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回 拉她就握住个拳头,许是习惯性防御的姿态?他往常琢磨过,只是千头万绪,从未想通,如今……他无暇想这些。(1 / 1)

清穿之顺治的宠后日常 恪苏 2913 汉字|12 英文 字 2个月前

第一回 拉她就握住个拳头,许是习惯性防御的姿态?他往常琢磨过,只是千头万绪,从未想通,如今……他无暇想这些。

  金花由着福临的吻从头顶开始,游走到耳朵,热吻混着呼吸,灼得她颤。他终于松了一只手,她忙伸手去拒他,胳膊,胸,推到哪儿算哪儿。纹丝不动。

  脸现在他面前,唇齿立马遭了难,他急切地覆上她的唇,反复咀嚼,她短了气息,手上的力使不出来,浑身像一块酥脆的糖,强压易碎,又被他暖化了,糖散丝连,喉咙里还有碎裂的余韵,散着糖的丝丝儿甜。她心里“扑通扑通”跳,终于一毫儿理智也没剩。

  他拉住她的手,她下意识捏成个拳,硬僵着不动。

  金花的手一震,心里终于有了一点犹疑。当真能这么任性,不管不顾?她不想“乌云珠”那票人,也不念叨那些亲戚关系,可是不想就不存在?心里扎扎实实堵着,无论如何她竟是不能。

  “表舅舅,我是谁?”她奋力挣脱了那只手,火热的掌心贴到他脖颈上,声音从他正在贪恋的唇里硬蹦出来。

  福临停了。

  撑起身子看她,如花的一张小粉脸,额上蒙着一层细汗,湿漉漉的眼睛,鲜润欲滴的唇,上下相碰,娇声问:“表舅舅,我是谁?”一边说,一边把展陈在他身下的娇软身子往外扭一扭。

  他以为是她的新花样,就像刚刚那句:“万岁爷,我是谁?”赚得他入彀,在他唇齿间激起千层浪。

  看清了,挪手用掌缘把她脸上的汗抹一抹,俯身,凑到她秾酡的唇上:“是皇后。”他骤然从容起来,缓缓兜着唇,轻轻贴她的颊:“朕的皇后。”说完,极大满足起来,把头埋到她小巧的红透的耳边,深嗅一口,顿一顿,再抬起头,认真盯着她的眼睛:“朕的。”

  这个俊男人。

  金花的眼泪涌上来。各种各样的情绪在心里纠缠,说不清是得了还是失了,嫉妒?惶恐。她将将就是单纯起了坏心,这么英俊,亲了就亲了。可是再多,她不想给。给多了,她跟自己没法交代,还有那些乌七八糟的风险,又失了她的超然。

  若是人生只有一日就好了,尽管恣意妄为,不顾往后;又或者她能彻底潇洒,正负羁绊过后,还能照做她的壁花皇后,抱着“第一子”也能视如己出,那她现在也敢冒进冒退,交托一切。

  可她明明下午被捂了心,心里又酸又苦,说不上来的那些情绪。眼下走到这儿已经最远了,再远,“冒天下之大不韪”,自陷古早式孤勇,迟早泅溺在后宫的妒海里。再不能往前迈一步了。

  只是,刚刚那情形,这猛虎,容得她当他是病猫那般捏圆搓扁?刚她用唇量过的,眉骨、鼻梁,青青刺人的下颌,胀着发红的唇,还有,还有他眼下一触即发……

  “她们也都是您的呢,有什么稀罕。”说着她松了拳,故作轻松用指背去蹭他的汗,先抛一句试探,也等着他缓缓神。

  他再握住她拂过的手,她的小手又变做了个拳,他送到眼前,用鼻子蹭一蹭,再递到唇边,声音从肌肤的缝里钻出来:“皇后才是妻。”

  说着一跃而起,要一鼓作气解她的衣裳。刚她自己解了第一颗扣子,现在他两手伸去解第二颗。金花双手摁住衣裳,再拒一拒:“表舅舅,说好的嚒?”

  “什么?”

  “表外甥女儿还小……”

  “还小就有刚刚那些本事?”话是这么说着,人却静下来,重握上她的手,送到自己唇边,亲个不休。

  “话本子上写的,纸上谈兵罢了。”她把手抽出来,一双天真无邪的眼睛看了看他,翻个身儿背对着他,系好第一颗扣子,“表舅舅这些本事才唬人,都是……”他那么多女人,他又会撩,他想要什么女人没有。

  正想着,人就给福临拉过去抱在怀里,两人面对面侧躺着,金花觉得怪别扭,挪挪腰,把脑袋凑到他肩旁,脸就藏在自己胸前。

  “都是什么?”

  都是杨庶妃、宁妃那些后宫的美人儿处来的真本事。“唉。”话到嘴边又觉得不妥当,只想了想,没说。

  “表外甥女儿?”磁性的声音从头顶响起来,“把人撩拨成这样,你又还小了。”这声音里带着苦笑,他不想强她,几次三番都是她一推,他就退了潮,娇花一样的人,他起头儿是不屑,后来不知何时就变成了不舍得。

  金花抬起头来,一双笑意盈盈的眼睛说:“再翻牌子!马上去叫敬事房的小太监,也不用回养心殿,坤宁宫这床就让给表舅舅,就着这股劲儿;表外甥女儿也趁便检查检查敬事房的小太监办差上不上心,看看绿头牌都新做了没……”

