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人在不停地询问,“那个女警花怎么没跟你们一起来?”
问一遍倒还没什么,但是从学校到警局,十几分钟的车程,刘天一直喋喋不休。
惹得一群警察看着他就心烦,若不是秉着人民警察的正义,这些警察都想找个胶带,把刘天的嘴巴粘起来。
好不容易到了江市警察局,一群警察这才解脱般,赶紧下了车,只留下一个新来的小警员,带着刘天进去。
走廊里,刘天东瞅瞅西看看,心情大好,这不六年没来过警察局吗,自然要尝尝新鲜感。
只是现在跟当年的心情大不一样。
六年前被抓进警察局,那时他是满心的担忧和害怕,后来还被关进耗子里面几天,体验着暗无天日的生活,而如今他再进警察局,就像逛菜市场一样。
而一旁的郑警官,也正是因为受不了他这无所谓的痞子态度,呵斥道:“看什么看,走快点。”
被郑警官这么一吼,刘天大好的心情消散了一半,正要出声,却是被一道惊讶声打断,“咦,刘天,你怎么来警察局了?”
“还不是因为想你了吗?这不就来看看。”刘天见来人正是女警花,故意打趣道。
本在忙碌的一些警察,听到刘天这调戏话时,都停下工作,一脸震惊的看向刘天。
他们都已经准备蒙上眼睛,怕见血,这姑奶奶的脾气,他们可是再熟悉不过了,霸道且脾气暴躁,在警局可是没人敢惹她,更别说调戏她了。
此时的刘天,无疑是在太岁头上动土。
只是众人意料中的爆发,并没有出现,女警花只是微笑着,还跟刘天打闹,“别开玩笑了,说正经的。”
刘天扬扬手上的手铐,被警察带进了审讯室,只留下一句话:“多大点事,等会来找我玩。”
当刘天进入审讯室后,一旁的郑警官突然说道:“他在学校打架斗殴,已经威胁到其他学生的生命安全,他就是一个痞子,你以后少跟他来往。”
女警花脸上的笑意收敛,没好气道:“郑高杰,我和谁来往,还不需要你来插嘴?”
014:警局来了位大爷
刘天和晴哲几人坐在审讯室里面,几人被打的鼻青脸肿,看刘天的眼神躲闪。
显然经历了刚刚的事情后,他们再不敢在武力方面与刘天相抗衡。
刘天对晴哲做出一个恐吓的表情,把晴哲吓得差点后仰倒在地上。
此时,刘天把晴哲完全是当一条狗在逗,挑逗完他们,也是一阵无聊,从没将他们放在眼里过,不过是几个跳梁小丑而已。
正在这时,郑警官和一个年龄稍大点的中年警察走了进来,拖过椅子,坐在刘天的面前。
晴哲看到来人时,仿佛看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满脸激动。
若不是中年警察对他使眼色,他可能已经跪倒在前者的腿下,抱着其大腿哀求救命。
“小子,为什么打他们?”中年警察不问三七二十一,直接就将矛头指向刘天。
“明明是他们打我,我反抗,这属于正当防卫。”刘天看不惯这中年警察的态度,反驳道,说话的语气也不是很和气。
中年警察扫了一圈众人,摇摇头,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道:“你看看他们一个个鼻青脸肿的,是打你的样子吗?”
“技不如人,怪谁?”刘天生气道,从中年警察的语气中,他听出对方是在刻意针对自己,加上之前中年警察进门时,晴哲的眼神。
隐约间,刘天猜到了一丝端倪,但是他不会明说。
“刘天,怎么跟我们队长说话呢?注意你的态度。”郑警官出声呵斥道,在刘天看来,他也是跟他们穿同一条裤子的。
江市医科大学,总裁办公室。
范韵正坐在正位的椅子上,批阅着一些文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打断了她的工作。
范韵伸出纤纤玉手,优雅地拿起桌边的手机,当看的来电显示时,立马坐直了身子,声音柔和,含笑道:“爷爷,您打电话来,有什么事情吗?”
“他被带去警察局了,你知道吗?”一道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苍劲而有力,给人一种久经岁月的韵味。
范韵听到老人的话,自然猜出了对方说的是谁,皱眉抱怨道:“什么情况?这刚来学校就又惹事了,之前我才刚把他从保安室带出来。”
虽然之前把刘天带出保安室,似乎并不需要范韵帮忙,但是才片刻,刘天就丝毫不消停,又惹出事情,范韵哪里可能给他好态度。
“我也不知道什么情况,不管什么原因,你去处理一下,把他捞出来吧!”老人的语气坚定,完全不是在和范韵商量的语气。
范韵贝齿咬着压根,对刘天那是恨得发痒,每次做完事,都要她来擦屁股,而且还极度萎缩,总喜欢盯着自己的胸部看。
想到这里,范韵越发的生气,直跺脚,但是电话还没挂,自然不能表现出异样,只得乖乖答应,“爷爷放心,交给我吧!”
“恩恩。”老人轻应了一声便是挂了电话。
而电话这头的范韵,早已是火冒三丈,她当然不会对爷爷生气,所以只得将一切算在刘天头上。
以前她是爷爷的掌上宝,自从刘天来了后,所有的格局都发生了改变,范韵并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何。
更可怕的是,刘天才来江市两天而已,范韵长舒一口气,靠在椅子上,揉揉头,沉思一小会,便夺门而出。
同一时间,江市的某个高档别墅中。
傅宇承正与一个正气凛然的老人,夸夸其谈,有说有笑,二人看起来格外的亲切。
突然,一个身着黑衣的保镖,从门外快步进来,在傅宇承的耳边低声轻语。
只见傅宇承转头,对着老人后歉意道:“林爷爷,有个事想请您帮个忙。”
“宇承,跟我还需要客气吗?有什么难事直说。”老人笑呵呵,和善地说道。
“林爷爷,您有没有听过南省五世子?”傅宇承心想着不能直接跟他说起刘天,所以便将话题移到其他地方。
“南省五世子?”老人微微皱眉,愣神一下,思索片刻,疑惑道:“略有所闻,我记得你也是南省五世子之一呀!”老人说最后一句话时,是一种调笑的态度。
傅宇承脸色因不好意思,而变红了一些,干咳一声,道“是的,那您知不知道,南省五世子之首的天少?”
老人再次思考一下,虽然不明白傅宇承想说什么,但还是说道:“就是那个当众殴打南省省长的刘天?”
“是的。”傅宇承笑道,“我现在让您帮忙的也正是这个人。”
“哦,他怎么了?”老人一笑,也是有些好奇。
“他被带去警局了,我想您帮忙把他捞出来。”傅宇承刚说完这些,明显看到老人的脸色,微微发生变化,显然是有些排斥。
傅宇承连忙道:“我让您帮他,也算是帮您自己,我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