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6 章(1 / 1)

嫁给兄长的竹马 牧荑黄黄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的话了。

姜煜却起身,拦腰将宁姒抱起来,那双温软的手立马抱住了他的脖颈。

他走得并不急,只是那炽热的目光一直停在宁姒面上、身上,看她两颊羞红,见她嫁衣加身。

真美啊,美极了。

删节了一点点,可移步。

……

“玩得开心吗?”姜煜撑着头笑得餍足,伸手擦了宁姒鬓边的汗。

宁姒竟没骂他,反倒笑着问,“阿煜哥哥开心了吗?”

姜煜一愣,而后捧了她脸儿亲了亲,“我知道你在宽解我,多谢你。”

而后仰面躺好看着帐顶,“我也不知怎么了,有时候甚至恨她,可听见她得了心病,还是难受得紧。”

宁姒没说话,心里却知道,谢夫人将姜煜养大,期间诸多摩擦,可这漫长的岁月却是谁也抹不掉的。

姜煜突然偏头看宁姒,“你呢,还难过吗?方才在正堂之上,你的手都在颤。”

“……不难过了,阿煜哥哥站在我面前了,我还有什么难过的?”说着,冲姜煜笑得甜蜜。

“那白日的事呢,还生气吗?”

宁姒不解地眨眼,“什么?”

“晚晚。”

宁姒这才反应过来,“阿煜哥哥,我都快忘了这回事了。”她笑容轻松,“阿煜哥哥,我哥哥说话有时候很气人吧?”

姜煜笑着点头。

“就是咯。你若是将他每一句气人的话都记在心里,早就和他闹掰了。”宁姒轻轻晃着脚丫,“我也一样,当时有些不舒服而已,过后还记得什么?”

两个人就这么你一言我一句地聊起天来,气氛安宁。

“晚晚姐姐对我照顾良多,是我此生挚友,我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事就远了她啊。”宁姒叹道,“或许正因为太想和她一直好下去,才会这样在意她的一言一行。阿煜哥哥你知道吗,当我知道晚晚姐姐为了我克服恐惧学会了凫水,我就想一辈子对她好。”

姜煜笑着将宁姒拥进怀里。

“倒是你,为什么挑不出错来啊。”宁姒拱了拱姜煜的颈窝,“大概很少会有人生你的气吧。”

姜煜轻轻笑了两声,“你忘了阿澈揍过我?在他那里,我算是讨打的。”

宁姒噗嗤一笑。

“去清洗一下?”姜煜偏头提议。

宁姒立时警惕地看他。

☆、吾甚爱你

姜煜欲挖她出来, 宁姒却侧身一滚, 十分相合地嵌在他怀里, “不去。”

“就这样睡?”姜煜好笑道,“这样可不舒服。乖一点,嗯?”

宁姒仍是摇头,“除非你保证别——”

还未说完, 姜煜笑着亲了亲她的脸颊,“好,这回不在池子里欺负你。可以了吗?”

宁姒慢吞吞地点头,姜煜笑容温柔,“娘子真乖。”

这一声唤,叫宁姒呛到一般咳嗽了几下。

“听不习惯?”姜煜将宁姒抱起来走向净室,口里一声声地唤她娘子, 直唤得宁姒害羞地埋进他颈间,末了受不住一般轻轻“嗯”了一声。

……

清晨, 谢夫人只觉得梦里的姜煜也难得的体贴了一些,叫她不愿醒转。

还未睁眼, 便先唤出声,“煜儿……”

“母亲!”这是一道清甜的女声,那女子捉了她的手,“母亲醒了。”

谢夫人睁眼看来, 只见宁姒坐在她床边的凳子上,见她醒来眉眼带笑,那笑里仿佛都带上了清晨的草木清香。

“……怎么是你, 煜儿呢?”

