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没有钱,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冷笑一声,骂道:“滚你妈的吧,没钱,没钱你他妈的搂着我们娱乐城的小姐风流快活,没钱你在我们娱乐城一瓶接一瓶的喝着上千块钱的XO,你少跟我哭穷,明白的告诉你,你要是不拿钱我就砍掉你的一只手,要钱还是要手,你看着办吧。”
蒋门德面色踌躇,再往出掏钱吧,还得拿出来将近四十万,真是让他肉疼,可是,不拿钱吧,这小子说的出做的到,非剁了我的手不可,怎么办呢?
姜明在一旁拍了下他的肩膀,说道:“你要是信我的话,就想办法赶紧弄来三十八万块钱把债还上,不然我们老大一向是说话算话的,非要你一只手不可。你知道南豹的威名吧,最近听没听说他的消息?”
蒋门德心存疑惑,不明白他突然提到西京四猛之一的南豹是什么意思,可南豹被废的消息已经沸沸扬扬的传遍整个西京,他有怎能不知。于是说:“我听说南豹被一个岁数不大的男孩把手给砍断了,现在还住院呢,好像就在你们月亮湾娱乐城出的事。”
姜明笑问,“那你知道南豹是被谁砍掉一只手的吗?”
听到这,蒋门德满脸惊色的看了我一眼,颤动着声音说:“难道……难到是他……把南豹的一只手给砍下来了。”
姜明点头说:“蒋老板真是聪明人,一点就透,不错,正是我们老大峰哥把南豹给废了,砍下他的一只手,所以说,一个连恶魔南豹都敢砍的人,他会对你心软吗?想想看,你要是不把那三十八万交出来,我们老大会怎样对待你。”
冷汗自蒋门德的脸上渗出,无疑,他为姜明所说的话震惊,南豹号称西京一霸,他都被打成残废,更不要说是别人了。沉吟了一下,他说:“好吧,我认栽啦,这钱我还,你们等一下,我给老婆打个电话,让她给送过来。”
我点了一下头,“可以,你打电话吧。”
蒋门德刚把电话拨通,还没开口讲话,电话那头传来了泼辣的女人声音,“你他妈的还知道往家打电话啊,昨晚上你死哪去啦,一宿没回来,是不是又出去搞小姐去啦,一天到晚就他妈的知道乱搞,也不怕把J吧烂掉。”
蒋门德脸一红,说道:“你他妈的少费话,我找你有事,赶紧给我送四十万块钱来,我有急用,越快越好。”
“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是不是又要填哪个无底洞去,老娘可没钱让你糟蹋。”
蒋门德怒声道:“放屁,我他妈的搞女人什么时侯花过钱,你痛快把四十万块钱给我送过来,要不然你就等着给老子收尸吧。”
电话那头的女人才感觉到事情的严重性,失声道:“怎么,老公,你被绑架了吗?”
蒋门德没好气的说:“是,我他妈的被绑架了,你赶紧送四十万块钱到厂子里来,记住要快,晚了你就给我收尸吧。”
“老公,那用不用报警呀?”
蒋门德咬牙切齿的骂道:“我**的,你一报警我小命当时就交待了,记住,千万别报警,赶紧拿钱过来。”
“行,老公你等着,我马上拿钱过去。”
蒋门德放下电话,看了下仍缩在沙发上颤抖的女人,说:“峰哥,能不能让我的秘书先回避一下,不然让我老婆看到了很麻烦。”
我哑然失笑,原来这吓的像一团烂泥的女人是他的秘书,这老小子也太过骚包,竟然大白天的锁上门在办公室里干自己的秘书,真他妈的尿兴。
我一点头,“行,让她先出去吧。”
那女人听了这话,赶忙提上裙子,来不及穿好衣服,掩着怀抱起自己的胸罩及裤衩等物,急急忙忙的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
83能力超群者
三十分钟后,一辆黑色的本田车快速的行驶到办公室的门口,一浓妆艳抹的中年女人拎着小皮箱快步走了进来。
一进门,那女人看到了满屋手持砍刀的我们,先是一惊,又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蒋门德,急忙跑过去,说:“老公,你怎么样了?”又看到他缺了一根手指,惊慌失措的大声叫起来,“啊,这怎么回事,手指怎么被剁掉了?”
蒋门德摇头说:“我没事,钱带来了吗?”
那女人一边掏出手帕给他包扎着伤口,一边答,“带来了,都在皮箱里,正好四十万。”
蒋门德看了下我,说:“峰哥,钱都在皮箱里,你验一下吧。”
姜明走过去把皮箱拎过来交给我,我按开卡簧打开一看,里边是码的整整齐齐的四十万块钱,我从中拿出两沓,甩到对面的沙发上,说:“我只要应得的三十八万,这两万我不要。”
蒋门德苦笑一下,说:“我也不差这两万块钱,峰哥,这回咱们之间的帐一笔勾销了。”
我把皮箱交给姜明拎着,说:“对,咱们的帐两清了。你要是不服气想报仇的话,可以到月亮湾娱乐城找我,我随时恭侯大驾。”
蒋门德对我已经心生惧意,急忙摇头说:“算了,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我不会去找你报仇的。”
“那好,咱们后会有期,蒋老板,还得麻烦你把我们哥几个送出去,不然你外边的工人把这块围的跟铁桶一样。”我做了个请的姿势。
蒋门德明步的站起身,说:“好吧,我送你们出去。”他领头走了出去,站在楼门口台阶上大声的说:“兄弟们,没事了,一场误会,大家都散了吧,该干活干活去。”
工人们陆续的走开,我等姜明他们几个都上了车,这才拉开车门坐到了副驾的位置上,墨绿色的切诺基箭一般的窜了出去,荡起一溜轻烟。
“峰哥,我在郊外杨木乡联系了一个停产的工厂,占地二十亩地,之前是个砖厂,由于红砖破坏生态平衡,早在国家不让继续在生产了,所以一直荒废到现在,不过厂房和仓库都还挺好的,我和他们乡长联系了一下,他说若是咱们租的话可以便宜点,三万块一年,你看怎么样。”梁卡柱说。
我看了一下时间,四点一刻,还有时间,于是点头说:“那好吧,你打电话联系一下,咱们现在就过去看一下。”
切诺基转向城东方向开了过去,二十多分钟后,在杨木乡乡长的陪同下,我走进了这家名叫红旗砖厂的内部。这家砖厂位于五里堡村的村外的一块野地上,十分的僻静,四面都是两米来高的围墙,锈迹斑斑的铁栏杆大门,都明白的显示了它的年代久远。
院里野草丛生,半人高的蒿草随风摇曳,东边是三趟很长的红砖老房子,西边是一排排烧砖的窑洞,中间是很大的一片空地,我对这个地方很满意,站在空地的中间,我眺望灰蓝色的天空,我的胸中升起一股豪气,我要把这里做为自己的根据地,我要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