阵微风吹过,给人带来不少凉意。
段毅趁着天还没完全黑下来,拿着锄头在菜田里翻了半平米的土地出来,要是只要月亮一出来,那就只要等风吹来便可以生长了。
跟着后边的小飞很是惊奇,他不知道他的主人正在做什么事情。后山上的野狼也趴在那里,一直望着段毅。这野狼的眼睛真够亮的,在黯淡的天色下,它的两只眼睛发着亮光。
段毅翻好之后,又提了半桶水出来放在旁边。
该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这下就是时间的问题了。按天气予报的说法,今天晚上确实有月亮的,而且北山的海拔较高,这里向上望去的天空都比较明朗,时常能看见流星的那种。
准备好这些之后,段毅便拿着锄头回房间了。关于救人的事情,他没有百分百的把握,可是看到夏建都已经被下达病危通知书,眼下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了,弯弯的月儿慢慢的升起,用她模糊的亮光照着整个北山。段毅拿着那包草籽冲了出来。说来也奇怪,那只狼还是趴着那里,偶尔站起来,伸个懒腰,打个哈欠。
段毅熟练的把手链放进水桶里,大概有几十秒钟的样子,再小心翼翼的那起来,戴在手上。抬头望了望天空,月儿正被一小朵云遮盖住了。
段毅深呼了几口气,慢慢的打开这一小包纸。这是他第一次打开,他希望李老头能给他带来惊喜。可当他打开的那一霎那,里边就只有三颗干扁扁的,呈现淡黄色的原型的种子,一颗种子差不多有三厘米的直径,没有一点重量。
这让段毅有一点的失望。本来还对着风月草还抱有很大的希望,看着眼前这三颗干瘪的种子,段毅脸上的笑容消失的无影无踪。
月儿走的很快,不久便拜托了刚才那一小块乌云,将她模糊的亮光再次洒到北山的每一寸土地上,微风吹过来,吹得段毅的衣角一上一下的。
天时地利,段毅果断将三颗干瘪的种子洒到地上,轻轻盖了写土,再将水桶的水顺势浇下。第一秒钟和第二秒钟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可当第三秒的时候,三棵幼苗从土里钻出,形成叶子,没一会竟然都长好了。
三株风月草杆细,叶子成片状,就跟之前段毅见过的含羞草有点象,只是它的叶子会显得稍微大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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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6 一瓶药水,解奇毒
后山山的野狼看出了这其中的端倪,站了起来,向着段毅“嗷嗷”叫了两声,表示它惊讶的心情。而站着段毅旁边的小飞则显得淡定很多,因为这不是它第一次见过这种情景了。
“这风月草该怎么服用呢。”
段毅仔细看了看着三棵风月草,叶粗,杆细,跟着农场里的植物没有太大的区别,但跟其他的蔬菜相比,却是翠绿了许多。
“是把它的叶子,杆,根拿来直接服用,还是将它做成汤剂?”关于这两个想法,段毅都觉得差不多,最后段毅决定,要将它做成汤剂,试上一试。
拔出一棵风月草,段毅将它根部的泥土洗干净。再拿出熬药用的小沙壶,将整颗风月草放进去。
没想到一放进去,神奇的一幕发生了,整整一棵风月草根部和叶子都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一根细细的杆。
小沙壶的水经过风月草的融化,由刚刚的无色慢慢的变成了淡绿色。一股淡淡草药从小沙壶里飘了出来。
“希望能帮上夏建。”段毅心里想着。“现在夏建危在旦夕,也只能试一试了,有试总比没试的好。”
仔细想了好一会,段毅将小沙壶的药装进透明的玻璃杯中。只见其呈现淡绿色,就像是加了叶绿素,很是好看。将这玻璃杯放好之后,段毅才放心的去睡觉。
本来刚要入睡,段毅突然想到这药水之前没人喝过,要是真的有什么问题那怎么办,更何况他是要给一个生命垂危的人喝的。于是,段毅再一次拿出刚刚那瓶药水,自己先喝了一小口,要是哪里有不适的,他应该能感觉出来。
段毅这样做也是为了保险,万一这草没能救命,而有毒,那真的是帮了倒忙了。轻轻喝了一小口之后,没什么感觉。可没一会,段毅打了个嗝,吐出了一口浊气,这浊气在这灯光下显现的特别明显。
吐完浊气之后,段毅觉得整个人无比的舒畅,没什么不适的症状之后,这才安心的去睡觉。
第二天一早,太阳还没升起,段毅便开着车驶向五斗镇的医院里。
“段毅,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夏建的父亲看见段毅急忙忙的赶过来,十分吃惊,毕竟一般人这个点还在睡觉呢。
“叔,婶。我是来帮夏建的,今天我带了一瓶药水。”段毅擦了擦脸上的汗水,虽然天气不热,但因为匆忙的原因,段毅一路小跑过来,也开始流汗了。
“药水?你哪里来的?”夏建的母亲听到段毅拿了药水过来,停止了抽泣,一脸疑惑的看着段毅。
“之前有个老头子送了几种药草给我,说是能解百毒。”段毅说完递给夏建的父亲一个透明的玻璃杯,而这玻璃杯里装的就是昨天段毅准备的药水。
“这个真的可以喝吗?那个老头子你认识?”
“只是有一面之缘。但这药水我喝过,肯定没毒,要不我再喝些给你们看。”段毅说完,接过透明的玻璃杯,打开瓶盖,又小喝了一小口。
喝完之后段毅还是安然的站在那里,整个人还是那么的红光满面,精气神足。
三个人沉默了几分钟,夏建的父亲先开口说话了:“要不我先去叫医生过来问问?”
“叔,你还是不要叫了,这里的医生都很怕担责任。我这药水又没有生产商,也没有保质期,这里的医生是不会让喝的。眼看夏建的情况越来越不好,咱们不妨试一试。”段毅听到夏建的父亲要去喊医生,连忙制止道。
“那就试一试,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段毅刚刚喝完是没有不适的症状的。”夏建的母亲忽然站了起来,接过段毅手上的玻璃杯。
躺在病床上的夏建脸色比昨天差了很多,在旁边显示的心跳仪器也证明夏建的生命气息正在一点点的流失,而夏建更是被下了病危通知书。按照现在的这种情况,夏建可能真的熬不过这两天了。现在有了一点小希望,他们是一定要把握住的。
夏建的父母轻轻的撬开了他的嘴,再将杯里淡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