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个招呼,收留了范遥。
经过昨天的聊天,江浩对范遥也算是有了一定的了解,范遥是一个孤儿,从小就被一个搞假古董的老头收留,耳目渲染之下也对假古董有了一定的了解,为了减轻老头的造假工作压力,就开始动手参加了制作假古董,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没有几年就把老头的一身造假技术学的是融汇贯通,收留他的老头死后,他就自力更生,由于没有其他的能力,就唯有靠制造假古董生存了。
不得不说,人才都是从小培养出来的,江浩对于范遥娴熟超强的造假技巧十分的佩服,如果自己不是拥有超强的鉴赏术,恐怕根本就判断不出范遥的假古董,甚至连鉴赏术都对范遥的造假技术给予了很大的赞赏,这绝对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才。
江浩心中已经动了招纳范遥的念头,范遥既然对造假无所不通,对于古董如何辨假自然也不弱,好好培养一下,可以说是前途无量。
“不会吧,放着美味的饭不吃,跟我们去凑热闹。”范遥揉着眼,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听错了,难道江浩这是来看守所体验生活来了,贼笑的舔着脸讨好道:“浩哥,要不我替你吃吧?”
“你个吃货,明天出去后,想吃什么我请你,今天就跟我去吃饭吧。”
江浩活动了一下筋骨,看守所在中州市的郊区,少了市内的污染气味,让人更加的亲近自然了,直接拉着一脸不情愿的范遥走出了房间。
“浩哥好。”
一路上,看守所内的人都笑脸相迎,主动的跟江浩打着招呼,他们可是都知道江浩的背景,主动结交肯定有好处。
“嗯。”
江浩含笑的点头示意,朝着食堂走去。
“浩哥,你以后就是我亲哥,我是你的兄弟了,是不是也就是东哥的兄弟了?”
范遥双手插着口袋,一脸羡慕的问道,自己要是有一个塞东道那样的靠山,恐怕也不至于被扔进看守所,还要面对上法庭受审的悲剧了,出来混就得找一个大靠山,而眼前的江浩无疑是很好的选择,通过昨天晚上的交谈,他对江浩佩服的五体投地,单凭能够一眼识别出他造假的本事,就值得他崇拜。
“咱们是兄弟,是不是说明,你媳妇就是我媳妇了。”江浩一脸正色的问道。
“这个还是算了吧。”范遥沮丧的叹了口气,决定还是不挑战江浩了,挑战江浩完全就是自找不痛快,他可没有受虐心理。
“做我江浩的兄弟,我绝对不会让你在受欺负,至于你的媳妇,就你那双近视眼,我还真不敢保证你能够找到好品种。”江浩调侃的搂住了范遥的肩膀。
“咳咳……”范遥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低声嘟囔道:“还不是造假太投入了,弄成了近视眼,这也要揭穿,还给不给隐私了。”
范遥没有想到,自己戴着隐形眼镜都被江浩发现了,眼睛而已忒毒辣了吧,观察入微的能力,果然配得上特级鉴赏师。
看守所内的餐厅内,江浩端着一个钢制的托盘,本来想要排队,可是排队的人看到是江浩,都赶忙让江浩先打饭,倒是让江浩享受到了特权的美妙。
“还是第一次这么早打到饭呢,这菜的分量也足了很多,跟着浩哥混,果然能够吃饱饭。”
范遥甩了甩他的刘海,注视着托盘内的一堆菜,狠狠的咬了一口馒头,一脸的享受。
托盘内的菜很清淡,白菜萝卜加上一碗连绿豆都能够数清的绿豆汤,不过吃惯了油腻的饭菜,吃点清淡的调剂一下,倒也不失为好选择,好奇的问道:“怎么,在看守所内还吃不饱饭?”
“还真说不准,看守所内养着我们这一帮闲人,怎么可能还管饱呢。”范遥喝了口绿豆汤,用筷子指了指排到队的人:“看守所可是一个讲究规矩的地方,刀疤是青龙帮的下面一帮小弟,谁敢比他们先吃饭,立即就会悲剧掉,等刀疤吃完饭了,还有其他成群的小混混,最终才会轮到我们,如果哪天做的饭量少了,估计就真的是吃不到饭了。”
江浩倒是没少听到过关于看守所的各种传闻,据说新人都要被整治,整治的花样更是五花八门,什么端着一只扫把站在马桶上,美其名曰站岗放哨,什么苏秦背剑,什么单鸡独立,可谓是十分的精彩,江浩倒是想要增长点见识。
江浩的目光在餐厅内扫了一圈,发现众人都闲扯的吃饭,他的目光停留在了一个银发的老者,老者的面色光润,头发梳理的一丝不苟,衣服也很平整,整个人精神抖擞,不紧不慢的吃着饭,江浩之所以把目光停留在老者身上,是因为老者的呼吸很慢,比平常人的节奏慢了一个节拍,这种人如果不是有病,就一定是一个懂得控制呼吸的顶尖高手。
而老者容光焕发的精神状态,根本就不像是一个病人,那就一定是一个高手了!
老着似乎觉察到江浩的目光,直接扭头和善的笑了笑,接着继续不紧不慢的身前的饭菜。
“那个老者是谁?”
江浩对着狼吞虎咽跟饿死鬼似的范遥问道。
“你说的是老梁吧,他是一个老中医。”
范遥头扒拉着饭,也不抬的回答道,整个看守所内也就老梁一个老人,不用猜他也知道江浩一定说的就是老梁了。
啪的一声!
江浩刚刚想要继续询问,身后就传来了一声饭盘跌地的撞击声,接着响起了嘈杂而急促的叫喊声:“刀疤哥犯病了,赶快去叫医生。”
哗啦!
整个餐厅内的所有人,都站立了起来,直接围观了上去,看守所内实在是无聊,难得的出现意见调剂生活的事,自然要好好看看了。
“刀疤怎么了?”
江浩也好奇的走了上去,发现刀疤直挺挺的倒在地上,身体痉挛的抽搐着,手成鸡爪状,嘴里不住的吐着白沫,眼睛乱翻着。
“刀疤哥的哮喘病犯了。”一名神色紧张的小弟回答道,擦了把额头上的汗,急忙催促的说道:“赶快叫医生过来。”
“我来给他治吧。”老梁挤进了人群,明亮的双眸扫了一眼不断抽搐的刀疤,从口袋内掏出了一个布包,徐徐展开,从其中抽出了一根细弱发丝的银针,语气平静的说道:“最好快点治疗,不然可就成植物人了。”
“我艹,老梁你胡说什么呢,谁不知道你一针扎死了人才住进了看守所,你一针下去刀疤哥还不立即翘辫子了,你还是一边呆着去吧。”
紧张的小弟,不满的拒绝了老梁的提议,与其让一个不良的老中医看,还不如不看。
“靠边站。”
一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