愿望被可怜的埋葬,作为新时期的有为青年,本老公有责任做一个拯救女人的男人,也有能力去拯救那些需要拯救的妇女同志,历史的经验告诉我们,革命是要有牺牲的,牺牲在妇女同志的怀里是光荣的神圣的,流出了革命的汗水,就能让大地更加葱绿美丽,历史的经验还告诉我们,质量当然是重要的,但没有数量是万万不行的,先数量后质量是十分正确的,本老公决心在即将到来的一九八五年,努力再让家庭成员的数量翻上一番,并做好建设一个加强班的准备、、、、”
两个女人终于忍无可忍,奋不顾身的骑到了金恩华的身上,打,扭,拧,抓,挠,捏,几乎使出了所有的招术,在桃花春风中,在洋洋暖意里,一齐招呼到金恩华的身上。
金恩华狞笑着,突然脚一蹬,被子飞到了地上,然后轻而易举的把两个女人掀开,继而迅速的压倒在身下,忽地停止了动作,瞅瞅两个女人说:“两位老婆,我要你们听着,我不能输给方家的人,TaMa的,方文正那个混蛋都当爹了,我要超过他,他生了个女儿,我要生儿子,他有一个,我一定要有十个,嘿嘿,论辈分方白脸叫你们姨和婶对吧,那我有一天,一定要让他乖乖的叫我叔叔和姨丈,活活的气死他,哈哈,你们快说,支持不支持我?”
两个女人楞住了,你看我我看你,异口同声的问道:“老公,你说真的吗?”
金恩华恶狠狠的瞪着双眼,大声说道:“本老公不开玩笑,我早想好了,这破官能当就当,不当也罢,你们两个要是还有那个方面的生产能力,就努力发挥吧,等有了儿子,咱们辞去破官,当个小农民,过TaMa的自由XiaoYao的日子去。”
柳慧如格格笑道:“老公,你行吗?”
金恩华的手伸到女人的SiChu,“那就试试?”
肖兰辉闭上眼睛,喃喃而语:“那日子,该有多好哎,哟。”经过充分准备的身体,突然被男人的长枪狠狠的刺入。
深深的迷醉是多么的快活,再过几十分钟就是一九八五年,新的一年,不知道那里有些什么,是快乐?还是痛苦?谁也不知道,唉,先抓住眼前的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
141 儿时魔咒今犹在
在两个女人的怂恿下,金恩华决定在大年初一带着她们,去那个破旧冷落的东月寺看看,十几年过去了,尽管没再去看过一次,但它始终顽固地留在他的记忆之中,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臭和尚的影子,始终的挥之不去,这个能窥破别人未来命运的老古董,昨晚又在他短暂的梦景里如鬼魅般的出现,难道那儿时的魔咒还在笼罩着他?
雪停了,地上的很厚,两个女人磨磨噌噌的,非常精心的打扮也提不起他的兴致,因为院子的门口,站着他的好兄弟李红年,一脸的忧心肿肿,凑在他耳边一阵耳语后,匆匆而去,金恩华脸一沉,和两个女人说道:“今天不去了,我有点事要一个人出去一下。”
肖兰辉小声的问:“出什么事了?”
金恩华摇摇头,“兰姐,帮我拿两瓶酒来,回来再告诉你们。”
柳慧如拿下自己的围巾套在金恩华的脖子上,“你去吧,我们就在家等你回来。”
两个女人都是聪明人,不敢再问,目送金恩华踏雪而去。
一个多小时以后,吉普车离开公路驶入一条积雪小路,最后停在了一片小树林里,早已等候着的许仁章,笑着高声说道:“恩华老弟,新年好。”
金恩华打开车门让许仁章上车,“许兄,我也祝你新年快乐,咱俩见一次面不容易呀。”
“是啊。”许仁章接过香烟为两个个点上火,感叹着说道,“我也就是今天才有空,明天就得跟着刘专员下乡了,怎么样,希望我今天没打搅你。”
“许兄,说什么呐,一直想找个机会和许兄促膝长谈,可惜你我都身不由己啊。”金恩华也很感慨,两个人见面次数不多,却总有惺惺相识之感,冥冥之中有一股神秘的力量把他们往一起拉。
“多谢老弟对我的信任,唉,你说得对,我们这些当秘书的就是领导的跟屁虫,看似风风光光,其实无不是拚命的压拟和扼杀自己的个性,不能犯一个小小的错误,就象今天,知道我来找你的,只有你的铁哥们李红年。”许仁章微笑着,还是平常那样的沉稳和从容。
金恩华拿出两瓶酒打开,两个人一人一瓶喝了几口,金恩华说道:“许哥,我这个人胆敢做任何事,但有一件事我绝不会去做,那就是出卖朋友。”
许仁章点点头,又猛喝了几口酒,缓缓的说道:“恩华,老实讲,你是这个体制内我唯一的知心朋友,我和你一样,也是个孤儿,就是这片小树林,我每年都要来一次,因为我们家的七位亲人都长眠于此,我甚至都无法知道他们的尸骨埋在哪里?”
金恩华的手搭到许仁章的肩膀上,“许兄,怎么回事?”
许仁章感激地点点头,望着前方的小河和白茫茫的大地,缓缓的继续说道:“恩华,这里是你们青岭县的地面,小河的对面不远,就是青阳县南河乡马家村,我的生父就是那个村的人,你们的农业局局长马胜春,是我的亲叔叔,你听说过三十年前发生在马家村的通敌窝案吗?”
“哦,我听说过,可不了详细的情况,马局长也从没和提起过呀。”金恩华凝重的说道。
“你们马局长不知道他还有一个亲侄子活在世上,除了你,没有人知道我其实姓马,包括我妻子,”许仁章擦着湿润的眼睛,继续说道,“一九五五四月的一天,台湾在黄土山区空降了五名特务,其中两人逃脱追捕潜入到马家村,我的祖父当时是马家村农会主任,我父亲是村支部书记,我的姑姑是村妇女主任,最后,两名特务被击毙,但是,被击毙的地方恰恰是我父亲的家,而且被击毙的两个特务中,有一个就是青阳本地人,还是我父亲小时候的发小,接着就有人举报我父亲通敌,那可是绝对的死罪啊,尽管事发时,我父母都在我外公家,但我父亲知道结果,百口难辩,我父亲当过六年兵,参加过抗美援朝,深知难逃一死,连夜托人把刚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