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鸡怕狗更怕人;二是‘黑僵’,白僵若饱食牛羊精血,数年后浑身脱去白毛,取而代之的是一身几寸长的黑毛,此时仍怕阳光和烈火,行动也较缓慢,但开始不怕鸡狗,一般来说黑僵见人会回避,也不敢直接和人厮打,往往在人睡梦中才吸食人血(黑僵与白僵合称为‘黑白僵煞’。全世界乡村和农场已报告出数万起‘不明吸血生物’攻击牲口的事件,甚至有人认为‘野人’就是黑僵);第三种为‘跳尸’,黑僵纳阴吸血再几十年,黑毛脱去,行动开始以跳为主,跳步较快而远,怕阳光,不怕人也不怕任何家畜(平时再能叫的狗,一旦遇到‘黑僵’或‘跳尸’就不叫了,但是猫见僵尸就会冷叫);第四种‘飞尸’,由跳尸纳幽阴月华而演变,飞尸往往是百年以上甚至几百年的僵尸,行动敏捷,跃屋上树,纵跳如飞,吸食精魄而不留外伤;第五种僵尸已近乎魔,名为“魃”,又称“旱魃”“火魃”“干魃”,飞尸吸纳精魄数百年之后,相貌愈发狰狞,可谓青面獠牙啖人罗刹,还能变幻身形相貌迷惑众人,上能屠龙旱天下能引渡瘟神,旱天瘟疫由此而发(古代,瘟疫如果伴随着旱灾蔓延,老百姓们就会坚信不疑地认为是旱魃在作怪);最后一种也是最可怕的僵尸,应该说它已不再是‘尸’,而是魔王,拥有着与神叫阵的恐怖力量,数千年甚至万年的道行,相传华夏大地只出现过一个这样的魔王,千年前它被地藏王菩萨收服为坐骑,赐名为“犼”。
满桌的怪异资料,全国各地的诈尸记录,其中云贵川藏居多。“川2103”,1993年都江堰僵尸事件;“川2106”,1994年成都西郊闹僵尸……;“川2201”,1994年重庆红衣怪人事件……
“看来资料中的编号表示事件发生顺序。编码直到‘7031’,难道说这类的怪事汇总到资料档案中的竟达七千零三十一件?”张星超背脊发凉:“本以为整个事件就像日本人的一款游戏,《生化危机》,但现在看来事情远不止那么简单。早在古代就有了大量的诈尸事件,而在当代火葬的推广使事件发生几率降低,但仍有发生。这不是虚构的‘生化危机’,而是真实存在的生物学未解之谜。”
这时,马教授回到办公室:“不好意思,让三位久等了。今晚的民俗文化讲演,校领导们都来了,我实在无法脱身。”
心思细密的夏黎暮雪注意到马教授的装束,尼龙大衣,手编的毛衣,粗布西裤,脱色的牛皮皮鞋,左手戴着80年代较流行的上海牌机械表。她肃然起敬“想不到堂堂的考古学专家,穿着竟然如此朴素,可以说有些寒酸。若不是今晚有演讲,他恐怕连尼龙大衣都舍不得穿。现在这个世道,学术界如此腐败,考古这个行道里的专家教授,哪个不是身价过百万,随便捣弄几件文物就可以搞个几十上百万。”她赶忙起身给马教授让座。
精通密码学和符号学的伊娜对眼前的这位年近古稀的老教授很是尊敬“我要是他的学生就好了。可惜我太欠缺专业历史知识,很多古代的符号和原始加密谜题我都无法破解。”
张星超鞠躬道:“马教授您好。”
马教授哈哈大笑:“小伙子,你比我的学生们还要懂儒家长幼之节啊。呵呵。”
“您不仅是考古学术界的泰斗,也是我们的前辈。”
马教授端着热茶暖了暖手:“是龙武成让你们三位来找我的吧?”
张星超回道:“教授好眼力,的确是龙司令让我们来拜访您的。”
“哈哈哈。你们的龙司令和我是老朋友了。唉,我说龙武成啊龙武成,现在你是大军区正职将领了,也就把我们这些老朋友们给忘了。”
夏黎暮雪笑道:“马教授,龙司令经常说到您呢,他很想念老朋友啊,只是他处在那个位子上,很多事身不由己。他还说等他退休后,只想和您一起天天钓鱼喝茶下棋呢。”
马教授和蔼地笑道:“你很会替龙武成说好话啊。你就是夏黎暮雪吧?”
夏黎暮雪惊讶地问道:“您怎么知道?”
“你们龙司令还是参谋长的时候,我常去他家下棋呢。那时候你还小。记得有一次你考了一百分,吵着闹着要龙司令给你买奖品呢。”
原来龙司令就是夏黎暮雪的养父?张星超暗惊:“这两一大一小的狐狸,原来是父女。藏得真深啊,平常很本看不出来。怪不得总是听人说老狐狸有个女儿,原来就是暮雪啊。”
“你们来是为了‘西藏禁书’的事吧?”绕了半天圈子,马教授一言切中要害。
“不错。马教授果然明察秋毫。请问您如何能一眼就看出我们的军人身份呢?”伊娜觉得马教授比想象中的还要精明。
“哈哈哈。你们可知《冰鉴》这本书?”
“好像是曾国藩所著的面相识人之术?”伊娜道。
“这位姑娘有见识。看了那本书,你们自会知道答案了。”
张星超颇感无聊,什么曾国藩面相诸葛亮五行八卦的,据说陈正英参谋长还偷着学什么《孙膑六壬兵法》和《奇门遁甲》,“说是什么古代兵法杰作,我看都是鬼迷心窍了!”张星超心中不爽,一言直入主题:“马教授,您能说说‘西藏禁书’的事吗?”
马教授微笑道:“六十年了,刚好甲子一轮。六十年前有人寻找‘西藏禁书’之谜,而今你们也……”
“什么?六十年前就有人试图找出西藏禁书中的秘密?”张星超三人异口同声地说。
“不错。六十年前,苏军攻克柏林,希特勒自杀。在苏军攻入德国最后的指挥部(地下防空洞系统)之后,发现一间秘密审讯室中,有一具西藏喇嘛的尸体。他是被迫喝下毒酒而死,口鼻流血。就在他死前的一刻,他用血在水泥地上涂了一个神秘的符号,斜十字叉。后来苏联人为了解开谜团,趁中苏关系蜜月期间多次派特务秘密潜入西藏,寻谜未果,后来中苏关系破裂,双方各自于边境陈兵百万,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那斜十字符号到底是什么?”张星超急切地问。
“没有人知道。苏联人审讯了希特勒的贴身侍卫长,党卫军少将荷夫斯曼,可是他也不知道希特勒找来那个喇嘛是何用意。在审讯喇嘛的两天中,希特勒屡屡示意旁人离开,而只留下警卫团上校罗尔查。两天后,希特勒下令处死喇嘛,同时毒杀了罗尔查。希特勒死后,这个惊天的秘密就和他一起在汽油的烈焰之中灰飞烟灭。据荷夫斯曼回忆,他执行希特勒的命令,毒杀喇嘛之后,那个喇嘛痛苦地挣扎着在地上画了那个神秘的符号。六十年来,这件事一直是各国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