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部门传来的要求时,虽然心中十分纳闷,但这毕竟是馆长下的指示,要求迅速办理,所以两个人还是在时间之内来到甘乃迪机场。
停好车子后,两个人漫步的走入机场,站在机场的大厅看着入境的方向。水颜的手上拿着一张照片,准备等一下接人用。
“水颜,你想今天我们要接的人真的只是个九级学员吗?这种接人的事情不是本来都是行政的事,我记得更早以前还都是要他们自己去报到。”
显然风皇对于这个九级学员还是十分的好奇。
“我也不知道,光从相片里面实在是看不出来这个叫做阿达的学员和其他学员有什么不一样,不过馆长应该有他的理由吧!”
水颜接着说:“时间应该到了,看清楚一点,如果没接到把人给搞丢了,馆长一抓狂起来,那种情况你应该还记得……”
水颜一提到馆长抓狂的事,脸色还不自然的变了一下。
而一旁的风皇一听到水颜说了这句话,更是直接抖了个冷战。
两年前,当时的风皇还是个二级教练,一心一意想要升上一级教练,赚大钱买大房开大车泡马子。
心中有着确切目标的他每天都在苦练武技,期待自己能早点升上一级教练。
风皇还记得那天馆里突然来了十八个其他流派武道馆的馆长,要求不败流必须让出一部分地盘,理由是因为几乎大多数在纽约学武的人都是不败流的门下学员,而不败流居然还因为人数太多,还要在纽约兴建第四座道馆,这可让其他道馆的经营者大为光火。
所以,十八个道馆的馆长居然联袂一起来纽约不败流的曼哈顿分馆,要求不败流必须让出一部分的学员以及道馆经营权。
说白了,就是踢馆。
学武的人从来不理会法律那一套,谁的拳头硬谁就是老大,放眼四海大家都懂。不败流在美国的分馆里这种业务的处理流程和台湾一样,不过,不一样的是现在的对手不是要来成名立万,他们是要来争经营权,反正只要打倒所有的人,不败流就是谁的。
在不败流里会喊法律公理正义的人,肯定拳头肌肉最没力。
当然,在馆长还没出面的情况下,十八个武道馆的馆长势如破竹的打伤了好几个教练以及学员。
这种情况在以前不是没有出现过,毕竟武术界里面卧虎藏龙,永远有一大堆拥有奇能异技,诡门巧功的人出现,以往不败流总是能够轻易的以雄厚的武术实力直接击败来踢馆的对手,不过那一次来的却是十八个高手,十八个能够独当一面的各种流派武术高手。
这十八个武术馆的馆长几乎打垮了所有在场的不败流教练。
其中包括了当年还是二级教练的风皇以及水颜在内的十三个教练。两个一级教练,四个二级教练以及七个在场的三级教练,在六百多个四级至九级不等的学员面前被狠狠的击败。
眼看着对手越来越猖狂,不败流的不败之名快被毁了,这时,馆长突然出现。
至于到底是谁去找了当时正在纽约的馆长,还是那么刚好馆长正好来馆里办公,这就没有人知道了。不过,当时已经分别被击败的水颜和风皇都看到了馆长在遇到自家被人欺上门的时候,那种不可思议的镇定表现以及随后施展出来真正举世无双的武术威力。
当馆长把十八个踢馆的人都统一的打到纽约市立医院急诊室去后,所有在场教练以及学员纷纷面露笑容,忍不住高兴的围着毫发未伤的馆长大声欢呼着,那个场景着实让人内心深深的感动。
“馆长,你的人实在是太好了,我们丢了不败流的脸你都不生气,真是具有高深无比的心灵修养……”风皇大笑着说。
“馆长,你真的是太厉害了,真不愧是”不败战神“,武技修为天下第
一……“水颜高兴的露出兴奋的笑。
“对啊,馆长的修养真的是太好了,面对强敌对于道馆的侮辱居然一点都没有动怒,而且武技一年比一年提升,真是太伟大了……”三级教练巴结的说。
……
“不生气?你们他妈的记住我刚刚的表情,那是我他妈的抓狂的样子……”
一阵巨吼,馆长站在所有馆员教练面前怒眼直瞪,突然放声大吼,开始变脸。
身材壮硕无比的馆长虽然以极为高超的身手爽快俐落的打退了来踢馆的十八人,但是扁完人的他不但没有露出高兴或是欣慰的表情,反倒是冷冷的看了被打伤的教练以及学员后放声大吼,接着在所有人不敢相信的眼神中又开始动手,直接就把现场在场的教练学员全部打昏。六百多人倒满了练武的道场,层层相叠,不分男女,不分阶级,每个人醒过来后都是鼻青脸肿,缺牙脱臼,人人有份,教练双份。
掉在地上的牙齿多到都可以拿来当弹珠玩。
后来每个人都被馆长降了一级,连九级学员也被降成实习学员,又隔了好一阵子才调了回来。
“水颜,你看,那边穿蓝色衬衫牛仔裤,背着小行李的那个短发亚洲人像不像?”风皇眼尖,指着刚出关后正一脸好奇而左顾右盼的阿达。
“应该是他没错,走。”
水颜把眼前的人和相片中的阿达比了一下。眼前的人看起来与相片中的人差距不大,看起来应该没错。
水颜又看了一下相片,相片中的人是个侧面照,只看的到左侧面约四分之三的部分,背景是晚上,看那个地方应该是在一座高楼的顶楼,旁边看不到其他和相片中差不多高的大楼。最奇怪的是相片中的人居然是站在半空中,面对远方,看起来虽然潇洒飘逸,但是,水颜实在搞不懂,馆长怎么会拿一张合成照要他们来机场接人,不过现在既然人已经出现,那这个问题就不重要了。
水颜和风皇对着慢慢走出来的男子挥挥手后走向前去。
阿达提着简单的行李出了关,他看了看左右那些黑的、白的、黄的、胖的、很胖的、老的、老的看不出年纪的、打扮的看不出男女性别的旅客,心中又叹了一口气,因为他到现在为止,还不知道馆长为了什么原因一定要他赶忙来美国。
出发前问了竹华,她也不说,告诉她说自己的英文不是很好,可能无法胜任,竹华居然说没问题,一下飞机就有人接你。
看着眼前出现的一男一女身上流露那种属于不败流的人才有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