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41 章(1 / 1)

嫁给兄长的竹马 牧荑黄黄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佛也沾染了烟火气,变得暖融融起来。

宁姒半睁开眼,神情慌乱且疑惑,“进、哪儿啊?”

现在两人都在房间里,没有进门一说。

宁姒不知怎的想起常氏给她看的图画册,更加结结巴巴,“不不、不行,还没有成亲呢。”

姜煜似乎愣了愣。

宁姒没有察觉,面色羞红地拒绝,“娘说了,有些事成亲之后才能做,不然就是不合礼数。”

她悄悄抬眼瞧了瞧姜煜,却见他如玉的脸颊上微微泛起薄红,浅棕的眸子水意盈盈,当真可称赞一句秀色可餐。

姜煜垂眸看了她一眼,又迅速地移开,“阿煜哥哥不是那个意思。”

宁姒眨眨眼,“那是什么意思?”

只见姜煜微微启唇,想要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似的。大概觉得有些口干,姜煜轻轻忝了忝下唇,染了她口脂的唇越显红润起来,看得宁姒也有些渴。

两个人都有些不自在,却又不肯松开对方,就这么抱着站在屋子中央。

姜煜垂眸,看见宁姒雪白的小脸染上羞红,猫儿眼目光躲闪,害羞又懊恼地轻咬着下唇,一点瓷白的牙从双唇之间露出来,将下唇的唇珠挤得越发饱满水润。

遂决定先斩后奏。

他再度垂首吻上她,这回不再浅尝辄止,而是撬开了她的唇齿,往更深处探寻。

宁姒大惊,舌尖碰上他的,不知该后退还是与他纠缠。

“唔……”原来是进这里啊。

宁姒又羞又窘,暗怪自己什么都不懂,将姜煜的话曲解到那里去。

可姜煜的攻势越发凶猛,让她心慌腿软,脑子发懵,她从来不知道还能这样亲。

姜煜呢,只觉得宁姒的身子在往下滑,只好加大了力道捞住她,而她唇里温软甘甜,像镀了一层了蜜糖似的,也不知她是怎么长的,浑身都甜,从乌溜溜的猫儿眼,到深陷的梨涡、丰润的唇珠,从软软的手心,细细的指尖,到纤柔的腰,小巧的足,每一处都乖巧甜蜜。

想把她揉进怀里。

宁姒腿越来越软,最后被姜煜带着退到案前。

随后姜煜一把将她抱到桌案上坐着,这下宁姒不用仰着头,姜煜也不用垂首。

姜煜借着这个时候告诉她,“知道了吗?进的是这里。”

宁姒羞得只想将他的嘴捂上。

☆、不合礼数

姜煜两手撑在桌案上, 亲得温柔专注, 宁姒则渐渐往后仰, 眼见快要倒下去,姜煜伸手将她腰扶住。

待他松开,还意犹未尽地忝唇,“和我想得一样甜。”

宁姒本就懵懵的, 听了这话两颊羞红,瞪他一眼,“那是因为你把我的口脂都吃光了,桃子味的吧?”

说完掏出手帕擦了擦唇,果真一点颜色也见不到了。

再看姜煜,唇上越发红润。

姜煜愣了愣,随即好笑地捏了捏宁姒的脸颊, “阿煜哥哥给你补上?”

“你拿什么补?”宁姒眼神飘忽,落到他唇上, 又立马移开。

姜煜笑着倾身,越凑越近, 宁姒紧张地后仰,却见他又站直了,只是手里多了一样东西,大概是方才在她身后的桌案上拿的。

待看清了那样东西, 宁姒惊呼,“你连口脂也备好了?”

