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71 章(1 / 1)

最强匹夫 大头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耳光,同时飞起一脚,把王秀琴提着的袋子踢飞了。

  姜国治捂着脸不敢反抗,王秀琴倒是有点泼辣,至少敢说话,大声质问道:“你为什么打人?”

  一见动手了,拽毛雪的爆牙就像蚊子见了血,“蹭”一下子跳下来,过来抬起右手,中指和食指并排伸出,做个手枪状歪着头指着王秀琴:“你他妈的再说一遍,谁他妈打你了,再吵吵连你打,他妈的女人照打!”

  姜国治两口子就是一对摊贩,常年在外面风吹日晒的,满面尘灰烟火色,看起来像是返乡的民工似的,对于爆牙和光头他们来说,打民工这事最爽了,既可以放肆地开打,打完了又没什么事。在车站上打习惯了,两天不打人手就痒痒,浑身难受。

  王秀琴看看手枪,看看手枪后面那一对斗鸡眼,斗鸡眼下面一排发黄的极品爆牙,黄牙齿每一粒个头都不小,那要给咬一口可真要命,兴许牙上那些黄斑就是登革热病毒。她吓坏了,赶忙捡起蛇皮袋,拉着姜国治要走。

  毛雪叫道:“还我的包!”

  姜国治恳求道:“把包还给她吧,我们是去淄江的,真不去海城。”

  光头一脚踹在姜国治腰上:“麻了各逼的还敢说话,有你他妈的什么事!”旁边的爆牙跟着来上一脚,把快要扑倒的姜国治居然又给踹直了。

  踢出第一脚就有第二脚,光头和爆牙踢上瘾了,俩人对视一眼,更不多说,一左一右对姜国治猛踹。“娘来!”姜国治被踹得惨叫起来。

  刚踢了没几下,就听到一声爆喝:“住手,干什么打人!”

  光头和爆牙扭头一看,只见一个年轻人站着那里大叫,肩扛手提着很多大包小包,那么多东西简直要把他包起来了。

  李时拿的东西太多了,见姜国治挨打本想冲上去救他,可是拿着这么多东西,一下子给扔到地上又怕把干货给摔碎了,要是摔成碎末的话,姜国治两口子这一个单程就算赔了!既不能放下又不能带着这些东西打架,只好先喊一嗓子。

  又有一个人做出头鸟,光头和爆牙兴奋极了,这才叫过瘾,俩人随着李时的喊叫就跑过来了。

  李时一看不好,担心打起来货物受损,只好往回跑,反正这一嗓子先让姜国治解脱了,至于报仇的事,等放下货物再打他们也来得及。陈宇在车站门口看着货物,李时叫道:“宇哥,截住他们,别把货物揉搓碎了!”

  陈宇让过李时,把爆牙和光头挡住了。

  爆牙和光头常年在车站上逛荡,最直接的看人方法就是只认衣服不认人,现在一看陈宇的打扮,就知道不是一般人。抬头看到刀锋一样的眼神,俩人心里都禁不住一颤,感觉这人的气场好强大。

  爆牙龇牙一笑,这一笑把陈宇都吓一跳,这么极品的爆牙头一次见,不笑还好,一笑爆牙探出来老长:“哥们没你事,我们找那小子。”

  “我跟那小子是一伙的。”陈宇悠闲地说。

  “哦——”爆牙和光头对视一眼,明显感觉惹不起,“那就算了。”俩人扭头就走。

  “他说算了!”陈宇扭头问李时道。

  “不行,不能算了,”李时叫道,“这俩小子打老姜,狠着呢!”

  陈宇笑道:“我也是这么想的。”随着话音,人已经赶上前面俩小子,捏住后脖颈往中间一碰。他早就看好爆牙和光头的特点了,故意让爆牙磕到光头上,看看这两者哪个更硬。

  头骨是人身上最硬的地方,按理说牙齿啃不动头骨。也不知道是陈宇用的力气大,还是爆牙的黄牙确属极品,这一碰那大黄牙居然磕进光头的头骨缝里卡住了。光头疼得“哇哇”大叫,爆牙就像抱着光头的脑袋在啃似的,啃得满嘴是血,就是什么动静也发不出来了。

  李时在后边叫好:“就这么打,我也是这么想的。”

  姜国治两口子怕李时也挨打,跟着出来了,李时和陈宇跟没事人一样让两口子看东西,俩青年往车站里搬运。两口子没看到刚才陈宇出手的一幕,只看到刚才打人的爆牙和光头如此亲密,光头满头血,痛苦地“哇哇”大叫,爆牙抱着光脑袋默默无语两眼泪,不明所以,也不敢问。

  毛雪到车上找到自己的包,拿着就要往下走,想不到那个卖票的妇女又把她拦住了:“够大胆的,大白天跑车上去偷包,放下!”

  王秀琴又扛着一个袋子进来,看明白了卖票的妇女故意找事,现在那两个打人的光头和爆牙遭了报应,这女人还不知道吧?王秀琴恨极了这些人渣,放下袋子之后忍不住跑上来,一把把毛雪拉开,然后抬脚照着卖票的妇女肚子就是一脚:“不是说女人照打吗!”

  378章车站一霸

  那妇女抱着肚子弯下腰,运了半天气,跳起来想找王秀琴拼命,一扭脸看到爆牙抱着光头,俩人横着身子就像一只螃蟹似的从车站门口走进来,大吃一惊,也顾不得拼命了,先跑过去看这是怎么了。

  毛雪也看到爆牙和光头的样子了,一看就明白是李时干的,虽然不知道是怎么把他们弄成这样的,但是觉得还是有点不解恨。她想不到光天化日之下,车站竟然成了一个无法无天的地方,恨恨地对李时说:“我记得你打宋龙挺狠的,连手脖子都给他掰断了,那俩混蛋打得轻了!”

  “也不轻,上医院够医生忙活一阵的。”李时撇撇嘴,“这算是挺狠了,你看着吧,待会儿肯定有来报仇的,车站上这些混混都是一伙的。”

  李时说得没错,他们坐的车开出广南城区不远,就有一辆五菱之光微面追上来,把客车拦在了路边。微面上呼呼隆隆下来十来个人,一看脸色就是不是好人,有的拿着钢管,有的拿着棒球棍。

  姜国治两口子吓得脸都白了,毛雪一看那么多人也吓坏了,推着李时小声说:“你跳窗户跑吧!”

  旁边有个中年人小声对同伴说:“看见中间那个胖子了吗,一脸疙瘩,外号叫芝麻糖,车站一霸,车站周围那些超市和水果摊都是他的,跑海城那条线上所有的车他都承包了,车站上所有的小偷都得给他上供,惹上这种人就是不要命了!”

  开客车的谁不认识芝麻糖啊,一看他领着人过来了,赶紧打开车门。芝麻糖领着刚才卖票的那个女的上车,那个女的往后看了一遍,指着毛雪和李时他们叫道:“就是他们几个!”

  姜国治两口子的脑袋深深地埋进裤裆里,吓出一头汗,裤裆里潮乎乎的,噗噗地放屁,就差大小便失禁了。

  芝麻糖朝李时这边一招手:“你,你们下来,不要逼我在车上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