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亲,也在看,还不错。但还是更喜欢楚留香。”
“真的假的,看过,还能看得进去楚留香那种乱七八糟的书?”
“呵呵,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吧。你看,我看好了。”
“真不明白你们这些年轻人,为了体现品味独特,难道明知是屎也要爱吗?听没听说过我们牧野圈里这几天流传的一句话:不跟读楚留香的人做朋友!没品 !”
“呵呵,是吗?”
“是……
视频斗嘴节目现场。
著名文化人、前评书表演艺术家老渣,折扇一摇,金丝眼镜一眯,阴阳怪气:
“读楚留香很好玩,别人读出了盗帅,我却读到了古温。
楚留香无疑是一个矛盾体,但却不是楚留香的矛盾,而是古温自己的矛盾。
实际上,从萧秋水,到江小鱼,再到楚留香,古温的每个人物都疑似是他本人的象征,也是他所希望的理想人格或这种人格与社会矛盾的产物。
楚留香无疑属于第一种,他显然拥有古温所渴望而现实中没有的一切,英俊的外表、自由的意志、实现自我意志的能力,千杯不毁的身体等等,因为从字里行间,我能深刻感受到,古温在创作这个角色时,对楚留香有了一种压制不住的嫉妒和羡慕,这种对笔下角色的嫉妒羡慕,极其残忍和扭曲,是对楚留香,也是对自己,更是对读者。所以,写出这样的书来,我很同情他。”
有娱乐圈纪委主任之称的爆料大王李大眼,当即不服:“那渣老师推荐看的是哪一部?”
“自然是。就如第二章中,男主李牧野之名言:‘须知智慧之为物,能够超越时间和空间的限制,那是常人所无法理解的’。只有看这样的智慧型小说,才会明白以前武侠小说都是白看了。呼呼哈哈,你打我我踢你,纯以蛮力相较,论胜负道理,成何体统?”
李大眼毫不留情回呛:“阴谋、智力的斗垒,按理讲,这种智力型的拼搏,是很能吸引人的,但讲实话,慕名看了,我才知道这种智斗不过是某些人的夸大其辞。往往是,针对小说人物,写了一段心理描写,然后说一段话,揭出对方的心理秘密,按常理讲,那种心态在当时情境下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的,但作者却小提大作,经常性的一句话是:‘方知某某某实是智慧过人,有料事如神之能。’这样的句型用的太多,几乎是个人都是这样的评价,但其实那件事情是很小的,不值一提的,都是常理,却被看着是大计谋。特别尴尬。”
老渣金丝眼镜一摇,竖眉喊道:“瞎说,你看过书没?”
李大眼冷笑回敬:“问得好,我倒想问,渣老师如此恶意揣测古温本人,到底看过没?看过古温之前的没?
在我看来,古大侠的小说其实有一个显著特点,善于微观着手。
不像正统的大江湖武侠,历史背景清晰,上至朝廷皇帝、各大官员,下至各大帮派教会,组织严明,井井有条,并由国家与国家的矛盾,民族与民族的矛盾,朝迁与江湖的矛盾,帮派之间的矛盾展开整个小说的布局,气势恢宏,且在其作品中体现出儒家的家、国、天下情怀。古大侠相对的,则更专注于生命的个体本身。
像江小鱼、楚留香这样的主角,都是独来独往,即非出身名名正派,亦非为富贵之后。
同时,书里对于政府、帮派等组织的描绘着墨极少,他以个人为出发点,试图挖掘并展现‘人’本身的各种或光明、或黑暗、或丑恶、或美好的特征,并以此扩展,颂扬一切美好的事物,特别是不吝赞美之词,竭尽所能的对友情予以无上的赞美,这在当前所有的武侠作家中,无人能出其右。
目前连载的,楚留香固然光彩照人,但他与朋友之间肝胆相照的友情,更是令人折服。
渣老师,送你一句话:热血方能懂古温!
有空,还是多从这一点上揣测揣测古温为人吧!”
章629 弃书《长生》?
邵昌手里攥着的稿子。自拿到之日起,就视若珍宝。
他本来对于古温这次要日更双开的任性举动,是极其不赞同的。但看了到手的前几章的稿子后,便再说不出什么了。
他是搞出版的行家,楚留香这个武侠形象的出现,意味着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角色塑造成了,绝对会成为武侠史上如同郭靖、杨过一样足以列席“凌烟阁”的经典!
内心里讲,他是很希望古温能安下心来,全身心的写这一本,就像他自己回复网友的那样,写成大系列,写他个七部八部的!
但现实是,尽管素未谋面,但这两年的合作下来,他还算蛮了解这位古爷,劝是绝对劝不住的,所以他只好选择曲线救国——希望古大爷疑似临时操刀的成绩不行,然后他自动放弃,转身奋发图强、专攻楚留香这一部书。
前期而谈,情况似乎也正向着他所期待的方向发展。
开头前两章特别古怪,不管是文风还是叙事方式,很多人特别不适应,局部不少地方很有趣味,但整个故事来看,云里雾里的,读起来也没有流畅感。
邵昌看书多年,在他看来,开篇两章其实挺别致挺吸引人的,但是,这根本不像是一本合格武侠小说该有的开头!
第一章看起来全是铺垫,青龙、赤发、太行、白马,还有黑衣人和朱公子这对诡异主仆,一个个稀奇古怪的龙套,走马灯一样出现,各种让人瞠目结舌的离奇表演。
而直到结尾,才有些让人摸不着头脑的,有些突兀的点出了个叫“白玉京”的人,貌似很厉害。
不过这种手法方式,邵昌倒是觉得挺厉害挺新颖的。
因为这些炮灰龙套们越是狡猾、强大,气氛渲染得越是凝重,主人公出场时的潇洒和气度就越是让人眼前一亮。
事实上,白玉京出场确实是挺亮眼的,最起码看过后的这几天里,每当有微风吹拂在邵昌脸上时,他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几乎都是第二章开头白玉京的出场。
这一幕,犹如最醉人的电影镜头,如破晓阳光或者是化寒春风一般,不管不顾、让人印象深刻的杀入了读者的视野:
白玉京并不在天上,在马上。
他的马鞍已经很陈旧,他的靴子和剑鞘同样陈旧,但他的衣服却是崭新的。
他的剑鞘已经敲着马鞍,春风吹在他脸上。
他觉得很愉快,很舒服。
旧马鞍坐着舒服,旧靴子穿着舒服,旧剑鞘绝不会损伤他的剑锋,新衣服也总是令他觉得精神抖擞,活力充沛。
邵昌对这个承上启下的引子,大为惊艳,感觉半点不次于楚香帅的阳光游艇美酒乳鸽,因为他在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