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好香。”
“我是说你的手指好香。”
汗!铁心兰真想把整只羊腿都塞到这小子的口中,她发现,不知不觉间,这小子又恢复成以前的无赖样子,真是狗肉上不了宴席。
她恼怒的撕下来一条羊肉,气呼呼的在嘴里嚼着,立刻,香浓细嫩的羊肉驱散了她心中的气愤,妈呀,这个烤羚羊肉真是太好吃了!
不知不觉间,一块香喷喷的羊肉已经进入到她的五脏庙中,随即,她又撕下一块放进口中,嚼了两下咽下去才说:“好香,烤熟了,你也吃吧。”她把一条烤羊腿递给了我。
当下,两个人狼吞虎咽的吃着烤羊腿,不多时,手中的一条羊腿已经变成了一根光溜溜的腿骨,比蚂蚁啃的还干净。
稍事休息,我把大石头下面压着的伞布抱过来,将上面纵横交错的伞绳都割下来,割成一米左右长度的几十股,放在一旁做准备。然后,开始用那些木头搭建如瓜窝棚一样的帐篷,用绳子将一根根木头绑在一起,一个小时过后,三角形的帐篷已经初具雏形。
下面,就是把那块硕大的伞布遮盖在架子上面,继续用绳子牢牢地绑在木头上,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一个漂亮实用的帐篷建造完成,而且前面还有用伞布做成的活动门,晚上睡觉的时候放下来,帐篷内就是个完全封闭的空间。
两个人接着进到树林中,捡拾了一大堆的枯树枝,挑细的柔软一些的铺在帐篷内,铺了足有一尺来高厚厚的一层。
铁心兰将自己的伞包打开,取出折叠在一起的主伞布,铺在这些枯树枝上,立刻,五彩条状干净的床铺就产生了。她又把副伞布取出来,放到床铺上,预备晚上的时候盖在身上抵御寒冷。
我看着这个漂亮舒适的帐篷沾沾自喜,就这么一间帐篷,那晚上自然而然的我们就得住在一起,能挨着美人入眠,在这软软的床铺之上,是不是能发生什么有趣的故事呢。内心之中,我竟然隐隐的盼望着黑夜的来临。
铁心兰倒似乎什么都没有想,依旧默默的收拾着帐篷内外,女孩都爱干净,到哪都是如此,她把两个空伞包挂在了帐篷里面两根斜着的木杆上,对称的一面挂着一个。那两个座椅她则摆在了帐篷前面,左右各摆一个,地下用石头垫平,后面是我搬来的两块大石头抵住,这样就不会坐翻了。
我见她忙的额头渗出细小的汗珠,关切的说:“教官,别弄了,歇一会吧,别给你累坏了。”
铁心兰把一切收拾完毕,这才拍了一下双手,满意的看着自己的劳动成果,用衣袖擦了一下脸上的汗珠,说:“没事,累不坏的,都收拾好了,这样才有个家的样子吗。”
我一愣,家?这个简陋而舒适的帐篷就是我和她的家吗,我们就要在这里生活,等待有人来救助我们吗?可是,若是没有人发现我们,我是不是就要和她向那位鲁宾逊一样,在这里住上十年,二十年,乃至更长的时间呢?
铁心兰也随即醒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不妥,这能算是家吗?不是的,他不是我的男朋友,我得将来跟自己的男朋友组成一个家庭。可是,这个又算是什么呢?是旅馆吗,若是没有人来救助我们的话,那是不是就得在旅馆里住上一辈子呢?
一时之间,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愣愣的看着这个所谓的家,满怀心事。
天色,在不知不觉的暗了下来,海面平静没有一丝的波涛,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天空繁星点点,映照在这面镜子上,仿佛玉盘里的点点金星。
熊熊燃烧的篝火旁,一对男女坐在帐篷的门口,静静地想着他们的未来,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还有没有未来!
395擅伪装的狼
我打了个哈欠,终于抵挡不住席卷而来的睡意,说:“天不早了,咱们睡吧。”
铁心兰说道:“行,你在这坐着吧,我去睡啦。”她站起身,钻到帐篷里面。
我心中窃喜,紧接着跟在她的身后,就要往这诱人的温柔之地钻去,却不料,里面猛然踢出一只脚来,奔我肚子踹过来,多亏我的反应快,向右一闪,方才避开了这一脚。恼火的问:“干嘛呀,为什么踢我?”
里面传来了毫不示弱的声音,“谁让你进来的?”
我恨得牙根直痒痒,质问道:“就这么一顶帐篷,你不让我睡在这,让我睡到哪?”
顶部的那块伞布已经放下来,将帐篷挡个严严实实,看来她是要铁了心将我拒之门外。声音又从里面传出来,“你就在外面呆着呗,咱们孤男寡女的怎么能睡在一个帐篷里。哦,对了,别忘了往火堆上加柴火,OK。”紧接着,是一阵得意的笑声。
“要是下雨了怎么办?”我气急败坏的问。
“那不是有一块羚羊皮吗,你可以用它挡在头顶。”果然是最毒妇人心,亏得她能说出这种恶毒的话来。
我恨恨的说:“好,铁心兰,算你狠。好吧,就当我不认识你好了,从今以后,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就当咱们两个从来不认识,我走了。”一转身,我离开了帐篷门口,走向树林深处。
铁心兰正在帐篷里洋洋得意,忽然听到我说出这样一番话来,自己也觉得过的有些过分,待看到外面的人影一闪,她的心里不禁一惊,怎么,难道他真的被我给气走了,把我一个人扔在这里不管我了?
巨大的恐惧充斥着铁心兰的内心,她急忙打开门帘钻了出来,果然,那个英俊的男孩已经了无踪影,海岸边只有自己孤独的身影矗立在这里,火光将自己的身影拉得很长,却愈加显得孤单。
“张晓峰,你在哪里,快出来呀,我知道你跟我开玩笑的,你别藏着了,快出来呀。”铁心兰大声的喊道。
声音回荡着,但是,回答的只有从树上飞起的各种不知名的鸟,黑压压的一片在她头顶掠过,显得特别的阴森恐怖,吓得她“妈呀”的尖叫一声,又大声的喊道:“张晓峰,你快出来呀,别吓我,快点出来呀……”到最后,声音里已经带着哭声。
“张晓峰,你个死混蛋,为什么丢下我不管了,你这个坏蛋,不就是想到帐篷里睡觉吗,我答应你就是了,你干嘛这么小气的一个人就走了……”这回是真的变成了哭诉了,声音里充满了了绝望和无助。
我躲在树后暗自偷笑,你这小妞,要是早就痛快答应我进帐篷里睡觉,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何必弄到现在的这个地步。
想了一下,我还是缓缓的走了出去,来到铁心兰的面前,说:“我在这。”
铁心兰一愣,随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