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问一下证据不就有了?还有皇冠车上那个打水枪的小正太,多半也是跟他们一伙的,要是抓几个过收拾一下,准能让那毒婆娘牢底坐穿。”
皇冠车上的小正太玩水枪就是为那些洋杀手打掩护的,这个明眼人一下就能看出来,唐大少心里有些纳闷了,不知道这小子心里想什么,总喜欢把简单的事情复杂化,要是给老子处理就一刀把那婆娘抹了脖子,什么麻烦都解决了。
徐青摇头道:“那几个洋鬼子很明显就是拿钱办事的货色,就算抓到了也问不出个闷屁来,车里的小正太就更不用说了,换位思考一下,如果是你收买小正太摆在明处会不会告诉他底细?说不定他知道的东西比洋鬼子还少。”
道理是不错,但这次徐青还是猜错了,那个叫安爷的家伙真实年龄已经四十开外,只不过是个侏儒,再加上他长了一副正太脸,要是不熟悉的人根本猜不到他的年龄。
唐大少点头笑道:“算你小子说得有理,那你说下一步该怎么办,你不会真想等她良心发现吧?”
徐青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喝完,用杯口指着霍振康笑道:“这就要看霍先生解决麻烦的勇气有多少了,他就是个现成的鱼饵,用来钓那条母鲨鱼最好不过了。”
霍振康现在才发现眼前貌似忠厚的徐先生笑得像只掉进鸡窝的黄鼠狼,让人多看一眼都会后背发凉,让他当鱼饵?那不是要他当靶子么?瞧着兄弟俩一唱一搭的,他只觉头皮一阵发麻。
唐大少眉头一挑闪了霍振康一眼,低声道:“这倒是个好办法,鱼饵是有了,你准备去哪里钓鱼呢?难不成带着他满街溜达?”
徐青笑了笑道:“这个简单,霍先生应该知道摆正自己的位置,最好找个能直接钓到大鱼的地儿。”
霍振康咬了咬牙道:“徐先生,据我所知刘爱飞现在跟一个叫虎爷的黑道人物打得火热,那个叫虎爷的在封门、军港、高美士街都有地下赌场,其中以封门的那间规模最大,基本上每天虎爷都会在赌场里呆上几个钟头,对于刘爱飞的一切他应该是最熟悉不过了。”
为了妻子和肚子里没出生的孩子,霍振康决定豁出去赌一把,如果能像这位徐先生所说的把刘爱飞送去监狱里呆着,做一回鱼饵也值了。
徐青伸手拿起酒瓶给自己倒上一杯,凑到唇边抿了一口,低声道:“地下赌场,我也好久没赌钱了,正好去试试手气。”
唐大少听到赌这个字双眼就是一亮,大笑道:“你小子出手肯定能把什么虎爷输到当裤子,再加上咱们带去鱼饵在他眼前晃荡两下,一准能让他暴跳如雷,到时候咱哥辽以摆明了收拾他,到时候要抓那女人的小辫子就不难了。”
徐青点了点头道:“办法倒是不错,就是觉着有点卑鄙了,三个大老爷们坐一块算计个女人,不厚道。”
唐大少正想开声调侃他几句,不料别墅门外的电铃响了,好像还能听到几声沉闷的犬吠。
第一千三百八十六章 热吻叫啃
霍振康起身走过去开了门,原来是聘用的佣人和安保到了,佣人来了个两对,两男两女;安保也是两对,不过是人兽配,两名身材魁梧的雄男牵着两条牛犊子似的黑背狼狗,一间别墅有这些人手使唤足够了。。
佣人们还带来了几袋子新鲜蔬果和肉食,这都是电话里安排好的,对霍振康这种钱多到当纸的超级富豪而言,只要能用钱解决的问题他绝不会傻到多花力气,只可惜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钞票也成了浮云,不久后他就要客串一回挂在鱼钩的货儿。
有道是贫不与富斗,富不与官争,其实富人们也怕那些动辄刀枪的黑道巨擎,这些家伙才是真正惹不起。霍振康在商海中是一条龙,真遇到了动刀子见血的事儿就成了一条虫,还是没筋没骨的鼻涕虫。
有道是没娘孩子天照应,船到江心自然直,就在霍振康最彷徨无助的时候认识了两个高手,他现在的感觉就像亏到即将当的时候捡了一块狗头金,不对,是两块。做鱼饵他认了,只要能保住妻儿周全他情愿把自己当成个冷暖不知的二皮脸,豁出去这一百单几十斤也认了。
佣人脚底板进屋就马上进入状态,男女搭配干活不累,没活干也要找点活干,总之在雇主面前不能闲着,负责安保的雄男特意牵着狗在屋里人面前溜达了一圈,两条训练有素的黑背很乖巧的用鼻子在所有人裤腿上嗅了几秒,这是认气味,据说这狗鼻子对气味的记忆力超强,嗅一嗅的气味它们能记住一辈子。
徐青见大厅里人奔狗走的热闹非常,立马打消了今天去收拾虎爷的念头,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在霍振康和唐大少耳边各叨念了一句,今天休息,再去封门地下赌场钓那头老虎……
唐大少漫不经心的端着水晶杯坐到了电脑旁,开机上网跟各种熟与不熟的妹纸侃起了大山,霍振康从震惊中缓过神来,望了一眼五米开外的徐青,发现这位年轻高手正朝自己点头微笑,刚才的话肯定是他传的了,真是神了,亲身体验了一回几米外不动嘴就能传话的神奇功夫,霍大老板心里平添了几分信心,望着天花板上的吊顶嘿嘿的傻笑。
徐青咧了咧嘴,转身出了大门,走到楔园里找了块假山石垫了屁股,掏出手机拨通了一个久违的号码。
嘟嘟电话一边响徐青心脏一边加速跳,电话通了,话筒里传出一个难抑惊喜的颤音:“没良心的小冤家,你今天怎么想起打电话来了?”
徐青咽了口吐沫,低声说道:“祝姐,我现在澳门,刚落脚就给你打电话了。”电话那头的久违的声音并没让人感觉陌生,反而有中淡淡的歉疚,很久没联系了,有人说近乡情怯,其实近姐同样会情怯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半分钟,才听到那个颤抖的声音响起:“小没良心的东西,姐的眼泪水都被你勾出来了,快说,人在哪里?”
徐青呆了呆,低声说道:“青洲山别墅区,我住在一个朋友家里。”电话那头蓦然传来一声脆响,好像是什么物件落在地上解体的声音。
“青洲山别墅?你真在青洲山别墅?是门口有两个大石狮子的小区吗?”祝晓玲的声音带着三分喜悦五分惊诧,还有两分心尖尖上的思念。
徐青很老实的给了个鼻音:“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