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一声怒喝,将面前的门,彻底的撕裂。
然后他便跪倒在地,面色苍白的他,似乎失去了全部的血气。
而姜维也被强大的时空破碎震得飞了出去。
“……失……失败……了……吗?”他说话时,声音已颤抖,刀魔双手把持着那道门,并没有魂气从中飞出,而钟会却倒在地上,昏死过去。
姜维踉跄着走到钟会的身旁,跪在地上,看着他的伤势。
而刀魔却冷眼盯着姜维,道:“真是个愚蠢的人……有我的力量守在这里,怎么可能会有魂逃得出来。”
姜维已说不出话来,他只能用最后的力气,怒视着左慈。
左慈微笑道:“他既然听不见,你又是他的兄弟,不如,就由你来替他承担这份痛苦吧……我告诉你,每个亡者之力所幻化的身体中都被我种下了‘契’,被我的思想所干预。现在的他们,正是生前‘恶’的化身,纵然你们成功的解放出了‘魂’,也必须
先将他们击溃,令他们的魂重新控制身体……你觉得,你们还有这个力量吗?而你们现在,不已是自身难保了吗?”
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奋斗,都变成了徒劳的。
自己的牺牲,钟会的牺牲,换来的却依旧是绝望。
左慈已达到了他的目的,他看着绝望的姜维,冷笑道:“吕蒙,周瑜,将姜维解决掉吧。”
吕蒙将力凝结在掌心,一步步向姜维走来,而姜维,却已毫无招架之力。
{蜀}【将军】
董卓的步子沉重,沉重的脚步声回荡在整个蜀国的牢房。
张角、袁术、颜良、文丑、高顺、陈宫、庞德、公孙瓒。
这群人并不能算是十足的精英,但摧毁蜀国最后残余的势力,也并不是什么难事。
董卓却很讨厌这冰冷潮湿的牢狱,他生前,便一直养尊处优,何时来到过这种只有犯人才会来的地方?
杀人对他,并不算是难事,一间间牢房走过,只要看见人,便立刻撕碎、处死,他来的时间并不算长,却已带着这群人和鬼兵,将牢房中的人一个个杀尽。
意外的是,他并没有遇到什么太大的抵抗。
事实上,一群被囚禁的人,又有什么办法抵抗这群已武装到牙齿的人呢?
最后,他走到了蜀国最后一间牢房。
这里,一定关押着极其重要的犯人,因为这间牢房中,散发出的气,与其它人不同,所以,董卓等到所有人聚集到一起,才敢冲入这间牢房。
然后董卓就看到了刘备,魏延和赵云。
董卓看着刘备,血,已染红了他漆黑的袍子。
巨大的身躯,已遮住摇曳的火光,阴影,渐渐将刘备遮住。
刘备坐在牢房中,没有动。
“刘备,你的死期到了。”厚重的刀刃,已砸向铁牢的牢笼。
钢铁断裂。
魏延似乎要跃起,赵云也已起身,但刘备却还是在坐着,似乎对董卓的到来一点也不吃惊。
“你……下过象棋吗?”这是刘备对着董卓说出的话。在这死神逼近的时刻,他居然还有兴致说这句话。
董卓虽然暴虐,但是对这个奇特的男人,似乎也已产生了兴趣。
“你想说什么?无论你说什么,今日也逃不了一死的命运。”他的声音沉郁而邪恶,只是听来已足已让人感到恐惧。
刘备却微笑道:“我自己的命运,我自己当然清楚。”他的背靠在墙上,仰起头看着董卓,道:“我只是想说,如果这是一盘棋的话,左慈将错了军。那个在江东死战的人,我这个在牢房中等死的人,都是早已被舍弃的車。虽然价值很大,却始终是诱饵,诱饵的价值总比不上主帅,你说是吗?”
“那么你们的主帅在哪里,你是指北国的曹操吗?杀了你之后,我不妨去杀一杀他们,也好让我活动活动筋骨。”
“曹操,他不过是炮而已。有时主帅为了胜利,也会亲自参与棋局……左慈或许以为他已掌控了棋局,或许以为,凡是人只会因利益驱动,而保全自己。
他的力量的确很强大,强大到了已没人可以抗衡的地步。
但是人,始终不能太过自信的。”
刘备的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忽然转头看着魏延,道:“所以,当你自北国返回巢穴时……已经被将死了!”
姜维受到一记重击之后,天空似乎就已变得遥远。
然而一道暖流流过他身体时,他便听见了鹰的鸣叫,曲声清清,印入姜维的心田,姜维感觉整个人已被一种温柔的力量包围。
“文姬姐……”蔡琰轻轻地扶起他,轻轻抱着他,她似很心疼,“我在这儿,不会再离开了。”
“孔明,接着。”是徐庶的声音,大地中的力量流动,张昭和张纮已如鬼魅般将周瑜和吕蒙的身上套上了藤甲。
羽扇轻起,炎鹰乱舞,周瑜已在转瞬间被火焰烧倒,而吕蒙也已被烧成重伤。
诸葛亮在吕蒙身前一闪,已经让开,而他身后黄月英的手,却已穿透吕蒙的胸膛,“没人教过你,不要乱动别人的徒弟吗……”冰冷的眼神,冰冷的话语,却是温暖的关怀。
燃烧着炎气的手已自吕蒙的身上抽出,吕蒙倒下。
“师父……师娘……你们怎么……”
“总算是赶上了……太大型的八阵越传,似乎需要相当大的气力啊。”
黄月英却冷道:“但你不还是做到了。”
左慈此刻已听到刘备对着魏延说的话,整个身上打了一个寒战,“我已被将死了?就凭你们……开什么玩笑,这几个人,就想对付我吗?”
诸葛亮笑而不语,却和黄月英左右迅速分开。
然后左慈便听见了马蹄声,蔡文姬拉着姜维避开,张昭和张纮也已将倒地的钟会扶到一旁。
白马上,一个身着红衣的胖子,一剑刺向左慈。
左慈守着魂阵力量不散,但刘禅的剑却从中折断,看来,确实没有人能攻破他的硬气功。
左慈怒啸道:“死胖子,就凭你也想杀我吗?”
刘禅将手探入怀中,却想起了那个雨夜,他的父亲对他说的话。
“爹,你确定要将这件任务交给我吗?”
“你不想?”
“只是,你曾说过我的能力,并不强悍,从始至终只是依赖别人。”
“傻孩子,你依赖别人时,是因为他们值得信任,当你和你的长辈,你的战友,成为同伴时,他们也会依赖你啊。
我知道你并没有曹植那样的剑法,也没有孙策的悍勇,但是他们既然同意了这计划,就已说明,他们已经相信你。也已相信了你的能力。”
“可是……这计划,您亲自来不是也可以吗?还有……还有啊,孙策他们,或许会因为给我争取时间,而牺牲掉……您也可能会……”
“左慈可以感知到我的气,我不去,并不仅仅是为了保护你而已,所有人为了这计划已做出了太多的牺牲,你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要让大家的牺牲变得没有价值。
而且,不要总是那么绝望,我和江东那些人是否能活下去,还要看你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