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28 章(1 / 1)

最强匹夫 大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何应对。

  乞丐把那根下端开裂成八爪鱼的竹竿威严地在地上顿了顿,发出“刷拉刷拉”的声音,又把嗓子咳嗽调理了一番,这才对看门的叫道:“我要见阿多喜,我是他的朋友,他托付我找的美人儿已经找到了。”

  堂堂的阿多福家,不至于来个乞丐就会给他进去通禀。你知不知道阿多福是本地最大的煤炭大王,整个西田县一大半煤炭都在他的手里控制着,可以这样说,你敢得罪县长,可你不敢得罪阿老板!

  但是这个乞丐说的内容很关键,他是阿多喜的密探,为阿公子探寻美女来着,这就很贴题了。

  那个看门的站起来,问道:“你说的是真的?要是敢胡乱冒充,小心割掉你的舌头!”

  乞丐不屑地把头一偏,看都不正眼看看门的的,看门的的往院里看看,回头看着乞丐:“你等着。”转身进去了。

  阿多福的儿子阿多喜听说自己的采花密探来了,搔搔耳朵:“没这回事啊,我哪有安排要饭的给找美人儿——”

  看门的一听公子说没这回事,感到很惶恐,躬身往外走:“我出去教训教训他。”

  “哎哎哎——”阿多喜连忙把看门的叫住,“你把他叫进来,我问问他。”毕竟这是牵涉到美女的大事,阿多喜在家闷一上午了,正在琢磨怎么找点乐子。

  这个乞丐身上确实太脏了,刚一踏进门来,还没靠近阿多喜,一股十分花哨的臭气扑面而来,阿多喜差点吐了,赶紧捂住鼻子,摆手让他站住:“唔唔——站那儿说,怎么回事?”

  乞丐奸猾地“嘻嘻”一笑:“我在这一带要饭,阿公子经常扔俩小钱给我,心怀感激。”乞丐说着,看阿多喜脸上一片茫然,心里暗暗发恨,这花花太岁就是拿钱往水里扔着听响,也不会打发给要饭的半个硬币!

  乞丐继续说道:“知道公子好那口,就留心给看着,刚才我在东长街要饭,看见有耍把式卖艺的父女两个,嘻嘻,小姑娘那个俊啊——”说到这里,乞丐“吸溜”一泡贪羡的口水从嘴里不由自主地耷拉出来,他赶紧用手接住,看来还有些自知之明,怕口水流到光滑的地面砖上,就那样用手掌凹下去做个碗状盛着。

  能让一个乞丐说起来流下那么多口水,看来那小姑娘肯定漂亮得没影儿了,单凭形容就引得阿多喜情不自禁地“吸溜”一声吞下一口口水,“腾”地站起来:“他们现在还在那里?”

  543章煤老板

  “他们刚刚开始,我就跑来了,现在正耍得热闹呢。”

  “来人来人……”阿多喜一叠声地叫着往外走。

  随着阿多喜的叫声,立时“呼呼啦啦”跑过来十几个面相凶恶的打手,后面还跟着一个油头粉面的中年人,看起来很像古代的狗头狗头师爷。

  “跟我去东长街。”阿多喜用手一指乞丐,叫两个打手,“你俩看住这要饭的,要是小妞长得漂亮,大爷赏你一百块钱,要是敢骗大爷,就砍下你的两只手来。”

  乞丐托着那泡口水“颠儿、颠儿”地跑上来谄媚地笑着:“我哪敢骗公子啊,我还指望着这双手要饭呢,到那里公子要是看着顺眼,别忘了打赏小人啊!”

  那俩打手准备一左一右抓他胳膊挟持着往外走,刚靠近他,就不敢伸手了,他身上确实没有可以下手抓的地方,太脏了。而且他手里还托着那样一泡黏糊糊的东西,一个打手干呕一声:“你手里那是什么!”

  乞丐看着打手歉意地“嘻嘻”一笑,赶紧把手拍在身上来回抹抹,摊开来展示:“干净了。”

  俩打手离他更远了些,一个探出脚尖踢他的屁股一下:“你在前边快走。”

  东长街上,围着厚厚的一圈人,场子中间的父女俩正一人一把宝剑表演对练。突然围观的人群一阵大乱,一群打手分开众人来到场子中央,两边一闪,阿多喜走了出来。

  围观的众人一见是阿多喜,大部分人都认识他,知道又要出事,“呼啦”一下子几乎走得精光,剩下几个胆大的,也是躲得远远的看着。

  卖艺的父女俩虽是外乡人,但看看这群人的架势,那还用介绍他们的来头吗。见围观的人这么快就散了,姑娘气得一跺脚,恨恨地看着阿多喜他们。

  阿多喜盯着姑娘的脸看,眼都直了。就他这花花太岁,什么样的漂亮女子没见过,单单眼前这位,使他一下子明白了自己以前玩过的女人都是丑八怪。姑娘刚才耍得卖力,额上小有细汗,脸红扑扑的,透出一股春天里雨后鲜花的娇艳。

  油头粉面的狗头狗头师爷走上来,干咳一声,向父女俩介绍说:“这位是阿多福家的阿公子,看你们父女都长着耳朵,不应该没听过说阿多福阿老板吧,西田最大的煤矿老板,整个西田一大半的钱,都在我们家里。我们阿家一向宅心仁厚,乐善好施,见你们父女漂泊在外不易,特来邀请到家里歇息用餐。”

  父亲是个一脸络腮胡子的中年男子,他瞪了狗头师爷一眼:“妞儿,收拾东西,咱们走。”

  狗头师爷“唰”地脸色一变:“你以为你们能走得了吗,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络腮胡子把扁担抓在手里:“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不要欺人太甚。”

  狗头师爷一招手:“给我打。”

  这些人是专业干这事的,不用嘱咐怎么做,一般的程序就是把父亲打个半死,然后把父女劫持回去。最后的结果大概就是女孩不知所踪,然后那个父亲在煤矿上劳累致死,最后扔在矿坑里弄两铲土掩埋一下算了。

  打手们迅速把父女俩围在当中,几个人上去擒拿姑娘,其他大多围上去要把人家的老父往半死里打。老父冷冷地站在那里并不动,等打手冲上来,手里的扁担往前一探,杵到最前面一个打手的肚子上,打手疼得“嗷”了一声,扁担随之往上一挑,打在打手的下颌上,人就飞了出去。

  姑娘挥起手里的宝剑,照着上来的打手就是一剑,打手一侧身躲过,顺手来抓姑娘的手腕,姑娘手腕一翻,宝剑“唰”地往回一削,不是打手闪得快,那只手就没了,打手大叫一声:“好厉害!”

  乞丐一见乱了起来,怕待会儿阿多喜得手,顾不得给自己赏钱,赶紧凑上来向阿多喜伸手:“嘻嘻,公子,我没说错吧……”

  旁边一个打手飞起一脚踢在乞丐的软肋上,“滚远点——”“骨骨碌碌”地滚出老远,半天没起来,估计肋骨断了。

  远处围观的人见父女俩被围在当间,近二十个打手不但不能将他们制服,而且有几个已经被打得躺倒在地,都在议论纷纷:“这父女俩是高手,阿多福家的人也有碰到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