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的感觉。
在段钢林这样的人物面前,她们哪里还有一股底气呢?甚至连最基本的信心都没有了。
“呃——”段钢林眼里迅速闪过一丝鄙疑,但他的脸上依然含着微笑,“如果你们真的不给治疗的话,我便要采取措施了。”
说这些时,段钢林语气在逐渐的加剧,逐渐有一种威势。
两名胖护士似乎是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你敢对我们动手?”
“呵呵,我说过要对你们动手了么?”段钢林轻描淡写地道:“我的拳头难道会被你们的一身肥肉给弄脏么?呵呵,你们想错了!”
“你——”两名胖护士一下子被段钢林的极具污辱性的话语给激怒了,她们同时寒下了脸。
短暂的沉默之后,胖护士们的嘴巴便同时张开了——
“草你娘的,你他妈的凭什么这么说我啊,你他妈的有什么了不起啊,老娘今天就不给你检查,你想怎么滴吧?”
“你他娘的不就是长了一副小白脸么,牛什么牛啊……”
……
段钢林不再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两名胖妞在肆无忌惮地发飙,他似乎在欣赏着一出精美绝伦的演出。
站在段钢林身边的常青儿,不住地拉着段钢林的手臂,道:“我们走吧,不远处还有一个诊所……”
段钢林一挥手,打断了常青儿的话:“放心吧,我有法子让她们检查。”
常青儿见段钢林态度坚决,也不说什么话了,只是,她的脸上已经开始渐渐地苍白起来。显然,她病得不轻。
终于,曲静幕终,两名护士终于在气喘吁吁地呼吸之中停止了叫嚷。
实事求是地讲,段钢林很想挥起拳头来,照着面前的两张肥胖的脸一通乱打,但他又觉得这样很没面子。毕竟,此时骂他的人,不是李爽和刘天兵之流,而是两个泼妇!对于泼妇的叫骂,除了理智还是理智。如果换作是李爽之流,不等他骂出第一句话,段钢林的拳头很可能让他闭嘴了。他知道,如果今日动手打了这两个泼妇,这说明自己与社会上的痞子没有啥分别。
必须保持一种绅士的风范!段钢林暗暗地告诫自己。
潇洒地从口袋里取出了手机,段钢林拨通了刘献针老先生的电话。
刘献针是红光集团职工医院的院长兼外科主任,医术高明。段钢林之所以有他的电话,是因为上次与李爽和刘天兵打架时受伤,还是刘献针老医生给治疗的。
段钢林常记起刘献针送给他的那一番话:“你是一个与一般的男人不大一样的人,你的血管很宽阔,犹如奔涌的河道,你的心脏的功能很强大,你能够承受常人所难以承受的挤压,你的前程无可限量……”
电话通了。
“刘院长,我是段钢林。”段钢林直截了当地道。
“呃——”两名肥胖的护士一听段钢林报出了自己的名字,不由地一怔,异口同声地道:“啊,原来他就是段钢林……”
第050章 忘年之交对抗强势
“刘院长,这是怎么回事?”这位着风衣的漂亮女子,正是妇科主任林芳。
再看那两名肥胖的护士统统跪在了刘院长的面前,林芳脑子转得很快,一定是这两个护士服务态度不好惊动了院长,看来,妇科的工作最近要陷入被动了。
只听得刘院长冷冷地道:“林主任,我已经把他们俩辞退了,你好好安排一下妇科的工作吧。还有,这位段钢林是我的朋友,你现在亲自坐诊吧,给他朋友检查一下身体。”
说罢,刘献针老医生一拉段钢林的手,走出了护士值班室,进入了隔壁的一间休息室里。
与刘院长并肩坐在长长的条椅上,段钢林不无歉意地道:“院长,我知道你老人家有午睡的习惯,今天真的不好意思。”
刘献针哈哈大笑,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不待段钢林说话,刘献针把声音压低了道:“小段,如果你今天不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你已经辞职了呢?”
“呵呵呵——”段钢林轻松地一笑,道:“院长,你老人家为什么这么说?”
刘献针快人快语,正色道:“现在,韩总已经去世了,红光集团的人事变动,这段时间就要拉开,而你呢,如果韩总健在,你一定可以如鱼得水,如果韩总不在了,你也许会成为他们打击的对象。所以,我曾经想过这个问题,觉得你一定会离开红光的,可没有想到,你还呆在这里。”
段钢林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道:“院长,你曾经对我说过,说我的血管和神经系统比一般的人要阔大一些,我的心脏的功能也比一般的人要强大一些,所以,你认为我面对常人难以忍受的压力时会以最为理智最为得力的法子果断处理。呵呵呵,有你的吉言,我段钢林怎么会轻易地离开红光呢?”
听着段钢林的话,看着段钢林的坚毅的目光,刘献针院长目光大亮,随即,那明亮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忧郁之色。
段钢林善于察言观色,他敏锐地捕捉到了刘献针的目光变化。
只听得刘献针继续道:“小段啊,你如果不走,我会全力支持你的工作。”
“院长,你能不能说得详细一些呢?”段钢林坦诚地问道。
刘献针道:“红光集团是一个很复杂的国企,自从韩总去世之后,红光的形势越来越复杂,我虽然说是职工医院的院长,可说到底还是一名医生,呵呵,济世救人,其乐无穷啊,虽然这么说,但红光集团的各级领导干部绝对是给我面子的,我也知道不少红光集团的事。”
说到这儿,刘献针院长停顿了一下,看着段钢林的脸,道:“有些事情,我不能和你说,你自己有时间的话,自己好好体会一下。”
段钢林听着刘献针的话,感觉着刘献针的话中之意,站起身来,将护士休息室的门关紧了,同时又把几扇开着的窗户关紧了,这才重新坐到了刘献针的身边。
看到段钢林如此谨慎,刘献针院长为无赞赏地点了点头。
段钢林压低声音道:“院长,既然你能对我说说知心话,那我段钢林也和你说说知心话。”
说着,段钢林拿出香烟来,点上,与刘院长一人一支。他们这一老一少就在这间“密室”里开始了“密聊”。
看着刘院长的脸,段钢林道:“我觉得,韩总属于非非常死亡!”
“吁——”刘献针一听,赶紧伸出手来,朝着段钢林找手势,示意段钢林不要再继续说下去了。
段钢林微微一笑,吐出一口烟圈,不顾刘献针的阻止,继续道:“院长,你老人家一生行医,一定知道其中的内情罢?”
沉默。
刘献针院长今日见到段钢林以来,第一次沉默了。
良久,刘献针才道:“小段,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从刘献针的话语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