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养神了一会,叹口气道:“好吧,如果真的只是求大道真理的话,带上陈河小友也可以,但是陈河小友如果实际是想求仙路,我现在就可以告诉你,你并没有这个资质,你非常差,无缘修仙,即使这样,你也要去吗?”
“弟子只求禅悟大道,能成为一方圣贤大儒,请吴道长成全。”陈河说着向吴道长一鞠躬。
“河儿,就不能再思考一下嘛?在天师府学一样能成为大儒士啊。”陈员外拽着陈河说道。
就在这时,吴道长身后的吴诗诗挣脱吴夫人的手,一下来到吴道长面前叫道:“我也要去!”
“回去!你也没有资质。”吴道长胡子一颤,训斥道。
吴诗诗道:“那我也去追寻大道智慧不行吗?”
“你要成了修士,我也不能时刻保护你!说不定那天你会老怪物被抓去,当成玩物,修成人鼎。命都保不了。即使这样,你要去?”吴道长又在吓唬人了。
吴诗诗看着陈河毫不犹豫的红着脸说:“要去!”
“诗诗别闹,叔叔,不要听她的,她就是犯花痴了,咱们吴家女人都这样,真是给各位献丑了。”吴夫人上来要拉开吴诗诗,吴诗诗倔强的不走。
吴诗诗和吴道长对视,吴诗诗几下就败下阵来,红着脸,哭哭唧唧的。
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吴道长尴尬咳嗽了一下,想要嫁姑娘都没嫁出去,姑娘还要跟人家跑了,这丢人丢的,可惜了陈河作为上门女婿,如此正直人品还是名门,世间倒是少有了。
看了一眼陈河,又看了看吴诗诗,吴道长突然心中想到自己会不会把事情想简单了,张师弟对于在被派下凡间当天师一直对宗门不满,张星怡又突然突破了凝气三层!为何这个张星饴这么执着于把陈河带上宗门?不行,我不能让陈河待在张星饴身边。
但是吴道子又心道:可是我说了欠陈河一人情,作为修士不能食言。这陈河修仙的意念如此薄弱,无非就是想从宗门回来后,在俗世好混个名头出人头地。毕竟上门女婿吃软饭,难免有些心里抵触。此之虽然好高骛远,但是少年心性。不如让吴诗诗和他一起去,诗诗这么喜欢他,他少年情窦初开气血旺盛,这两人在仙界情投意合,万一什么了我以此为由赶他们下山,他们不就只能回来成亲了吗?虽然麻烦,但是是个办法啊!
想到这里吴道长一拍桌子起身道:“好吧好吧,就带你区见识一下凡人见不到的景色,诗诗,你也跟舅老爷走吧。现在就走!”
“这么快?”陈员外一听既然连给自己和儿子告别的时间都不给,顿时慌了。
“你不是要修大道吗?那就先学会果断,陈河,十息之内不跟我,就留在这里吧。”吴道长说着拽起吴诗诗的手走出了屋子,吴夫人一看要真的带着自己女儿去修仙,脸上既然有了一丝惊恐,有心要阻止吴道长,却不敢违抗吴道长,暗中悄悄牙关紧咬。
陈河没想到吴道长既然说走就走,但是似乎自己不跟上,就真的要被扔在这里,他必须做出决定。
“儿子,只要你留在这里,父亲以后再也不逼你了,你爱学什么学什么,爱去哪就去哪,想花多少钱就花多少,为父只要你老实的随便娶个姑娘给我养老送终,其他的我什么都在乎了。你可要想清楚,去了就在没有在家这么荣华富贵的生活了,现在改变心意还来的及啊。”陈员外说着眼中已经泪水打转。
陈河也鼻子一酸,眼里止不住的留下来,这种感性的时刻,陈河真的要冲动超过理性选择留在这里,但是理性告诉他,如果自己留下,那么之前父亲说的话都会变成现实,而这些事情发生的话,自己不就是个靠爹吃爹的废人了吗?这种生活开心的固然是自己,而代价却是自己老爸替他抗下所有的责任和负担!
果然,陈河还是希望能得到“大道”智慧,然后回来受到万人敬仰和膜拜,或许这不会给他带来荣华富贵,但是对他来说这世人给予的“虚荣”超过了荣华富贵,他想让自己的父亲因为自己而自豪,哪怕只是人一生的瞬间刹那。
想到这里陈河普通一声跪倒在地,对父亲一个劲的磕头。
磕了不是三次,也不是九次,他什么都不是,就是一个劲的磕头,好似在惩罚自己的不孝,额头的鲜血凝固在地上,好像陈河希望自己就这么把自己装晕过去,以此来阻止自己去求道的决心,吓得陈员外赶紧阻止他:“停下,停下,你这是干什么,又不是生离死别,够了,够了河儿,我知道你孝顺,你走吧,我不拦你了!”
说着,陈员外抱着陈河失声痛哭,手上从怀里拿出一叠东西,塞到陈河怀里,告诉他千万不要在仙界苦了自己,感觉不顺,千万要会来。自己还有一身本事没教陈河,虽然都是下三滥的商道学问,但是都是保命和为人处世的妙计,都记在这小册子里,还没写完,也要陈河带上。还有,自己还有一个关于祖上血脉诅咒的秘密,也要告诉陈河,其实你根本没有哮喘病,你不能练武是因为……
“行了!不要这么难堪了,走吧。”院外的吴道长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挥手,一股操纵之力落在陈河身上,陈河感觉自己脱离了地面,一下凭空飞起,惊呼的被带离到了外面,飞出门外,陈员外要说话的还没说完呢。
跟着张星饴也是凭空飞起,张星饴转身对大天师道:“爹,我走了。”
大天师一脸骄傲,张星怡接着在大天师无言的注视下飞到外面。
随后屋内响起了吴道长的话语:“我吴某保证陈河和吴诗诗二人十年安全。十年之后,他二人必定回来,汝等不用担心了,告辞!”
陈员外还没有说出这个秘密,赶紧跑到外门,对天空大喊:“河儿,你平安回来就好,还有,千万不要练武啊!!”
云层之间,一男一女惊恐的尖叫声划过。
吴道长脚踏一把青光琉璃剑挂过天空,陈河抱着吴道长左腿,吴诗诗抱着吴道长右腿,两人吓得只能用屁滚尿流形容,眼睛都不敢睁开,唯独张星饴却平稳的站在剑上手抓住吴道长的腰部如站在平地一般。
“你们两个不要给我乱叫了!在喊就把你们扔下去!”吴道子怒斥一声,吓得陈河和吴诗诗赶紧包住吴道子的腿,闭上嘴,强忍着不发出声音!
吴道长看到两人还算听话,对身后的张星怡说道:“你这个做师姐的,以后多照顾着他们一些,现在给他们讲一下门派的规矩。”
张星怡点头,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