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被他们七手八脚的抬到大床上,不消一分钟就将床单全部染红。
白井辉不停的用治疗法术给我吊命,巴卡兔也每隔段时间就给我扎一针。尽管减轻了,但依然剧痛无比,而且血肉仍在翻疼。
由于我不由自主的去抓全身的皮肤,于是被他们用封魔长钉刺穿手脚钉在了床上。如果不是他们一直试图救我,还以为要造反了。
“亲爱的,你必须要说一下究竟出了什么事。”
“是夜族领地的那个女人!我上了她!黑衣!黑发!”
诸葛俊婵和白井辉不禁脸色一变:“你可能不知道传闻,黑衣黑发的女子是……”
“我踏马知道!她勾引我,也怪我了?”
全场一阵沉默。
忽然白井辉回头问道:“咦?你干嘛?”
“强化治疗法术的效果。”冰晓夏从背后抱住了白井辉,身上微微泛出了白光。
巴卡兔急得只转圈:“如果FH56在就好了,她一定可以解毒,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
真烦,我快疼死了,你提她干嘛,搞得我愧疚感陡升。
蓝海踌躇了很久,拿着一根注射器走向我。
巴卡兔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如果这是治疗针剂,你为什么这么犹豫?”
“止痛剂。效果非常好,只不过,有些副作用……”
啪嚓!
针管被冰晓夏猝不及防的捏碎:“不要开玩笑了,你竟然打算对伤患使用毒品?”
蓝海咬着嘴唇低下头,退后,被卖女孩轻声安慰。
真是乱七八糟,我都这副惨样了他们还内讧?说好的统一战线呢?
“我看帮不上忙的人还是离开房间吧。”元启源揽着蓝海和卖女孩转身说道,“不过这诅咒的力度拿捏的还真准,恰巧在疼痛的极限又不会昏厥,在致命的边缘又不会立刻死去。真想看看那个女人是谁。”
“出去!”该死,居然还说风凉话!
元启源等人刚打开房门,就遇到雅如兰闯了进来,进门就是一顿指责:“七夜浊。是不是又是你在搞事……喵?”
她盯着我,然后念叨了一句:难怪脑波如此混乱。
随后瞪了一眼诸葛俊婵,后者一脸莫名其妙。
“白井辉,他怎么了喵?”
“冕下他身负重伤、诅咒还有剧毒。”
“哈,因为乱上女人喵?”
“……”
雅如兰怔住了:“真的假的,我就随口一说居然猜中了喵?”
“帮还是不帮?”
“当然帮喵。”
雅如兰不掩幸灾乐祸的神情,趴在了我的身上,亲吻我。呕!她把舌头直接伸进了我的胃里,一顿乱搅。我喊不出声,众人也没有阻止——有些人确信雅如兰不会害我,而其他人则不敢阻拦。
委屈。
我的嘴和胃都被玷污了。
“好了,解毒完毕喵。”雅如兰抽回了舌头,摸了摸嘴角,“爱妃还是这么令人心醉喵。”说罢,她坐到一边悠闲的观望:“怎么了喵?已经解毒了,你瞪我干什么喵?”
众人沉默。
白井辉回过头来,低声说道:“确实,剧毒已全部清除。”
他们再也没有其他办法,就这样持续为我吊命。我能感觉到疼痛在逐步缓解,却慢得和抽丝一样。疼得睡不着,也动不了。
约十小时后。
出血终于止住了。
在漫长得和永远一样的残酷折磨以后,我全身虚脱了。
“额……”
我在搀扶下吃力的坐起身。嘛,大难不死,命最重要,还活着就行,只是全身发软。
我忽然发现他们看我的眼神有点奇怪。
“怎么了?我毁容了吗?”毕竟刚才血肉翻腾,皮开肉绽,难道白井辉给我留了满脸伤疤?
“不,冕下……挺好看的……”
听你放屁!好看,你的语气还如此纠结?“拿镜子来!”
无奈之下,她将镜子递到我的面前。
没多少变化,就是……有点说不上来的异样,或许是太虚弱而消瘦了吧。我的脸还是我的,没有伤疤,而且甚至还更好看了……不,更漂亮了?
嗯?
我试图下床,却发现身上、衣服上全是干涸的血迹,粘哒哒非常不舒服。“你们刚才为什么给我擦拭身体又半途放弃了?难道嫌赃吗?”
“不敢!”巴卡兔俯身行礼。
搞什么鬼?
在搀扶下坐到床边,脱掉上衣:“饿坏了,有吃的吧?”
话音刚落,我忽然发现……
我有一对大胸,D罩杯。手感还是不错的,又滑又沉,但抓太用力会痛,原来胸部是如此敏感的东西吗?
脱掉裤子。揉了揉小核,一阵酥麻感瞬间如海潮般传遍全身。嗯,和男性前端的感觉很类似,只是更敏感。
我下面毛好多,回头除掉它们。
叹气。
下床。
走向门外去吃东西,真的很饿了。
……
“我艹!”我突然跳了起来,“我怎么变成女的了?”
我飞奔到镜子面前。脸和身体乍看之下变化不大,只是脸型稍显幼圆,胸大臀宽大腿还粗了一些,胳膊反而细了。
上面有,下面无!
是谁!
我指着白井辉问道:“是不是你偷走了?”后者摇头。我指着雅如兰问道:“你的变形面具…”后者摊手耸肩。我指着绿茶问道:“刚才给我体内输入了什么?”后者回答说是罡气。“放屁罡气,我以后要被人肛了!”然后哈哈大笑,继续指向巴卡兔:“一定是你!给我打了什么针?”又指着元启源问道:“哈,还有你!肯定是你用半神技能把我……”
啪!
一声掌掴。
几声惊呼。
我感觉脸上有些火辣辣的疼痛。是冰晓夏扇了我一耳光。
“该死的女人,你不想活了吗!来人,给我把她…”
啪!又一掌掴,她竟敢扇我两次?
一直寡言少语的冰晓夏突然像暴走了似的,用一根手指戳着我的鼻子歇斯底里的怒吼道:“是你不想活了!尊敬的「教皇冕下」!你指责的这些人,全靠他们你才能活下来,你醒后的第一句话应该是感激,而不是像个独裁者胡乱猜忌!”
哈?
“而且,别说「该死的女人」,现在你!也!是!”
额……
“没有你的这些朋友,你早就死了!而没有女人,你根本不会出生!”冰晓夏忽然长叹一口气,“我原本奉命去感化黄昏区,唤醒真善美,唤醒良知,但比起整片黄昏区你的问题更为严重!你病了,病入膏肓,名叫「被强大力量懵逼而变得扭曲目中无人的独裁者病」!”
“放屁,你胡……”
“我胡说?”冰晓夏嗤笑一声,“醒醒吧,「伟大的冕下」!还没吸取教训吗?第一,如果你听了阴影术士的劝告,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这是待朋友不信!”
朋友?但是他……
“第二,你保证不会去对黑衣黑发女子乱来,但没做到,这是不诚!”
这些事是我在迷迷糊糊的时候说的吗?好像有点印象。
“第三,你的滥情……不,已经比看清还糟!除了种猪之外,还有哪个男人会当众侮辱一名陌生而危险的女子?”
骂我种猪?
眼前这位身材不高年龄尚小的少女,竟然爆发出令人震撼心灵的能量。我不服气,但一时不知如何反驳。
“你的三观急需纠正,冕!下!而我,宁愿暂时延后神圣的使命,优先拯救你。请心怀感激!”
我脸颊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