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13 章(1 / 1)

重回我爸当校草那几年 春风榴火 2000 汉字|7 英文 字 1个月前

他连行李都来不及收拾,跑出学校,准备直接去机场买票,乘最近的班机回家。

不过在学校门口,他被保安拦住了。

“同学,封校了,这几天就留在学校,不要出去了。”

“我有急事!”

“什么事也不行,昨天刚死了两个,就在咱们市医院,暂时封校,这几天我们不让闲杂人等出入校园,理解一下。”

“我家里真的有急事,我必须回去了!”

保安没有放他离开:“那...实在有急事,去找你们辅导员批假条,拿到假条我们才能放人。”

“真的没时间了!我们辅导员是个贱人,他不会给我批假条的!”

“喝,你这学生,怎么说话呢。”

陆臻见他们真是不打算放他,软的不行,只能来硬的。

他退后两步,猛地一个冲刺,准备翻出铁大门。

铁大门被他弄得哗哗作响,他像树袋熊一样挂在门上。

保安见他真是要硬闯了,连忙拿了警棍跑过来,警告陆臻道:“你别乱来啊!特殊时期特殊对待,我们不会客气的。”

“我也是特殊事件必须要回家,晚了就来不及了!”

陆臻热血上头,哪里还管他们客气不客气,他攀上了铁大门。

就在这时,衣领忽然被人攥住,一股巨力将他从铁门上拽了下来。

陆臻险些重心不稳,摔跤了,回头衣领就被人从正面揪住,整个人被重重地按在铁大门上。

他看到沈括那张冷沉的脸庞。

他似乎预感到不妙,急促地问:“是...谁出事了?”

“我闺女…不是,我妹妹,她、她被隔离了。”

陆臻急得眼睛通红:“被隔离了!疑似sars,现在我们全家都见不到她。”

沈括的手蓦然攥紧了拳头。

陆臻还要攀爬校门,保安甚至都要拿警棍了:“同学,你要是在做这样的危险动作,我们...真的不客气了!”

沈括顿了一下,抓起陆臻的衣领,沉声说:“跟我来。”

他力气很大,陆臻根本无力挣脱,只能任由他拉扯着,来到学校后湖的围墙边。

这里的围墙修建稍矮,约莫两米来高,红墙面因为年久失修也已经脱皮褪色。

沈括单膝蹲在了围墙边,回头对陆臻道:“上来。”

“上、上哪?”

“踩我肩膀,爬上去。”

陆臻犹豫了一下,想着自家闺女的情况,终于定了定心,跨上了沈括的肩膀。

他的下盘很稳,陆臻踩上去以后,他便站起身,直接将他托着爬上了围墙。

陆臻爬上去以后,双腿分开坐在墙上,回头冲他伸出手:“上来,我拉你。”

“不用。”沈括站起身,往后退了五六米,然后一个低身俯冲,借着惯力,竟然就这样攀上了墙顶,最后接着手臂的力量,双手一撑,也攀了上来。

陆臻看着他胀鼓鼓的手臂肌肉,眼神都有些变了。

这男人...真他妈行。

两个人翻出学校的围墙之后,在街上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南城机场。

机场安检重重,有不少穿白大褂的医生在为乘客进行基础消毒,搞得陆臻更加紧张,大冬天的后背湿润了一大片。

他和沈括直接去了机场的售票处,临时买票的价格就贵了不少,再加上现在特殊时期航班紧张,价格更是翻倍上涨。

“去北城,下一般晚上十点,900,或者等明天早上六点那班,便宜些。”

陆臻压根不在乎,现在他满心满脑都是陆嫣,毫不犹豫说:“900就900,买买买,快点!”

售票员立刻给他开了票,又望了望他身边的沈括:“先生,您也要买一张吗,我给你们安排了同座。”

“买一张。”他嗓音低醇而沙哑,已经把身份证递出来了。

陆臻忽然按住他的身份证,说道:“你没必要回去,回去了也没用,我爸妈现在都见不着人。”

沈括睨他一眼:“不然你以为我来机场做什么,送你吗?”

“你不是来送我的吗?”

“……”

沈括固执地说:“给我开一张。”

“喂,900一张啊,你疯了是不是,哪来这么多钱。”

陆臻知道沈括的学费都是靠奖学金抵消的。

“你管老子。”他已经从摸出了钱包。

陆臻还是觉得心底过意不去,说道:“我先回去看看情况,然后给你打电话,你现在回去也于事无补,现在隔离了,谁都见不着人。”

沈括不耐烦,踹了他一脚,把他踢远了些:“滚。”

被踹了一jio的陆臻终于不再阻止他,看着沈括小心翼翼将机票叠起来装进胸前的口袋中,他冷哼了一声,说道:“当初要分手的人是你,现在瞎操心的人也是你...”

沈括站在机场落地窗边,时而望望窗外斜垂的夕阳,时而看看机场大厅的时钟,满心担忧,没有心思理会他。

陆臻抱着手臂走过来,站在他身边,喃了句:“自作自受。”

“我是自作自受。”

他嗓音沙哑地回了这一句,便没有其他的话了...

想到女孩疑似换上了那样可怕的病症,被隔离在冷冰冰的医院里,独自面对黑暗与死亡...

他的心都要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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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臻回到北城的第二天, 陆简这边四处奔波终于有了结果,院方同意让家人和病患见一面。

不过院方也给出了要求:只让兄长换上隔离服与陆嫣见面,陆简和孟知宁年龄稍大, 抵抗力下降,就不太适合再去隔离大楼了。

出发的早上,陆臻给沈括发了一条短信:“我先过去了, 地点在人民医院第四大楼的隔离区。”

沈括:“已经到了。”

陆臻坐上车,看到沈括的这条短信,心说你还挺积极, 要是我不给你发信息, 那你不是白瞎啊!

陆臻上了孟知宁的车, 一路上, 孟知宁嘴里叨叨个没完, 叮嘱陆臻,见到妹妹以后,不要哭哭啼啼搞得跟生离死别似的, 增加妹妹的紧张情绪,要鼓励她, 知道吗?

陆臻满心担忧地望着窗外, 完全听不进孟知宁的话。

现在北城的大街小巷都在用洒水车进行消毒, 药店门口也还摆放了免费的板蓝根水箱,街上每个人都带着口罩,防备地望着周围其他人,搞得气氛紧张兮兮的。

电视里每天都有报道病患死亡的消息, 陆臻的一颗心七上八下,紧张极了。

到人民医院后,陆臻给沈括打了一个电话,问道:“你在哪里啊?”

“回头。”

陆臻回头,看到对面大楼的花园里,少年站在花台上,面无表情望着他。

他穿着一件灰色羽绒服,拉链敞开着,里面是一件单薄的羊绒衫。

修长的脖颈脉络分明,皮肤在冬日的寒风中越发苍白。

很少有人能把臃肿的羽绒服都穿得这么帅气逼人,有时候,陆臻也不得不承认,沈括是挺帅,比他要帅那么一点点。

“你什么时候来的?”

沈括仰着头,远远望着正前方那栋隔离大楼,眸色漆黑——

“昨天晚上。”

“我去!该不会昨晚下了飞机你就过来,在这里杵了一晚上吧…”

沈括没有回答,依旧目不转睛地望着正前方的那栋大楼:“她在几楼?”

“听医生说,好像在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