惧之,大抵就是这种心态,秦老师反而奇迹般的活下来了,还成了脍炙人口的十大亡命徒之一……”
“但咱们不行啊。”
李成龙凑到左小多耳朵边上:“咱们现在入了高层的眼,修炼资源历练场地疆域的机会……都会增加许多;而随之而来的,危险性也将增加许多。”
“咱们现在的小身板,哪里扛得住那个样子的试炼,是不是左老大?!”
左小多深以为然:“所以你?”
“所以我们要赢,但绝不能赢得太轻松,我们只是比其他人……稍微努力了那么一点点,侥幸了那么一点点,就足够了……”
李成龙悄言细语:“我们固然要入得一众高层的眼,但不能以那种绝世天才的姿态进入……而应该是……稳扎稳打,小心谨慎,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左小多心花怒放:“肿肿分析的有道理,就按照你说的办,安全第一,安全第一,其他不过身外物,不重要,不重要。”
左小多本来就是抱着这种打算。
如今李成龙的出谋划策,更坚定了这货要猥琐发育的坚定决心。
李成龙洋洋得意:我能看不出你在想什么?不过,要不说咱俩是一路人呢,都是这么想的啊!
“左老大,你觉得咱们最佳出山时刻,该当是个什么修为层次?”
李成龙心中也不是没有幻想的。
那个男儿不幻想着突然间名动天下,威震三陆!?
左小多摸着光光的下巴沉思。
李成龙摸着光光的光头沉思。
良久良久之后,左小多试探道:“你感觉到飞天境界如何,会不会不够保险?”
李成龙吓了一跳:“我感觉归玄就差不多了。”
“归玄不行,归玄不行,归玄肯定不行!”
左小多大摇其头:“我现在就是不知道飞天之上是什么境界,要不还是更高境界才更保险……”
李成龙登时瞠然以对,半晌无言。
“练功么?”
“不练了,现在立即马上,休息,明天一定要展现出最最温文尔雅的形象,对了,别忘了今晚上运运功,让头发长出点来,你可是教主,注意点自身形象。”左小多鼓励。
“好。”
李成龙赞同。
两人相视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明天,一定要展现出一种:“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的那种姿态;将自己一代儒将雏形的形象,一朝深入人心,再也难以磨灭!
如果高层要选人冒险送命的话,最好是选项冲那样的……咳,就我俩这样的气质,就应该身居幕后,运筹帷幄,安全第一,小命为重!
决定了,就这么办了!
……
高巧儿自然不会知道,本来这两个家伙明天初初的打算是快刀斩乱麻,尽速了结战斗,但她的这一番提醒,反而令到这两个家伙,走向了截然不同的道路。
……
第二天一早。
潜龙高武整个学院,每栋教学楼,尽都窗明几净,学校里里外外点尘不染,甚至连高高矗立的大树,每一片树叶都是干干净净的,在阳光的辉映下,闪烁着金光。
碧空如洗,偶尔有朵朵白云飘过。
学校里,学生练武的声音,整齐嘹亮。抵抗战斗的声音,此起彼伏,错落有致。
潜龙高武的大喇叭里面,正在单曲循环军旅经典歌曲——《天上下了血》
孤落雁清冷带着淡淡的悲伤,浓浓的深情的声音,在上空一遍遍回荡。
叶长青等学校高层,很早就在翘首以盼。
终于终于,在准八点的时候,许多人尽都如同天空的云朵一般,从天空中缓缓降临。
从头到尾,并没有任何的摄人气势,都不没有几个人有异样察觉。
只是,这些人,却分成了三波。
叶长青很是有些奇怪,中间一波人,带队的正是武教部丁部长;而在他身边的三位身着军装英挺雄伟的中年大汉,正是东西北三军元帅。
东方正阳,西门烈,北宫豪。
然而其他人等……叶长青等人居然一个也不认识。而且这里面……年轻人貌似有些多啊!
一时间,几位校长不禁心下茫然起来。
丁部长那是什么身份,带着这么些粉妆玉琢的年轻男女来做什么?
目测过去,来人大约四五十个人,但年长者就只得丁部长和三位大帅以及跟在三位大帅身后的三个军装副官。
其他的,全是年纪轻轻的年轻人,女的一个个眉目如画,娇俏可人;男的一个个俊秀非凡,潇洒出群。
而左边的四五十人,无论年长年幼的,尽都一个也不认识;貌似只得几位归玄带队?
再往右边看,这边人最少,就只得十个人,三个中年人,三个年轻人,同样是一个也不认识。
这简直是……
叶长青这一刻的心里满满的尽是稀里糊涂。
不应该啊,按说来视察的人我都该当认得才对,怎么看下来一共只认识四个人……而且其中两个还是看画像才认识……
成副校长,刘副校长等统一的懵逼。
他们眼中得熟面孔同样只得四个:丁部长,三军大帅!
其他的,一个也不认识。
而真正现实中见过面的,其实还只有丁部长和东方大帅,至于西门大帅和北宫大帅,他们只是从电视上或者看的画像……
所有人落下来。
天空中音乐回响;大多数人都是神情一阵怔忡。
“你走的那天,天上下了雪,你说心中是家,你说背后是国……”
“……你回来那天,天空下了血;照片上你安静的笑,是我的青春在定格……”
“……你保护了家,你保护了国……”
“……你保护了一切,却不会再保护我……”
“……”
孤落雁清冷悲伤的声音,在回荡着。
几位大帅都是静静地站着,静静地听着这首歌。
没有人比他们体会更加深刻这首歌。
多少年来,多少男儿就这么走上战场,一去不回。战场上那累累白骨,陵园中座座丰碑,却是多少女孩儿深深的相思,一生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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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稿子了,下午回去。
订了下午三点半的高铁。
大约五点半左右到泰安,晚上七点半能到家吧。
老爷子没啥事,拿了些药,春节前再来复查一次。
以后就注意就好了,别断了药。
我的心突然就安定了。
差点被老家医生吓坏,咳,不吐槽了,影响不好。
既然放心了,我就顺便多留了一天,借这个机会,将自己手腕也看了一下。倒是这个看手腕让我很沮丧。
手腕依然如故;按照医生的说法,腕管综合征,虽然不除根,但是不难治:休养半年,配合药物治疗中医理疗,然后以后不要让手腕过度劳累,基本就没事了。可以如正常人的手腕一样了,该干啥干啥。
但是我就只有呵呵。
因为对我来说,这是不可能的。就连书完本的时间里,也不可能。因为还要准备新书,其实完本的时间也是没有多少时间手腕是真正放松的。
除非是彻底离开这个行业。
这是很无奈的事。
走一步看一步吧。
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