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28 章(1 / 1)

余罪 常书欣 2000 汉字|3 英文 字 28天前

小姐是肯定木有了。”

  其他两位乡警吃吃地笑着,董韶军劝了句道着:“逸风,不要老把不和谐词挂在嘴上面。”

  “我没老挂在上面。”李逸风不屑地道,郑重申明:“我就是想下面有点痒。”

  哥几个被风少逗得差点淹在水池里,孙羿笑着道着:“烧饼,千万不能和贱人争辨,否则你会觉得自己比他还贱。”

  “贱人在哪儿呢。”李逸风一指,当然是所长了,温毛巾贴在脸上,爽得连话也不想说了。

  “一样的,你不他手下吗,他已经把人品贱格传给你了。”吴光宇道。

  “你们别老笑话逸风啊。”张猛出来说公道话了,直道着:“逸风不错了,几个乡警跟着咱们干活,这强度一般人谁受得了。乡里抓偷牛的,他鼻子上还留了道伤呢。”

  哦,那倒是,兄弟几个都给了个竖着大拇指的动作,可不料李逸风此时感触很深了,很迷茫地问着大伙道:“各位哥哥,你们说这应该是光荣的事,对吧?”

  对呀。

  要是对的话,就不对了,风少看着几位果体兄弟痛不欲生地数道着:“你们看我过的日子啊,所里被指导员训,被所长训,被嫌疑人打,被虱子咬,还被你们调戏,我好歹也是个官二代呐……大完年的,跟上你们受这罪。我咋就觉得自己有点犯贱呢?”

  风少说得声情并茂,表情里的迷茫绝对不是装的,就像被人拐到深山老林里的胸大无脑妇女一样,回头想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众人愕然看着李逸风,跟着噗哧噗哧,都没心没肺地笑了。

  不光他,其实大伙都有点犯贱,对吧。李呆说他爹唤了他好几回了,李拴羊心系着家里的地该着翻一遍了。纯朴到这水平,把几位刑警听得笑意更浓了,连被停职后好郁闷的张猛,也难得地露出笑脸来了,去羊头崖乡本来是准备散散心去的,可没想到比他在二队接的案子还闹心。

  “放心吧啊,逸风,这事已经提上程序了,各地参案的越来越多,这些贼只是抓上几个,一个牵一窝,地方上有事干了。咱们就能歇会了。”孙羿道,安慰了李逸风一句。吴光宇也和乡警说着,差不多就能回家看爹去了。自从支队派专员赶赴镇川提审几位嫌疑人,在座的冲在一线的,都知道可以歇口气了。

  半天没见余罪说话,董韶军撩了把水,问着余罪道着:“哎,余儿,安慰安慰呀,你们乡警队伍,军心快不稳了。”

  余罪此时才把热腾腾的毛巾从脸上揭下来,舒了口气,看着澡堂里赤裎相见的同事们,他说道:“其实我正在考虑,是不是把犯贱进行下去。”

  “啥,还有犯贱的事?”李逸风吓了一跳。

  “当然有,主谋还没有抓到。”董韶军道,此时他离余罪的思路最近。

  “就是老粪阿尔斯愣交待的,李什么?逸风本家。”孙羿道。

  “李宏观,笨蛋。”吴光宇纠正道。

  张猛接上话茬了:“在阳原市,地方上肯定早开始围捕了。”

  李逸风左看右瞅,来了句总结:“是啊,那就没咱们的事了,等着立功授奖就行了。”

  “奖是肯定的了。”董韶军道,看了眼余罪又补充说着:“不过,这个人未必好抓呀。一般情况下带头的都不好抓,如果真和翼城那拔销赃的一伙,应该早知道消息了。”

  “一上通缉令,没跑。”孙羿道。

  “你信通缉令那玩意?放草原上,你看认识字的能有几个。”张猛道。

  “也是啊,他要是躲在草原深处,和牧民一块过。还真不好抓。”吴光宇道。“那牧民全身牲口味道,一般人还真受不了啊。我要当逃犯,绝对不来这儿。”李逸风深有体会地道。众人又是一笑,有人笑不可制的摁着李逸风脑袋,这家伙又开始说胡话了,直和大伙讨论XO过N次不洗澡以后,应该是个什么奇葩味道,恶心得连董韶军也听不下去了。董韶军笑了半天才发现,余罪又保持着原样,热毛巾贴到了脸上了,他起身顺手一把揭了问着:“有话说完,知道你有心事。”

  “那我就说了,这个人如果抓到,咱们的任务立时结束,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不过我判断,应该抓不到。”余罪道,眼睛里光彩熠熠,似乎这种较量才能唤起他心底的斗志。

  下面的可不服气了,张猛不屑地道:“就你行啊?”

  “是啊,就你行啊!?”孙羿也道。

  “就你行,也不行啊。”吴光宇道。

  大的行动都是有统一指挥、统一规划的,你就行,也未必能放以那位位置。

  余罪笑着道:“你们可以侮辱我的人品,但不能侮辱我的智商,暂且假定阿尔斯愣交待的这个李宏观是主谋,他也是现在我们发现最适合当主谋的一位,第一,有养殖的兽医经验,配制出诱拐牛的药物没问题;第二,有牧场工作经验;第三,和盗窃团伙上线,那个草犊子关系密切,老粪阿尔斯愣正是通过草犊子认识的他;第四,有过前科,是在广西传销被判断一年零六个月……”

  “这又能说明什么?”李逸风没听懂。

  “你简单把他经历归纳一下。在牧场停薪留职下海,郁郁不得志,最后走上了传销的路子,被打击后,他痛定思痛,又从他的专业领域找到一个致富的捷径:偷牛。有过犯罪的经历,严格地讲,传销这种犯罪很能培养人的组织能力,于是他靠着专业技术和混迹的经验,组织起了这种团伙式,跨地市的盗窃和销赃作案方式……你们想想看,偷牛的、运输的、销赃的、制药的、联系的……一级一级相当严密,几乎就是传销的翻版嘛。我们要不是无意中发现了草犊子这条线,抓草犊子又阴差阳错逮住了老粪,这个模式恐怕到现在我们还看不清楚,还得在原地打转。”余罪道。

  “对啊,据阿尔斯愣交待,李宏观是以经营这种天香膏非法药物为主,价格奇贵,一袋一百,不过是阶梯式的,多一百袋减五块,一次提百件以上直接是批发价;而且介绍新客户,直接从新客户消耗的产品的提走一部分利润……这样的话,很能刺激这种偷牛方式的传播啊。”董韶军思忖着道。

  “噢,还真有点像传销那帮货。”孙羿道。

  “可是,余儿,这和咱们有什么关系,嫌疑人已经露面了,等着他的就是通缉了。”吴光宇道。

  “通缉要是万能的,咱们网上就没有那么多逃犯了。它的作用是非常有限滴。”余罪道,他看看众人,不确定地征询着:“我说兄弟们,这个人要抓在咱们手里,那可露脸了,只是我不知道这个人的含金量有多高,要光几千块钱奖金就算了,还不如兄弟们回家睡觉呢。”

  “那……多高才算高?”李逸风好奇地问。

  “能评个集体功劳吧?”吴光宇道。

  “要集体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