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有什么好皮卡,对了,你在干吗?”
“打扫渔场卫生,boss,我得在渔场开工之前把这里打扫出来。”
秦时鸥笑道:“你一个人得干到什么时候?”
沙克也笑了,道:“谁说我一个人干?我只是在收拾还能用的东西,明天开始,自会有人来打扫卫生。”
开始秦时鸥不懂沙克的意思,第二天一早,接二连三的汽车引擎轰鸣声响了起来,秦时鸥爬起来往外一看,一群群人接二连三的到来。
沙克甩着他的虬须给到来的人进行分工,二十多座房屋,很快就都有人去负责打扫了。
秦时鸥问道:“你是请了清洁工吗?”
加拿大的清洁工薪水可不低,不过这不是重点,他不满意的是沙克不与他打招呼就雇人干活这种态度。
沙克摇头笑道:“用什么清洁工,都是我的邻居和朋友,他们没事干,就来帮我打扫卫生,只要我们最后管一顿饭就行了。”
秦时鸥有些感动,这个资本主义国家的人际关系竟然还有这么温和的一面,他还以为加拿大地广人稀,人与人之间冷漠的很呢。
正是因为加拿大地广人稀,所以人们——尤其是邻居之间,关系都很好,远亲不如近邻。
这时候秦时鸥才知道沙克的面子有多大、人缘有多好,他只是打了几个电话,来帮忙打扫卫生的至少有五十人!
看到了沙克的儿子小沙也带了一些小伙伴在帮忙,秦时鸥就开车带他们去买了大量零食和酒水饮料,索性决定晚上开个party。
一整天,渔场里人来人往、熙熙融融,与之前门可罗雀的情形不可同日而语。
松鼠小明和小红蹲在枫树上傻愣愣的看着这种两腿直立动物在自己的巢穴下走来走去,吓得它们都不敢下树。
随着卫生清理,渔场的面貌开始展现出来。
秦时鸥总算知道为什么这里这么多的房屋了,当一座吧台和一张张台球桌清理出来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这渔场还有酒吧和桌球厅。
和渔场干系不大的左邻右舍都在帮忙,秦时鸥也不好意思闲着,他得主动带头干活,这样去海底探险的活动就搁置了。
不过,休息的时候他还是去海底看了一下,以珊瑚区为核心,海底世界变得生动许多。
有些遗憾的是,之前他引来的那条硬头鳟不见了,估计是吃饱喝足回去找族群了。
大秦渔场占地面积很大,秦时鸥觉得封建社会年代,老家最大的地主也没有自己地多。
之前他没有在渔场好好逛过,这次趁着大扫除,他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渔场位于告别岛最东南的位置,距离镇中心大概有二十公里的样子。
告别镇是在小岛的中心偏东南一些的地方,小镇往东北走,就是一座雪山,名为‘坎巴尔山’。虽然雪山的主峰不算高,但面积不小,连绵一片,整个小岛的东面和北面都是它的身影。
甚至,秦时鸥的渔场都与这片小山脉接壤,渔场的正北方就是山脉在小岛东南位置的起始点,而衔接二者的,是一片连绵的枫树、松树、云杉、西部红柏、道格拉斯松等杂乱数目组成的树林。
奥尔巴赫告诉秦时鸥,以前,这片树林的渔场地域长得是紫荆、金叶水杉、红叶李、红枫、金叶国槐、紫叶红栌、蓝冰柏等树木,每当夏秋季节,这些数长满叶子,树林是非常漂亮的,色彩斑斓,恍若仙境。
“可惜,后来老秦去世,这些树木也纷纷枯萎了。”沙克插嘴道。
在奥尔巴赫陪同下,秦时鸥步行着走向渔场的北方位置,之前这里到处都是齐膝高的杂草,看上去脏乱差,他懒得到这边来,而且也担心草里藏着毒蛇之类的东西。
现在靠近树林的位置,他发现自己担心有些多余,这里枯草虽多但蛇鼠之类的东西很少见,倒是有不少的鸟儿时不时的飞下来寻找草籽吃。
路上他竟然发现了一条小河,小河从渔场背面的雪山蜿蜒而下,直接汇入大海。
在奥尔巴赫的引领下,秦时鸥沿着小河往北走,结果又有了新发现,穿过树林,在雪山脚下他看到了一座小瀑布。
“瞧,惊喜吗?”奥尔巴赫笑着问道。
秦时鸥道:“这渔场太棒了,给了我太多的惊喜了。”
晶莹的雪水咆哮着从山上流淌下来,进入小河河道的时候,有大概五六米的落差,于是就形成了一座小瀑布。
瀑布虽然不大,可是因为水流湍急,所以哗哗流水冲击而下,也颇有几分气势。
就在秦时鸥陶醉于这幅山水画的时候,忽然,一阵‘呜呜’的叫声响了起来。
“呼噜呼噜!呜呜!呜呜!!呼噜呼噜!”低沉的吼声越来越响,距离秦时鸥的位置也越来越近。
听到这个声音,奥尔巴赫脸色霍然一变,急道:“不好,是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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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有书友感觉弹壳更新太慢,主要是近期弹壳身体不好,在北京跑了四个医院,竟然都没有挂上号!我也真是醉了,怎么挂个号就这么难呢!如果身体检查没事,更新会加快的!
18.尖叫(感谢书友支持)
秦时鸥一听有熊,心里是又喜又惊。
他从没见过熊,现在总算能见到这种传说中的哺乳动物食物链顶端的家伙,怎么能不喜?
但更多的是吃惊,奶奶的,现在可是一片野树林,在这里碰上狗熊可不是好事。
秦时鸥反应倒快,他知道面对北美棕熊这种怪物的时候,如果你手里没有雷明顿m870霰弹枪这种大杀器,基本上是肯定要被操的,要想活命,那就只要躲避了。
所以,他一把拉住奥尔巴赫,低声快速道:“爬树!我们爬到树上去!”
奥尔巴赫谨慎的往后退,道:“不可能,棕熊也会爬树,而且如果是成年雄性棕熊,它们能把这里的树撞断!”
春天的棕熊最不好惹,因为它们刚刚冬眠醒来,脾气最是暴躁,此外一个冬天没进食,春天食物也少,此时的它们自然饥饿难耐,绝不介意拿人类来打牙祭。
在两人忧心忡忡的目光中,一个毛茸茸的黑棕色脑袋出现在了小瀑布的上端。
黑棕色的脑袋大概得有足球大小,两只眼睛黝黑发亮,脑袋的毛发湿漉漉的,它探出岩石往下看了看,看到秦时鸥和奥尔巴赫,立马缩了回去。
见此,奥尔巴赫笑了,道:“原来是一只小熊。”
“小熊叫声那么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