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正在公寓的院子里徘徊。
她走过歌华的身旁,停了下来,咄咄逼人地盯着歌华,低低地说:“有一天,你还会看到一只竹篮降临在你的窗前。它不是从9楼伸出来的,也不是从10楼伸出来的,更不是从11楼伸出来的……你猜,它从哪儿伸出来的?”
警察把她推走了。她一直被推搡着,一直倔强地扭过头来,看歌华的眼睛,直到上了警车。
歌华仰头望天。
两滴雨,从他的腮边滚落下来。
(完)
02、没有什么不可能
文/麦洁
真的,自从知道这件事的始末后,我就觉得,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
这场面太诱人了!
我刚塞进嘴里的那块饼干就是因为这样,从我张大的嘴里掉了出来。
那个短发美女斜躺在沙发上,穿着半透明丝质的睡衣,没戴文胸,那两点突起隐隐若现,下面的内裤是淡紫色的,隐隐有只小猪头在前面最诱人的位置上。
那个长发美女穿着一件粉红棉质睡衣,坐在她身边,两个人一边看电视一边拿手在对方的身上抚来抚去。
短发美女的手在长发美女的腰上抚动着,然后慢慢向上移,移到胸部停下来,手指像弹琴般抖动着。而长发美女手伸向后面,在短发美女浑圆的臀部抚摸着。
两人的呼吸都有些气急。
“进房间吧!”短发美女从沙发上爬起来,用嘴咬着长发美女的耳垂说。
两人连电视也没有关,抱在一起,脸摩着脸,搂着腰进了短发美女的房间。
电视里放着一对小情人在亲热。
我确定这两个美女是一对Les,当然,看过这个场面,你也会这么确定的。可我唯一的遗憾是,我不能看见这两个美女Les怎么做爱,所以,我只能靠想象来弥补这一点不小的遗憾了。
我是个好人,只是有些小毛病,比方,我喜欢偷窥女人。
这种毛病虽然小,但有时候也引起很大麻烦,我上次偷窥被人发现,就引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官司,虽然最后赔了点钱。不过,我并没有吸取教训。
我刚才就在用针孔偷看那两个美女。
那两个是名符其实的美女,相信我。
刚才的那段录像我要保存,我坐在椅子里发出一声呻吟。我喜欢把偷窥的东西录下来,有用的就保留下来,没用的再洗掉。像这样美女暧昧的亲热,比那种赤裸的性爱来得更让有激动,因为想象,这更让人有想象的空间。
我是一个无所事事的人,我目前拥有一幢老式楼房里二层楼的四套公寓,这是一梯四户形,所以,可以说我是拥有了整个二层楼。说目前拥有,是因为其中三套所有权不是我的,是我的亲戚们的,他们迁去了外地,我帮他们看房子,我想,房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租出去,也有些收入。
三套房子现在全租出去了,一套住着一对年纪不大的夫妻,只是,那女人长得我实在没兴趣,曾有段时间我也偷看两人做爱,我觉得那男人和奸尸大概差不离,没劲,我不再看他们。
另一套也是一对男女租了去,但他们一般只在周末才来,我觉得他们不像夫妻,也不像情侣,更像是一对周末情人或者是钟点情人。他们每次都是一起来,然后一进
客厅就开始脱衣服做爱,在他们来的那个时间,我会抛开一切来看这两人做爱,他们不选择做爱地点,姿势多种,做的时候放声大叫。通常做完后两人就去厨房,女人不穿衣服,男人有时穿个三角裤,做着饭也说不定能再玩一会儿。这样疯狂的做爱,也是我说他们像周末情人或是钟点情人的理由之一。
我的录像里,保留的最多的就是这对来的时间最少的男女的镜头,那些火爆性爱场面。我暗暗很卑鄙地想,要是有一天我搬离这个城市,我就把这些录像以大价钱卖给制作黄碟的人。
第三套房子就是被这一对美女Les租了去。
当时她们来租房,我立即很兴奋地搓着手,考虑怎么样在她们的房间、客厅、浴室里装上针孔,所以房租都比别人少要了三分之一。可是,我唯一没想到的是,这两个美女防范很严,我只有机会在客厅里装了一部针孔。
唉,也好,秀色可餐,有得看总好过没得看,就算只是客厅里装了,她们偶尔也会露出一些诱人的部位。
这两个女人的年龄我始终猜不透,虽然租房的那张身份证上显示长发美女28岁,可我看她们的脸,有时候就像二十三四岁的,但两人说话的感觉却又像三十七八岁的。
这样有神秘感的美女对我是种诱惑,我常常想着要用什么手段把两人勾上手。随便勾上哪一个,当然,最好两个都能勾上,这样,我就……我一边手淫一边沉浸在我勾上两个美女后的YY想象里。
不过,我知道要勾上Les,确实比勾一般的美女更有难度,所以我迟迟没有动手。
但是,事情好像很快就和我的想象有了些出入,而我也欣然地发现,似乎Les也有可能会喜欢帅哥,大概双性恋的美女Les也很多的,如果我找个情人,我一定不介意她是否还有同性恋的倾向。
短发美女,叫鱼,这是她们两人的昵称,我也借用这昵称来叙述吧。
有一天傍晚,我出去找食,我习惯每天在这个时候出去找食吃,早上我一般不吃,中午总是吃泡面,只有在晚上,我才会出去好好吃一顿,再买点东西回来当宵夜。我找食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了鱼美女,她正从一个男人的车上下来,那男人在她下车的时候,拉了一下她的手,鱼很快地甩开了,并向楼上看了一眼。
我知道她在看楼上的长发美女麦,是不是站在窗口看着。
这个小小的动作给了我一个暗示,鱼美女好像对帅哥也不是完全没兴趣,难道,她是双性恋?
鱼很快地走进楼梯了,我看见二楼属于麦的房间的那个窗口,仿佛有人影闪动了一下。
之后的一段时间,好像什么也没发生,鱼和麦还是那样生活。而那个男人有一段时间没有再送过鱼。鱼一样每天上下班,麦一样每天坐在电脑前打字——从她们的谈话中,我知道麦是个自由撰稿人。
但过后不久,我发现鱼和麦好像已经很少在
客厅里做出亲热的动作了,也很少再一起相拥着去鱼的房间里,偶尔有一次,也好像比以往的时间短很多。
这小小的变化,使我对两人的偷窥,从单纯地偷看两人的身体转移到了更想了解两人的关系发展。
而我原来那种欲望,完全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