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刻画的这个人物就更加了不得了,借用星爷的一句话,用我的全部身心在演戏,所以,我的外表看起来应该是得道高僧,但是,骨子里实际上是个留恋红尘的花花和尚。
叶灵茜白了我一眼,娇嗔的说:“什么人妖呀,说得那么难听,讨厌,现在正规的叫法叫做变性人,我这是在泰国做的变性手术,绝对会带给你不一样的感受。”
我心里暗叹,确实,还是现代社会牛逼,男的将那活儿割掉,开个口子,安上一副狗肠子,打上雌性激素,令双峰隆起,就变成了女的,真是了不得。貌似听说还有人变完了觉得不满意,又把冰箱里冻着的那活儿找出来,缝上又重新变回男人的,科技太发达了,简直让人叹为观止。
“那好,既然几位这么热情,老衲就不再隐瞒了,实话说吧,我不是和尚,而是聚天地之精华,汇日月之灵气,以一套抓奶龙爪手闻名江湖的韦小宝是也,看来七位是我的七个老婆转世重生,天色不早,让我们大被同眠吧。”我胡诌八咧的说道。既然她们都跟我开这种花花玩笑,我也不能示弱啊。
“切,跟我们七个大被同眠,你倒是一点也不贪,也不怕给你抽干了。”灭绝师太说道。
“我赛金花可是青楼里的极品,一生阅男人无数,就你这样的都不是我一个人的对手,还敢提大被同眠这几个字,班门弄斧。”
“大胆的负心汉,我李莫愁生平最恨见异思迁负情薄义之人,小心我用五毒神掌毒死你的那只小小鸟。”李莫愁对我进行了惨无人道的威胁。
“切,原以为你是个得道高僧,谁知你是韦小宝那个滥情的家伙假扮的,你把我小龙女当成什么人了,我还是找我的靖儿去吧。”
汗,这小龙女是什么素质,郭靖是杨过的伯伯,你怎么又跟他搅合在一起了!“方丈,你太让我小梅失望了,看来我的师傅黄老邪比你还好一点,我现在就去找他,不光把九阴真经还给他,我还要以身相许,和他生一个比黄蓉还要聪明的女儿,或是比潘安还帅气的儿子。名字我都想好了,若是生个男孩就叫黄瓜,若是女孩就叫黄花菜。”说到这,梅超风叹了一口气,伤感的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就在桃花岛上住。”然后,是满怀深情状:“邪邪,亲爱的,等着我,我就要回去找你了。”
蒙了,这是哪跟哪啊,但是,女孩们的兴致却很高,对这个游戏乐此不疲。
天山童姥用手指着我,厉声说:“大胆韦小宝,竟然假扮和尚欺骗老身,看我怎么收拾你,接招,生死符来了。”
她身后的右手探出一扬,一件白色的暗器向我飞过来,这就是令江湖群雄闻风丧胆的生死符,据说一被击中,即游离在你的全身穴道之中,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我不敢大意,急忙将暗器接在手中,之间这生死符长约不到一尺,色泽洁白,中间有吸水装置,两边还有翅膀,不禁大惊,失声道:“难道……这就是生死符的升级产品,专吸人血的护翼生死符?”
天山童姥得意的一笑,“那当然,厉害吧,告诉你,这生死符威力巨大,不过耗费功力,我每个月也只是发功一次而已。”
我扬了下手里的那条卫生巾,笑着说:“那倒是,若是你每月发两次功的话,就是月经不调了。”
原来,这生死符暗器实际上是基地为女学员预备的卫生巾,范双双打开一包看质量怎么样,此时开玩笑,便把它当作了暗器朝我打过来。
我把卫生巾扔还给范双双,说:“童姥,把你的生死符收起来,别到处乱扔,不然你发功的时候该找不到了。”
范双双把生死符装进了包装袋中,叹气说:“没事,这东西基地倒是给发了几大包,估计一年都用不了,可惜,我自己带的好东西却全让他们给没收了。”
言语之中满是惆怅,汗,难道这就是当年杀人不眨眼的灵柩宫主人天山童姥吗?
383相聚夜无眠
在女子寝室盘桓了一会,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将那条死狗扔到了床底,小睡了一会儿,醒来的时候,已经五点多钟,便打了个哈欠坐起来。
黄松说:“峰哥,咱们过去食堂吃饭吧?”
我摇了摇头,说:“我不去了,一会出去吃狗肉,有想吃狗肉喝酒的一会跟我出去吧。”
此言一出,呼啦一下,所有人都围上来了。七嘴八舌的说:“峰哥,咱们能出去吗,这里四周都是高墙,上面还架着电网,比监狱还严实。”
“是啊,要是能出去喝酒还不错,这里闷死了。”
我朝他们一笑,说:“有我在,还有出去不去的,等一会,天黑了咱们再走出去。”
一帮人点点头,谁也没有去食堂吃饭。等到天色渐黑的时候,我打头,黄松扛着那只足有七八十斤的死狗,大家如同小偷一样的走了出去。
越过一片荒草滩,往东走了大概六七百米,一道高达三米的大墙挡在了我们面前,上面还架着电网,真的是跟监狱的设施差不了多少。
黄松疑惑的问:“峰哥,咱们怎么做?”
我摆了一下手,说:“你们都往后面退一下,我有办法。”
一帮人都退到了后面五六米处,我暗自运气,混元功遍涌体内,双掌猛地推出,轰的一声响,砖石纷飞,尘土飞扬,高大的围墙中间出现了一个圆形的洞口,直径足有一米五六,而围墙的上方却没有倒塌。
我身后的一帮人这下子可是目瞪口呆了,这是什么?降龙十八掌里的亢龙有悔吗?还是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掌?这威力也太大了吧?天啊,这若是一掌击打在人的身上,那还了得,五脏六腑还不得都零碎啊?
黄松脸上的冷汗流下来了,他这才知道,自己今天是在鬼门关逛了一圈又走回来的,若不是张晓峰手下留情,就这么击上自己一掌,那自己岂不是马上就找马克思报到去了。
与他有同感的,还有彭胖子等三个挨过我打的学员,都暗自庆幸,自己挨了这小子的揍居然没有折胳膊断腿。
我回头看了一帮学员一眼,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走吧。”然后,第一个从洞口中钻了出去,来到了外面的荒滩上。
这帮小子才缓过神来,跟在后面走了出来。
“峰哥,咱们往哪走?”黄松看了下这片荒地,有点发晕。
“走什么走,十里八里都不会有人家的,累死你,笨蛋,赶紧打电话叫车,咱们去附近的县城潇洒一下。”
黄松经过了我的提醒,猛然醒悟,眉开眼笑的点头说:“还是峰哥头脑清楚,对,我赶紧让保镖把车子开过来。”
于是,二十多人纷纷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