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脸红红的说:“可惜我只会做这个,等以后我会去烹饪学习班专门学一下,到时候专门做好吃的给你吃。”
“你姐干嘛去了?”忽然,我发现杨雨晴不在了。
“不知道,我也不知道她干嘛去了,不用管她,你先吃吧。”
就在我刚要拿筷子去挑第二缕面条时,我发现,远处锅灶那边有个女人朝这边走来,她手里端着个盘子,看穿着打扮倒像是杨雨晴,可是看她的那张脸却又不像,因为这女人的脸黑乎乎的,宛如是非洲过来的。
及至她越走越近,我才发现,她长的确实和杨雨晴很像,可是又有些吃不准,便问杨思雨:“你看那边过来的女人是你姐吗?”
杨思雨回头看去,惊愕的差点把那对灵动的眼珠掉在地上,失声的问:“姐,你干嘛呢?”
那个女人确实是杨雨晴,只是她的脸蛋被烟熏得乌黑,期间还好像被呛出了眼泪,令她黑黑的脸上出现了两道雪白的泪痕,虽然是如此的狼狈,但是神情却很兴奋,把手中的盘子放到我面前,说:“晓峰,给你吃荷包蛋。”我不敢再朝她脸上看去,低头朝盘子里的她称之为荷包蛋的东西看去,不过,看来也只有她一个人认识这是荷包蛋,换了第二个人,就算是他把脑子想坏了,想残了,直至变成精神病住进了医院,或者说直到临死的弥留之际,他也绝对想不到这两个黑黑的微型铁饼的家伙是荷包蛋,这荷包蛋做的真是太有创意了!更让我想不到的是,做这么两个荷包蛋竟然可以转变基因改变人种,将一个白里透红的中国人硬是变成了刚果人,真是太奇妙了!
“你怎么想起来去做荷包蛋了呢?”我好奇的问,因为在我的记忆中,这位豪门大小姐从来就没做过吃的。
在她唯一没变样的漆黑双眸里,我看到了几分羞涩,她说道:“我不是看你没吃早饭吗,所以想给你煎几个荷包蛋吃,何嫂要帮忙,我没让,想亲手做给你吃,谁知道,烧柴的大锅这么难弄,又得往灶坑里舔柴烧火,又得在上面忙活,还冒烟,搞了好半天,才算弄好。”
我心中又是一阵感动,眼前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一个身着名牌运动服的少女,在一口巨大的铁锅旁边忙活着,一边往锅里倒着豆油,一面往燃烧着的锅灶里添着干草。估计她是一下子把草添的太多了,浓烟滚滚的从锅灶里炝出来,熏在她每天用着上千元一套护肤品的雪白小脸蛋上,熏在她被数百元高档洗发护发品滋润着的如云秀发上,熏在她数千元一套的名牌运动服上,熏来熏去,终于,非洲少女就是这么熏成的。感人啊,太感人了!
内心中涌上来一个疑问,我觉得非问不可,不然心里永远不会安宁的,便郑重的问道:“做这两个荷包蛋,用了多少个鸡蛋?”
“那一筐好像有六十多个吧,我记不太清了,反正是煎一个糊一个,糊一个扔一个,最后就剩了这么两个。”她好像说着绕口令,并且有着很大的成就感,因为毕竟还剩下这么两个自认还算合格的荷包蛋。
我晕,成功率也太低了,六十比二,干脆让荷包蛋把我噎死算了!
“用了多少油?”我问第二个问题。
她想了一下,说道:“十斤装的油桶大概是不到一桶吧,也就七八斤油左右。”
再晕,七八斤油六十多个鸡蛋就煎出这么两个黑乎乎的东西,天啊,绝了!
275桃花杏花娇
不过,不管怎么说,看着两个被杨家大小姐称作荷包蛋的东西,我真的是特别的感动,尤其是看到她为了给我做早餐弄成现在这副鬼样子,心里更是酸酸的,竟然有种要流泪的感觉。
伸出筷子,我夹了个黑乎乎的荷包蛋张嘴咬了一大口,虽然是我有生以来吃过的最难吃的东西,但我还是大口的嚼着,做出狼吞虎咽的样子,宛如吃着世上最好吃的美味。
一个荷包蛋被我很快的吃掉,杨雨晴看着我嘴角挂着黑黑的东西,担心的问:“味道怎么样?好吃吗?”
我大力的点着头,眼角微有湿润。“好吃,特别的好吃。思雨,领你姐姐去把脸洗一下吧。”
杨思雨伸手拽她胳膊,“姐,跟我去把你的脸洗一下吧。”
杨雨晴抬头说:“干嘛洗脸,我早上已经洗过了,又脏了吗?”她从口袋里掏出小镜子。
终于,我和杨思雨担心的事情终于出现了,一声惊恐的尖叫飘荡在工地的上空,好似某人白日里见到了鬼,“啊……”
在杨家姐妹离去的时候,我大口的吃着另外那个荷包蛋,以及那碗热乎乎的的康师傅泡面,虽然,这些东西出自两个不同女孩的手,但是,其中所包含的情意却是那么的深,宛如南海之水,让我无以为报。
一切工作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在两位美女的陪伴下,我度过了半天温馨时光。
下午四点多钟,两辆车从土路上开到了工地,其中的一辆赫然是我的丰田越野车,另外一辆是面包车,梁卡柱和四个小弟从车上下来,身材瘦削的他过来抱住我,“峰哥。”
经过数次的生死患难,我们之间的感情十分的深厚,拥抱过后,我笑着说:“梁子,很长时间没见了,真怪想你的。”
姜明见到他也是非常高兴,在他胸口上捶了一下,亲热的说:“你小子怎么跑过来了。”
梁卡柱笑着回答:“当然是带着任务来的,峰哥,你的车我帮你找回来了,还有那个王八蛋。”他回头喊道:“把那个混蛋带过来。”
几个小弟拖着被打得鼻青脸肿不**形的黄狼子过来,使劲往地上一扔,他一骨碌爬起来,磕头如捣蒜,“老大,我知罪了,您大人有大量,就放过我吧……”
忽然,我觉得这家伙有些怪怪的,原来他的身上穿着的是件浴服,光着两个大脚丫子,好像是刚洗完澡。
我奇怪的问:“他怎么穿成这样,你是在哪找到他的?”
梁卡柱笑道:“别提了,别看这家伙别看长得像是近亲制造,歪瓜裂枣的,却是个风流种子,我们发现这车的时候,这家伙正在洪浪洗浴里面和小姐**呢,我就把他从小姐身上往下拽,没想到这小子玩的还是花活,老树盘根,愣是没拽下来他,又提溜他一回,才把他弄下来,揍了一顿,给他套上件浴服就拉到这来了。”
我笑着说:“你们可真粗鲁,干嘛不让人家干完再处理他,像这样在性生活途中受到惊吓是极容易导致阳痿的。”
梁卡柱笑道:“难道还要让我们在旁边等着他,一边看着他嘿咻一边给他查数吗?峰哥可真是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