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了,就让我这么抱着。
忽然,我有了一种冲动,干脆从嘴里伸出了舌头,就顺着小翠的嘴唇进去了。
小翠奇怪地看了我一眼,但很快就闭上了眼睛,放任我的舌头勾到她自己的舌尖。
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舌尖上的粘液,在不断地聚集着。
我的舌头,开始不老实地在她的嘴里游动。
小翠,不但没有反抗,反而也把我抱得更紧了。
我们就这样忘情地吸着,吻着,仿佛忘记了时间的存在。
后面那两个人男人站起了身。
他们要干吗?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
我依然没有松口,紧紧地咬着小翠的嘴。
脚步声响起,不过是朝着远处而去的。
我偷眼一看,那两个男人已然走了。
我松了口气,将嘴唇移开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小翠已经满脸通红。
我望着她,她看着我,半天都没说什么。
“你,你好坏呀。上来就吻我,讨厌!”小翠突然像一个刚尝试初吻的少女一样,嗔怪起我来。
做脚按的,估计也没少被客人亲过吧?但她为什么还这么害羞?
“不好意思,我,我刚才是不得已的。”我抱歉地说道。
“切,我才不相信呢。刚才你在包厢里就想做了我,要不是我拦着你,你,你早就得手了。”小翠笑了,一扬头,那丰满的胸部挺得更饱满了。
哇塞,我真有一种想扑过去,把她推倒的冲动,不过这里不是包厢,而是大厅。
“我,我真是不得已的。”
“不得已?为什么?”小翠看着我,“你怎么又把墨镜戴上了?”
“你刚才没看到那边那两个男人吗?”我指了指刚才那两个男人躺着的地方。
“哦,是那两个呀。那个戴墨镜的,哦,怎么他也跟你一样,戴墨镜呀?他对我好凶啊!”
“他是杀手!”我很严肃地看了下小翠。
“什么?”小翠露出了惊恐的样子,“真的哦?”
“没错。”我点点头,“我怕他们会认出我,所以就,就抱住了你。”
“认出你来?他们?他们跟你是什么关系?难道,难道他们要杀你吗?”小翠奇怪地看着我。
“这,这个嘛。我欠了他们的钱,如果被他们发现我在这里,他们非,非杀了我不可!”我只好胡编乱造了起来。
小翠那简单的大脑,还是相信了这句谎话。
“哦,是这样的啊。这么说,你是用我做你的挡箭牌呀?啊,太可怕了!要是他们过来了,把我也杀了,那可怎么办啊?”
“不会了。我就是让你不要出声啊,所以,才”我涨红了脸。
“切!你把我当成什么了?”小翠有点恼火,不过很快就笑了,“也好,我当了你一次救命恩人,你说,你该怎么谢我呀?”
“我,我怎么谢你?”我愣了,“给你钱?”
“切,我稀罕你这钱?”小翠撅了撅小嘴。
“那,那我以后多来你这里?”我居然把自己发的誓,都忘了。
我不是已经发誓以后不会再来这里了吗?
“你来这里是应该的。我服务得那么好,你当然要捧我的场啊。就这个,就能当救命之恩的回报呀?”小翠眯着眼睛,笑道。
这欢场里的女子,怎么都这么现实啊?
“那你要怎样?”我被她看得有点发毛,“你不会想让我以身相许吧?”
“呵呵,你说对了。”她突然大笑,“下次,你就要以身相许。”
“你不是说你只做脚按,不做按摩吗?”我还是弄不懂这个女人。
“没什么。”突然,她的神色有点暗淡。
究竟发生了什么?
“怎么了?”我问道。
“没什么。”她同样还是这句话,但我看出她眼里那种淡淡的忧伤之情。
刚才还是很开心的她,怎么一下子变了个人似的呢?
难道,女人都是这样善变吗?前一分钟还阳光普照,后一分钟却雷霆暴雨。
小翠的性格,还真跟曼殊挺相像的。
“好了,不打扰你了,我走了。”她站了起来,“好好休息吧。”
“你”我反而如坠入云雾之中。
小翠走了,只留下我一个人躺在原地。
我再也在这里呆不下去了。
估摸着吴子豪和魏君武应该走了很久之后,我这才溜回了更衣室。
去更衣室的一路上,我都低着头,用手护住了墨镜的架子,唯恐被人看到自己的真容。
好在并没有遇到那两个男人,我换好衣服,结完帐后,开上车,离开了芙蓉国桑拿城。
一路上,我不停地看着车后。
我想起了那天王安智对我所说的被人跟踪的情景。
只要我的车后面有一辆车,我就会不自主地紧张了起来。而这辆车只要跟着我的时间足够长,我就会有一种被人跟踪的感觉。
我告诫自己:别疑神疑鬼的,别草木皆兵。
但我的神经,依然紧绷着,直到我把车开回了公寓的停车场里。
下了车,我还是不停地左顾右盼。
已经是晚上十二点钟了,周围一片寂静。
忽然,我的背后传来了一种声音,噗噜噜的声音。
我惊恐地回过头,一个黑影飞了起来。
原来,是一只小鸟,在半夜三更居然从我背后飞了起来。
真是怪事!半夜三更也有鸟在飞?
我赶紧跑了起来,一直跑进了公寓里面。
上了电梯,我赶紧按上关门的按钮。
但是,无论我怎么按,这电梯门却一直关不上。
这门到底是怎么了?我的内心无比焦急。
忽然,门外现出一条长长的影子!那影子已经延伸到电梯内了!
我吓得喘不过气来。
“小姐,需要帮忙吗?”一个脑袋探了过来。
定睛一看,原来是这里的保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伯。
“老伯,这,这电梯是怎么回事,怎么关不上啊?”我喘着粗气说道。
从外面一路跑进来,我一口气还没喘过。
“这电梯坏了,你多按几下就好了。”他看了看我,面无表情,好像一张僵死的脸。
我不敢说话了,只得没命地按着关门的按钮。
忽然,门关上了。
但我已经被吓得腿都软了。
好容易到了自己的房间,拿出钥匙的时候,我居然怎么也找不到哪一把是开自己家房门的钥匙。
楼道里的冷风吹过,发出“呼呼”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该死,我狠狠地踢了一下房门。
不过,最后我还是打开了门。
一进门,我就无力地瘫倒在地板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我听到外边有敲门的声音。
咚咚咚,那声音很有节凑,也很缓慢。
是什么人,在这半夜三更,敲我的房门?
我挣扎地从地上爬了起来,走到了门边。
透过门上的猫眼,我向外看去,但没有看见一个人。
一道寒气,顺着我后脊梁就上到了我的后脖子。
突然,我听到很刺耳的声音。
我又朝着猫眼看了一下,但这下我的手僵住了。
门外,站着一个高个子男人,他的手上居然拿着一个电锯,而他那拿着电锯的手上发出了一道金黄色的光。
那是一只金戒指,正戴在他的食指上。
他抬起了头,看了过来。
那张脸,那张只有一只眼睛的脸,那张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