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派的弟子们,一齐回到了嵩山。
苏星河与聋哑门的门人,暂时留在了擂鼓山,随时听候林逸吩咐。
在林逸的劝说下,有些“无所事事”。失去了人生目标的乔峰,加入了嵩山派,与段延庆一样,都成了嵩山派的客卿,也算是在编人员。
回到嵩山后。如今声势大震、实力大进的嵩山派,在左冷禅的率领下,开始了统一五岳剑派的步伐。
林逸十分赞成左冷禅的举动,等到左冷禅统一了五岳剑派,他就可以率领五岳剑派,再广邀江湖上的朋友,一齐杀上黑木崖!
当初去琅嬛福地寻找神功秘笈,偶遇东方不败与杨莲亭,险些被东方不败杀死的事情,他可是一直牢记在心,从未忘记。
以林逸如今的武功,对上东方不败也不敢说可以取胜,无他,东方不败太快了!
天下武功,唯快不破。
即便是以林逸的凌波微步,顶多也只能与东方不败持平而已,否则他早已骑乘着神雕,杀向黑木崖!
黑木崖上人多势众,机关重重,又有火器、火药等等,又有东方不败亲自坐镇,可不是那么好闯的。
这一日。
嵩山绝顶,古称“峨极。”
嵩山绝顶的峻极禅院本是佛教大寺,近百年来却已成为嵩山派掌门的住所。
峻极禅院中古柏森森,殿上并无佛像,大殿虽也极大,比之少林寺的大雄宝殿却有不如,进来还不到千人,已连院子中也站满了,后来者更无插足之地。
到来这么多人,自然是五岳剑派要并派的盛举、大事。
这次到来的五岳剑派中人,以及前来观礼的江湖人士,加起来足有几千号。
左冷禅高居宝座,林逸坐在左侧偏后的地方。
看着挤得人山人海的场面,林逸微微摇头,这可比电视剧里的壮观多了,控制着跟拍仪器,来了几个特写。
左冷禅看着挤地满满的,乱哄哄的峻极禅院,站起身来,大手一挥,朗声道:“我五岳剑派今日聚会,承蒙武林中同道好友赏脸,光临者极众,大出在下意料之外,以致诸般供应,颇有不足,招待简慢,还望各位勿怪。”
“由此更上二百步,是古时帝皇封禅嵩山的封禅台,地势宽阔,本来极好。只是咱们布衣草莽,来到封禅台上议事,流传出去,有识之士未免要讥刺讽嘲,说咱们太过僭越了。”
古代帝皇为了表彰自己功德,往往有封禅泰山,或封禅嵩山之举,向上天呈表递文,乃是国家盛事。
这些江湖豪杰,又怎懂得“封禅”是怎么回事?
大家只觉挤在这大殿中气闷之极,别说坐地,连呼口气也不畅快,纷纷说道:“咱们又不是造反做皇帝,既有这等好所在,何不便去?旁人爱说闲话,去他—娘的!”
说话之间,已有不少人冲出院门。
几千号人纷纷涌向封禅台。
封禅台为大麻石所建,每块大石都凿得极是平整,想像当年帝皇为了祭天祈福,不知驱使几许石匠,始成此巨构。
几千号群雄在封禅台站定,来到这嵩山绝顶,都觉胸襟大畅。
这绝巅独立天心,万峰在下。其时云开日朗,纤翳不生。向北望去,遥见成皋玉门,黄河有如一线,西向隐隐见到洛阳伊阙,东南两方皆是重重叠叠的山峰。
林逸与左冷禅,以及乔峰、段延庆、丁勉、陆柏、费彬等人,来到封禅高台上站定。
第二百六零章 五岳并派(二)
林逸站在封禅高台上,控制着跟拍仪器,对着远方的景色来了一个个特写,又将跟拍仪器拉回,对着镜头轻声笑道——
“接下来就是五岳并派的好戏了!作为嵩山派的一员,本人也将会是这场好戏的一份子!大家想看到本人有什么表现,可以提一提意见,礼物走一走!”
直播间内一阵回应——
……
林逸瞧得一乐,对着镜头轻声说道——
“想看我装逼?可以的!”
这时,只听左冷禅抱拳说道:“众位朋友瞧得起左某,惠然驾临嵩山,在下感激不尽。众位朋友来此之前,想必已然风闻,今日乃是我五岳剑派协力同心、归并为一派的好日子。”
台下几千号人中,有数百人齐声叫了起来:“是啊,是啊,恭喜,恭喜!”
左冷禅道:“各位请坐。”
群雄当即就地坐下,各门各派的弟子都随着掌门人坐在一起。
左冷禅道:“想我五岳剑派向来同气连枝,百余年来携手结盟,早便如同一家,兄弟忝为五派盟主,亦已多历年所。只是近年来武林中出了不少大事,兄弟与五岳剑派的前辈师兄们商量,均觉若非联成一派,统一号令,否则来日大难,只怕不易抵挡。”
忽听得台下有人冷冷的道:“不知左盟主和哪一派的前辈师兄们商量过了?怎地我莫某人不知其事?”
说话的正是衡山派掌门人莫大先生,他此言一出,显见衡山派是不赞成合并的了。
左冷禅道:“我五岳剑派合而为一,是我五派立派以来最大的大事。莫大先生,你我均是一派之主,当知大事为重,只要于我五派有利,何必计较门户之见?”
莫大先生哼了一声,不置可否。
不计较门户之见?那是你嵩山派势大,能够做五岳剑派之主,若是你嵩山派势弱,只能被吞并,看你还计不计较门户之见?
只是左冷禅说的冠冕堂皇,他也找不到理由反驳。
左冷禅见莫大先生不语,皮笑肉不笑的微微一笑,说道:“南岳衡山派于并派之议,是无异见了。东岳泰山派天门道兄,贵派意思如何?”
天门道人站起身来,声若洪钟的说道:“泰山派自祖师爷东灵道长创派以来,已三百余年。贫道无德无能,不能扬光大泰山一派,可是这三百多年的基业,说什么也不能自贫道手中断绝。这并派之议,万万不能从命。”
泰山派中一名白须道人站了起来,朗声说道:“天门师侄这话就不对了。泰山一派,四代共有四百余众,可不能为了你一个人的私心,阻挠了利于全派的大业。”
众人见这白须道人脸色枯槁,说话中气却十分充沛。有人识得他的,便低声相告:“他是玉玑子,是天门道人的师叔。”
天门道人脸色本就甚是红润,听得玉玑子这么说,更是胀得满脸通红,大声道:“师叔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师侄自从执掌泰山门户以来,哪一件事不是为了本派的声誉基业着想?我反对五派合并,正是为了保存泰山一派,又有什么私心了?”
玉玑子嘿嘿一笑,说道:“五派合并,五岳派声势大盛,五岳派门下弟子,哪一个不沾到光?只是师侄你这掌门人却做不成了。”
天门道人怒气更盛,大声道:“我这掌门人,做不做有什么干系?只是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