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我们伊贺家族素来和你们没有来往,你们走吧,不要打扰我休息。”
“咱们两个家族并没有交往,这我们也知道,可是,我们也不是来找你的,找的是昨天大闹靖国神社的那个中国人,听说他被你抓来了,想让你把他交给我们,我们要把他带回滋贺县,族长要亲自发落这个杀了我们八个忍者的家伙。”黑衣人说道。
女忍者在树上冷哼一声,说:“想的倒美,这家伙杀了我的哥哥,我必须将他带到哥哥坟前祭奠,不然我哥哥就不能重生。”
黑衣人阴测测的说道:“你也明白这个道理,可是,我们族长的公子东青君也被这小子杀了,也需要将他带回到滋贺县公子的坟前祭祀,所以,我们必须把他带走。”
“是吗,那就得看你们的本事了。”话音刚落,数十道银光自树顶上射了下来。
一个黑衣人急忙喊道:“小心……”他纵身飞到了一旁。
另一个黑衣人却猝不及防,被银光射中,他尖叫了一声,惊恐的喊道:“是毒菱,你这个贱人好狠……”忽然,再也说不出话来,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飞到一旁的黑衣人恼怒的说:“狠毒的丫头,甲贺家族的人不会放过你的。”他如苍鹰一般飞起来,扑向树顶女忍者伊贺淳子的藏身之地。
我躲在草丛中,兴奋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暗道:打得好,狗咬狗,毛一口,最好你们两个能同归于尽,那就万事都OK了。
472斗智又斗勇
月色如银,半空中,黑衣人手里的武士刀闪着寒光朝伊贺淳子。
银光一闪,如月牙一般的短刀已经出鞘,随着伊贺淳子的一声娇叱,刀光划出一个圆圈迎了上去,武士刀与月牙刀相撞,火花四溅,两个人开始交手。只见树顶之上两条黑影上蹿下跳,俱是如猿猴一般迅捷,叮叮叮声响过后,眨眼间,两个人过了十来招,斗得是难解难分。
伊贺淳子忽然猛攻几下,将黑衣人迫退,之后,转身跃到了另一棵树上,黑衣人尖声叫道:“哪里走。”纵身飞跃过来。然而,此时,伊贺淳子又跃往了右边的一棵大树上,黑衣人如猴子一样抓在了她刚才的落脚点,刚准备继续追击,猛然间觉得手掌一麻,好像是刺进了什么东西。他心中一凛,翻过手掌仔细的看过去,只见右掌掌心中出现了两个小洞,冉冉的流着黑血,再看树干之上,密密麻麻的嵌满了锋利的钢菱,这才知道是上当了。然而,这毒菱的药性确实霸道,他只觉眼前一黑,仰头从树上摔了下来,仰在了地上的草丛里,估计是一名呜呼了。
伊贺淳子从树上跃下来,在黑衣人身上踢了两脚,冷笑道:“你们甲贺家族的人都是饭桶,还要和我斗,纯粹是找死。”她走过来,找寻到我,重新将我背在了肩上,继续朝东走去。
我在这个女人的背上一个劲的叹气,心说:妈的,那两个家伙也真是笨的可以,这么样就轻易地被人搞定了,临死的时候怎么不把这个狠毒的小贱人给杀掉,妈的,笨蛋。
被圈在渔网里的滋味可真不好受,我已经将近二十四个小时没直腰了,又冷又饿,妈的,这哪是人过的生活。
“喂,你不饿吗?”我问道。猛然间想起她的脖子上还有一串芋头项链,这个时候若是吃上几粒还不错。
“饿。”回答我的只有这么简单的一个字。不过,这就不错了,毕竟她算是开口回答了我,这次没有装聋。
“那咱们吃点东西吧,你不是还有那个芋头丸子吗,咱们两个吃点?”我试探着问。心中期盼,同意,美女,求你了,快同意吧,简直要把我饿蒙了。
“不行。”回答我的是斩钉截铁的两个字。
妈的,这个丑八怪可真是不近人情,老子画个圈圈诅咒你,让你一辈子嫁不出去。
之后,就是无声的沉默,一个弱小的女子背着壮汉默默的行进着,让我真正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忍者,真的是忍耐力超强。
我的精神几乎崩溃,这样下去何时是个头啊?难道自己真的没有生机了吗,要成为她的那个死鬼哥哥的祭祀品。
伊贺淳子一直背着我走了几十里的山路,直到东方发白太阳缓缓上升的时候,才把我放在地上稍事休息。又从脖子上解下来那串芋头项链,自己慢慢吃了起来。
我本来就是重伤未愈,身体极为虚弱,经过一日两夜的折磨,更是元气大伤,气色很不好,脸颊变得通红,感觉到全身一震冷一阵热的,不时的出现幻觉,有时候是回到了西京的家中,跟姐姐和妈妈开心的在一起。有的时候是我回到了前世的狮子楼中,武松手持尖刀猛地将我头颅割掉的情景……
一时清醒,一时糊涂,在清醒的时候,我看着不远处的那个娇小的黑色身影,无力的说道:“你把我杀了吧,我支持不到伊贺了……”头一歪,我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一阵清凉由口中进入,让我感到了自己还活着,这是什么,是天宫里的琼浆玉液吗?我缓缓的睁开双目,映入眼帘的是一双黑亮的眼眸,目光平和,在里面只看到了我自己的影子,剩下什么都没有。一双雪白的柔荑拎着精致的小水囊,对准了我的嘴巴,里面的泉水缓缓流到我的口中……
见我睁开眼睛,那双柔和的双眸立即涌出了恨意,目光变得冰冷而凶狠,将水囊挪到了一旁,随即,这个较小的忍者转过身去。
“谢谢你……”我费劲的说道。
伊贺淳子冷冷的说道:“不用谢我,我只是不想让你马上死掉,我要把你活着带回伊贺老家,亲手杀了你。”
“你为什么要当……忍者?”我猛然间感到猛烈地寒冷传来,让我全身剧烈的颤抖。这种现象极不正常,我修炼的混元功已经极为深厚,即使是一丝不挂的躺在雪地中,也不应该感到寒冷的,出现这种现象,多半和我肩头上的伤势有关。因为,我明显的感觉到肩头又变得异常麻痒,仿佛又千百只蚂蚁在上面爬着似的,让我忍不住的低声哼了一下。
伊贺淳子回过头,看到我脸上痛苦的表情,冷笑一声,说道:“怎么样,左臂没有知觉了吧?”
我试探着想要动一下指尖,却毫无反应,吃惊的说:“你怎么知道?”
伊贺淳子冷冷的说:“中了我们家族的毒镖,若是没有秘制的解药,谁也逃脱不了丧命的结果。不过,显然是有人给你用了和解药成分相似的药物解毒,虽然从一定程度上压制了毒性的发作,克制了药效的发作,但是,残毒还存留在你的体内,此时已经发作,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