宁姒笑着答道,“阿煜哥哥去给母亲拿蜜饯了。”说着将桌边的药汤端来,“母亲,先喝了药吧。哦不,先吃点东西填了肚子再说。”于是放下药又去端桌上的粥,她有些笨手笨脚的,显然照顾病人的本事并不熟练。

也是,她这样娇宠着长大的姑娘,平日里只有被人照顾的份。

谢夫人心底忽地窜起一股子躁郁之气,她知道宁姒是来侍奉婆母的,可控制不住地觉得有些厌烦,遂挥手一把拂开了粥碗。

宁姒急忙颠着手稳住粥碗,结果不遂人意,粥碗仍是翻了,热粥撒了一地,连床边也溅到了一些。

“啊。”宁姒短促地惊呼一声,像是被热粥烫到了手。

恰巧姜煜端着一碟子蜜饯推门进来,只见热粥泼地,而宁姒缩着肩捏着手指。

姜煜急忙走来,将蜜饯搁在案上之后二话不说捉来宁姒的手,甚至没想起来用手帕,直接用手指抹开了她手背上的米粒。

谢夫人心里有些慌,嘴上却斥道,“笨手笨脚的照顾人也不会,这么烫的粥,也不端稳一点?”

姜煜直接将宁姒拉出了房门,徒留谢夫人的斥责声在后。

谢夫人院子中央就有一处井水,姜煜打了一桶上来,将宁姒的手浸入井水之中。

深秋时节的井水冰凉沁骨,宁姒手上的烫意很快冷却。

宁姒蹲着身子,小小的一只,抬起眼来,目光湿润地看姜煜,“阿煜哥哥,我没有打翻粥碗……”

她想说是谢夫人挥手打翻的,可话梗在喉间说不出来。

她只是想照顾谢夫人,但谢夫人好像对她有些厌烦。

姜煜一直看着她,眼里带着不容错辨的疼惜,“别说了,我都知道。”

宁姒一怔,手背浸在井水里冷热交错,眼里逐渐蓄起泪水。她还没有说什么呢,姜煜就直言说相信她。

“姒儿妹妹你记住了,就算所有人都怪你,我也不会。”他说着,伸手覆上宁姒的手背。宁姒的手并未烫伤,只是红了一片,在玉白的皮肤上十分显眼。姜煜忍不住伸手遮住。

宁姒就这么直愣愣地看着姜煜,看了许久,像是要把他看进心里去。

“傻了?”姜煜另一只手刮了刮宁姒的脸颊,将她挂在脸颊上的清泪轻轻擦了去,“母亲她患了心病,脾气远不如往昔……不如,日后你避着些她吧?”

宁姒却笑着摇头,“阿煜哥哥,我不怕她脾气不好,只怕你误会了我。有你这份信任在,我不须避着她。”

“日后再有这样的事,你便去唤母亲身边那两个丫头来伺候母亲。一个叫念起,一个叫念落。”

宁姒眨了眨眼,点头。

又忍不住问,“阿煜哥哥,你为什么信我?”

姜煜好笑,目光却温柔,“信一个人还需要理由?”说着,指尖轻轻扣入宁姒指缝,将她捉牢了,“而且,若真是你的错,你开口第一句会是‘对不起’,认识你这么久了,我还能不知道?”

宁姒笑着靠在姜煜身上,脸往他怀里埋,只是单薄的肩膀一颤一颤,显然是哭了。

姜煜拍着她的背,心口跟着疼,他忍不住想,让她嫁进来,竟叫她吃了诸多苦头。都说嫁人之后不比闺中舒服,就算他再护着她,却无法密不透风。

总有人逼她长大。

……

新婚第二日,宁澈离了京。军纪如山,哪怕西北军即将攻占西凉,说好的放两个月假就是两个月,一天也不能多。

姜煜则带宁姒去了姜家宗祠。

姜家族人大多笑脸相迎,只有昨日说话阴阳怪气的大伯母刺了一句没规矩。

姜煜没理她,眼看着族老将宁姒的姓名写进了姜家族谱,一笔一划的,姜宁氏。

好听极了。

回府的马车上,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