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龙王的太多英雄气楖。
离狠狠的瞪了秦洛一眼,然后沿着木桥走到湖心,坐在木板上,双脚悬空的甩着,看着远方的阴沉天空发呆。
秦洛看着她有些孤独的背景,心里有些怜惜。却笑着对龙王说道:“师父,我们进去吧。我帮你治疗。”
“好。进去。”龙王说道。
于是,在几名护卫和护士的帮忙下,龙王和他身下躺着的竹椅再次被抬到了前厅光线明亮的地方。
秦洛让护士取了盒银针过来,消了毒,然后开始用太乙神针的方法来给龙王针灸。
他知道,龙王的身体属于火属性,用透心凉这种极阴针法才会有用。
当秦洛扎了手臂两处主穴后,便用手指敲击着他的手臂穴位。可是,奇迹没有再次出现。龙王的手指没有再次弹跳起来。
秦洛也并不气俀,他心无杂念,眼神入神的看着手里的银针以及银针所扎到的穴位,然后借由银针这种媒介,缓缓的将自己体内的‘气’传入龙王体内。
以前,秦洛都是每隔两三分钟更换一次穴位。这样是为了能够将全身的主要穴位都能刺激到。而他的体力也不允许他在同一个穴位消耗太多的时间。不然,是不可能针灸完全身的。
这一次,秦洛没有轻易更换,一直在龙王的手三里上下功夫。
手三里,手肘关节处。主管齿痛,半身不遂。
秦洛体内的气如开闸的溪水,轻缓却又源源不断的通过银针流敞进龙王的身体。
“凉吗?”秦洛问道。
“凉。”龙王回答道。
两人经过很多次这样的治疗,所以,龙王知道秦洛在问什么,秦洛也明白龙王知晓问题的答案。
秦洛点了点头,开始悉心的去寻找那种‘望气’的状态。
通过皮肉看到人体内的气流游动,那是神仙。而望气,是一种感觉。
是一种能够看到,实际上却并没有看到的玄妙状态。
这东西像是个顽皮的孩子,秦洛越是急着寻找,越是找不到它。
等到他放弃了这种做法,只是一心的催动着体内的‘气’在龙王身体里游走时,那种感觉却突然间到来了。
秦洛仿佛一下子开了天眼似的,看到了那气的活动状态。即便他此时正闭着眼睛,可是,他仍然觉得自己看到了。
仍然和以前一样,那气进入穴位后,便像是被什么东西堵塞了似的,只是在那一小块能够活动的区域打转。
肌肉渐冻症,体内经脉自然也就逐渐枯萎。像是失去了水份的土地,开始变的干裂、凝结、最后寸草不生。
当体内所有的经脉都失去了供血供气的作用时,便是一个人的身体衰竭死亡的时间。
秦洛体内的元气源源不断的流失,很快的,他便感觉到了虚弱。这是没有停顿的付出和亏损,远比之前的针灸方法更加消耗体力。
额头上出现了密集的汗珠,然后顺着脸颊滑落。因为他微低着脑袋,所以,那汗珠便滴落到龙王的手臂上去。
“歇歇吧。”龙王说道。
秦洛没有回答,这个关键时刻,他无暇他顾。只是在银针的指挥下,用自己输入进来的气体,一次次撞击龙王那枯竭堵塞了的经脉。
像是年久失修的大堤,里面杂草丛生,乱石堆积。只要能够把这些杂草还有那乱石通通都冲走,它的经脉便能再次恢复使用。
啪嗒!
又一滴汗珠滑落,接着便像是大珠小珠落玉盘似的,秦洛额头上的汗珠接二连三的滴落。
“秦洛,休息休息吧。你累了。”龙王再次劝道。他感觉的到秦洛的疲惫,他也听到秦洛有些急促的呼吸。
可是,秦洛仍然没有停手,眼睛死死的盯着银针的位置,使劲儿的把自己体内的气输入龙王的身体里面。那股细小的气体越聚越大,如小河汇聚成湖泊,如湖泊汇聚成汪洋大海-----
轰!
轰!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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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又一次,狠狠的撞击着那拦截着它们的阻碍。
体内的气质越来越少,秦洛的双腿在地上打颤,握着银针的手也仿佛被抽空了力气似的,有种飘浮的感觉。
连续数十次的冲击,仍然无功而返。这反而激发了秦洛骨子里的傲气。
他不甘心就此放弃,他要再试一次,两次,很多次------
砰!
突然间,仿佛有什么东西粉碎,那堆积在一起的气体长贯而入。
秦洛眼睛一黑,便一头栽倒下去。
一双纤细嫩白的手出现,一把把他搂在了怀里。带有微香味道的手啪,温柔的、仔细的,擦拭着他额头上如被水泼过的汗珠。
“原来玩刀的女人,也有柔软的怀抱。”
这是秦洛晕倒前,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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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9、奇迹!
第279、奇迹!
秦洛睁开眼睛的时候,屋子里黑蒙蒙的。
所有的物体都只能看到一个轮廓,却没能看清它的真实风貌。
那桌子、柜子、电视机以及那墙上密密麻麻的匕首-----他只能看到一个影子。他知道它们是什么东西,但是,却没办法去欣赏它们的美。
“开灯吧。”秦洛说道。
一个黑影从秦洛的身边站了起来,然后‘哗啦’一声,走到窗边扯开了窗帘。
明媚的光线铺泄进来,把整个屋子都给点亮了。秦洛终于能够看到那米黄色的桌子、柜子、银色的等离子电视机以及那或长或短黑色银色和古典色的刀具----不用猜,他就知道这是离的房间。
可是,这女人的品味也太差了点儿吧?
难道她不知道,在米黄色这种暧色调为主的房间里,不应该摆放那么多冷冰冰的刀子吗?
当然,秦洛还没有傻到当面去质疑离的品味问题。
“出太阳了?今天的天气还不错。”秦洛笑着说道。伸手撑在床上,想要从床上爬起来时,双手一软,又趴了下去。
他感觉的到,身体里的体力像是被抽空干净似的,连自己的身体也支撑不了。
“怎么会这样?”秦洛苦笑着问道。
“你脱力了。”离说道。声音柔和了许多,只是暂时秦洛还没有发现。
“我当然知道我脱力了。可是----我想去洗手间怎么办?”秦洛苦恼的说道。
离稍微迟疑,便拉开了被子,一把把秦洛从温暖的被窝抱了起来。
就像是母亲抱着小孩子尿尿似的,或者说,就像是男人抱着女人走上婚姻的红毯时的那种横抱-----离一手托着秦洛的脖子,一手托着他的双腿,就这么抱着秦洛,走出了房门。
离一脚踢开洗手间门,然后抱着秦洛站在马桶边,问道:“你自己可以脱裤子吧?”
“应该可以。”秦洛说道。“可是,你不会打算就这么站着让我尿吧?”
离愣了愣,说道:“男人不都是站着尿吗?”
秦洛就有种用脑袋撞墙的冲动了,说道:“可是,现在是你站着,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