姜煜半点不脸红,“学会给你梳头, 又备好口脂,可以少挨岳父多少骂。”

所以不管怎么折腾,宁姒回家的时候还是原模原样的。

宁姒羞中带恼,咬着牙夸赞,“阿煜哥哥真周到。”

姜煜见她羞恼,本想老老实实给她上口脂的,只是指腹一碰触到她的唇瓣,感到了柔软弹韧的触感,忍不住多按了几下。

宁姒恼得张嘴咬他,却舍不得咬得重了,一边叼着不放,一边抬眼打量他的神情。

这模样太像一只猫儿了,姜煜好笑地揉了揉宁姒的后脑,她便松开了他的手指。

“阿煜哥哥,我还是有点担心……大将军在边疆,自然是由谢夫子来请婚期,可是方才我又将她得罪了……”

她这是担心谢夫人不满之下一拖再拖,迟则生变,因而有此隐忧。

姜煜无奈笑道,“姒儿妹妹,母亲早就探过宁伯伯的口风,他的意思是你过了十七再谈。”

“啊?”宁姒一想,又觉得这很符合宁大学士的作风。

“不过还好,离你十七也只有两个月了。”姜煜边说,边把玩宁姒的手指,“你若实在担心得罪了母亲,我等会儿就写信给父亲,让他多催一催,他对此事急切得很。”

此时正是十一月,兰央的及笄礼在即。

只是兰家、杨家都气氛低迷,大好的日子也笼上一层阴云。

那日宁姒和谢林晚都去了,然而兰央的未婚夫杨邵却无奈缺席。

宁姒和谢林晚在及笄礼上碰见了沈烟萝,便知道沈杨两家的亲事还没有告吹。

沈烟萝再见谢林晚,已没有最初的意难平,只当谢林晚是一个寻常的宾客,待宁姒也疏远有礼,只对兰央亲近些,毕竟日后二人会是妯娌。

笄礼过后,杨家上书请罪,宣远侯以教子无方为由自请降爵,自此,宣远侯降为宣远伯,杨邵当日便被释放出来。

京兆府外,杨郸骑着马耐心等候,见杨邵出来,目光往他身上逡巡了一番。

杨邵并未受皮肉之苦,在狱中得以保留世家贵公子最基本的体面,“哥,你怪我吗?”

杨邵生得文弱清瘦,从不与人动武,见有人欺负兰央,第一反应不是上去与人面对面打一架,而是寻了石块将他敲晕,没想到出了人命……这几日杨邵翻来覆去地想,他走到如今的地步,还拖累了家族,都因为自己的不谨慎。

杨家谨记祖训,几代以来都没有教出张扬跋扈的子弟,这才得以维持如今的风光,而现在一时不慎,被圣上抓住了把柄,硬生生剥了一层皮下来。

“哥,都怪我……”杨邵无颜见家人,更不敢迎上杨郸的目光。

因为杨郸是嫡长子,削去的爵位本该由他继承。

“不怪你。”杨郸沉默寡言,这话已算是安慰了,“上马,回家。”他的身旁,一匹马儿正磨着蹄子等待他。

是啊,回家。他被关大半个月,度日如年,早就想家了。

……

时近年关,大将军又往宁府寄来一封信。

宁姒以为如姜煜所说,是来请婚期的,于是抱着窃喜的心情躲到屏风后,想听听爹娘商议的结果。

“什么?!澈哥儿受伤了!”常氏惊呼一声。

宁大学士沉默着点头,“为了救沈二公子,被敌人砍了一刀。”

宁姒大惊,不管不顾地从屏风后冲出来,“真的?哥哥伤得中吗?”

“嘟嘟,你先回屋。”

“不!我想知道!”宁姒见宁大学士神情凝重,越发提心吊胆,哀求道,“爹爹,你就告诉我吧!”

“爹也不清楚,姜淮写信的时候你哥哥正昏迷着,也不知现在如何。”

宁姒深吸一口气,轻声问,“那一刀,伤在哪儿?”

“……正中心肺。”

泪水一瞬间涌上眼眶,宁姒抱着常氏,将呜咽声埋进她怀里。

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