  想想乌云珠,趁着她还没入宫专宠,最后鼓捣鼓捣娃娃:“也看看表外甥女儿的嫁妆能不能花花,宫里孩子还是少,表外甥女儿日盼夜盼,多几个娃娃。如今只有福全养在宫里,之前选秀事儿多,还能借着帮忙,接来抱抱;如今就等下旨拴婚,表外甥女儿也不能总去慈宁宫接福全了,跟挟子争宠,有多大野心似的。”

  说着拍了拍福临:“表舅舅你倒是加把劲儿。”无论如何,金花今夜但求全身而退,福临做的再夸张她也能忍。

  福临苦笑,自从二婚,前朝事忙,进后宫的时候少,他又一片心系在金花身上。

  本来对其他人就是“公事公办”,免他母亲催逼,也是皇帝的责任;如今,他用金花做幌子躲了太后的催逼,又有了福全,若是佟妃、杨庶妃几个都诞下皇子,那越发连责任都完成了:以后他愿尽情随着心意在金花身上用功。

  上次他跟汤若望喝洋酒,论的也是这件事。汤玛法一直认为他妻妾众多,不符合天主教的教义。汤若望说,上帝用丈夫的肋骨造就了妻子,丈夫要像爱自己一样爱妻子。福临作为一国的天子,更应该以身垂范,做万民的表率,一夫一妻。

  福临那天喝多了,一直想跟金花说,他可以,他可以像爱自己一样爱护她;一夫一妻做不到,但是他可以爱护她。谁料那天先是端贵人有喜,后来金花喜滋滋给福全换尿布,他冷眼旁观,自己在金花的喜悦里可有可无,心里不好受,结果心里有话,却什么也没说。

  今日下午晚间这一场闹,金花那伤心欲绝的干醋,后来又主动亲了他,这不是她对他有情?他怎么早没想到,福全是他的孩子,她不爱他,不事事以他为重,怎么会有视福全如己出的心胸?

  还有那些上下其手,喝多了挂在他身上……年纪轻轻的,面皮薄得一碰就红,不是爱他敬他,怎么会有那些举动?

  这么想着他自责起来,大婚夜是他先弃她不顾,解了衣袢走了,闹了她个没脸,所以她后来几次三番,推三阻四,也正常。年纪也小,这小身板儿,跟个孩子似的,加上从小身子弱,她不愿意,他更不想强她。

  天长地久,她都是他的皇后,他的。

  她又飙这些酸话,什么翻牌子,生娃娃,他偏不理会。

  想着,他把她抱在怀里搂紧了,鼻尖埋在她头发丝儿里:“饿不饿,还吃点心嚒?朕让他们送到坤宁宫来。”想到她宫里那些辣椒、怪味道鸡蛋片,他又说,“以后朕让御膳茶房送到坤宁宫来。表外甥女儿想吃什么尽管告诉朕。”又想到她说福全,“以后想福全,朕去给你抱;或者等佟妃生了,抱来给你养……”

  “嗯。福全可以吗?佟妃的孩子还是别了……”今夜侥幸过关?他就这么被她蒙混过去?能打着他的旗号去抱福全当然好,佟妃肚儿里康熙帝她还是别招惹。那她又退一步想如何不给他在坤宁宫置枕头。

  后来她才发现,枕头不过是小节,他起了头,发现可以亲她,作兴着对她亲了又亲才是大事。

  作者有话说:

  也不知道这算不算福临的初吻?算吧。~(@^_^@)~

  解释:

  历史上顺治继后是亲姐的女儿,小说做了更改,表舅表外甥一表三千里,但是考虑到后文生育情节,基础设定是完全没有血缘关系,埋线小能手作者也提前伏笔了,参25章,只看标题就能看出端倪;

  阿拉坦琪琪格的父母真的是很好的人,姐姐也很好,令人动容的亲情。

  基于咱们的笔者读者友情,能不能请大家去收下预收?作者专栏也打滚儿求收。

  peace and 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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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收:清穿之乾隆不是我姐夫?

  傅酉酉对清朝不感兴趣,却清穿了。

  富察氏,连名字都没有,只知道父亲是封疆大吏,母亲是红带子,兄弟有九个。

  等等,她有个兄弟叫傅恒?

  她猜,姐姐里有一位必是乾隆元后。

  乾隆就是她姐夫?

  她捧着瓜子儿对着弘历“嗑嘣嗑嘣”,兴致勃勃围观他和姐姐们相亲,不知是哪位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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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要出嫁,那下一个该她,她也得预备起来,捋捋城中青年才俊,选个夫婿。

  女怕嫁错郎,此事不好将就,她认真组局赴宴,挑中几名好儿郎。

  家世相当,前程也明朗,人都英俊正派,配她刚刚好,她也很动心。

  比不上未来的皇帝姐夫,反正她的心也没那么高。

  谁知,议婚都不成。

  没法子,她退而求其次,看家世没那么煊赫,人才也没那么英俊的 。

  竟然还不成。

  她灰了心,躲在家里当宅娇娥,玉面娇花,搂着母亲撒娇:“只能在家当老姑娘,额娘养儿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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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弘历从年轻就见一个爱一个,多情风流倜傥,霁月风光俏皮话都用来追姑娘。

  直到发妻薨逝,伤心欲绝,他才发现原来他爱的一直是她?

  再睁眼,他重生了,生在还未娶妻那一年。

  他疑心发妻也重生了,因她像是知道他花心,嫁他不幸,满城招婿,只不看他!

  还捧着瓜子儿“嗑嘣嗑嘣”,兴致勃勃看他和她姐姐们相处,见到他就笑靥如花,殷勤唤他:“姐夫!”

  这一声“姐夫”令他大恸,半条命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