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杀死四个该死的人,不仅让五个人得救,从整个社会的角度衡量得失,牺牲四个罪人,损失最小,收获最大。
看结果,看结局,根据最终的结果,决定应该怎么做。运用“结果主义”的逻辑分析,程晓羽杀死四个人渣的举动,是可供选择的行为中,结局最为理想的一种,据此而来的结论,程晓羽杀人行为并无不妥,是理所当然的举动。
这样的言论,在许多日本民众的心里,激起了广泛的共鸣。此时的日本媒体和民众言论,普遍同情程晓羽的遭遇,把程晓羽的杀人行为,当作无奈之举,希望与普通的杀人案区别对待。
有一家日本的报纸这样说:“他(程晓羽)如果不是无奈,不是为了身边的亲人(苏虞兮),是不会做出这样的事”。
有些程晓羽的粉丝甚至上书日本天皇,请求如果检查机关提请公诉,请直接赦免他。
这件事情在国外闹的天崩地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在华夏却鲜有报道,就连“程晓羽杀人”“《地狱十日谈》”等等一系列的关键词都已经被屏蔽。
而帖子更是见一个删除一个,因此国内无法翻墙的人大都不知道这件事情。
倒不是程晓羽能量大,而是因为前不久他和主席握手的镜头才上了《新闻联播》,因此华夏大大小小的媒体被严令都必须冷处理这个问题,当然连带的程晓羽的其他新闻也必须冷处理。
苏虞兮是最早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之一,在苏虞兮知道的时候,程晓羽自己都还不知情,苏虞兮之所以知道的早,是因为她派了人去日本调查关于“三日月近宗”的事情,结果“三日月近宗”的调查还没有结果,就先传来这个消息。
苏虞兮看完麻生纯写的《地狱十日谈》日文原版,合上书,黑暗中布满血色的封面当中是程晓羽手持利刃的漫画形象,而背后是其他一些人的漫画形象,而自己正带着口罩,站在程晓羽的身后。
苏虞兮从床下拿出那把三日月近宗,走到镜子前面,宝刀出鞘,寒光凌冽,和银色的长发相映成辉,她将刀鞘丢在床上,盯着自己那对深邃的瞳孔,瞳孔里还有自己的镜像,这便形成了无限的循环着的重影朝虚空里延生过去。
她将三日月近宗咬在嘴里,双手朝后,将银色发束起来,用那段廉价的红色姻缘绳扎了一个马尾,这一刻她绝世的仪态尽入镜中,身姿如长天一碧窈窕,柔若无骨的手摇曳着婀娜,触目盈耳一片清冷,多看一眼便似饮尽那醲郁芳醇烈酒。
苏虞兮扎好马尾,在镜子面前将刀舞出了银色的锋花,轻轻的唱道:“铜镜印无邪,扎马尾,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你们对杜蕾斯好感兴趣哦其实我觉得能爆充气娃娃更好,我想先建一个号,28号去《不败传说》好好玩一次,好不好?)
第七七六章 寂寞空庭夏将尽
程晓羽正在工作室完成一首歌的后期制作的时候,听见有人敲门,他起身开门,站在门口的却是他意想不到的一个人,他的父亲——苏长河。
苏长河甚少和他说话,即使同在一个屋檐下,两个人也互相躲避着,很少单独遇到,这是苏长河继去美国接他的时候,第二次主动来找他,因此发现是苏长河,程晓羽显然有些意外,愣了一下,都忘记挪开步子,让苏长河进来。
此时正是尚海最热的时候,八月未央,即便是傍晚时分依旧热力逼人,热气从狭窄的缝隙朝空调房里涌,苏长河的正面处在一半的阴影下面,他身后是夕阳染红的花园,回廊里倒映着一个修长挺拔的身影。
程晓羽从他消瘦脸上的汗渍,还有搁在地上的烟灰缸里的烟蒂,判断他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落日的余晖笼罩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散发出柔和的光茫。
苏长河双手背在后面,说道:“不打算让我进来吗?”
程晓羽这才反应过来,把门全部打开,错开身子让苏长河进来。
程晓羽不清楚向来不怎么与他说话的父亲突然来找他是为何事,但在苏长河坐下的时候,发现他手上卷着一本书,他将书放在茶几上的时候,程晓羽看清楚这本书是麻生纯写的《地狱十日谈》,程晓羽心里一凉,知道或许事情有些糟糕。
这让他如蒙五雷轰终究是个外人,而苏长河对自己的态度,既谈不上冷漠,也说不上热情,于是他冷冷的说道:“我自己做的事情,我敢承担,不需要你们帮忙。”
苏长河对程晓羽的态度不以为意,淡淡的说道:“这件事情,刚在海外传开,国内媒体暂时不会报道,但以后估计会有不少人知道,那时别人都会带着有色眼镜看你,你会受到非议,你后悔么?”
程晓羽摇摇头坚定的说道:“不会。”
苏长河又笑了,说道:“谢谢你,谢谢你保护了小兮。”
程晓羽很少见苏长河笑,也许苏虞兮的性子很大一部分来自于苏长河,他平时都比较严肃,像是一个没有生活情趣的人,他看了苏长河一眼,心里的压抑平息了下来,说道:“不需要你谢谢,那是我该做的。”
苏长河沉默了一下说道:“你比我有勇气,有担当的多,是个男子汉了,我想你母亲在天之灵,也会很感到安慰吧!”
苏长河顿了一下继续说道:“当年如果我能够像你这样勇敢,也许秋瓷就不会蒙受那么多苦难,不过她很坚强,没有让绝望和庸俗的忧愁压倒自己,到最后都在保持灵魂在经受苦难时的豁达与平静。”
他将那本《地狱十日谈》翻过来盖住,平静的说道:“这几年看见你逐渐在成长,逐渐在成熟,我内心是高兴的,但是我又不太想看见你,因为你和你母亲很像,看见你,我就会想起你母亲,想起我曾经留下的遗憾,犯过的错误”
听到这里程晓羽的内心有些难以形容的继续,愤怒和悲哀以及失望混在一起,他打断苏长河的话说道:“其实你怎么对我无所谓,我并不介意,只是你对我妈所做的事情,怎么弥补都挽回不了,你现在说再多也无济于事,而且你不想见到我,我何尝又想见到你”
苏长河并没有因为程晓羽的有些粗暴的言谈而生气,依旧还是份外平静的说道:“有的时候个人处在一个大时代之中会很无力。”他叹了口气又道:“不过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确实我没有能保护好她这无可辩驳是我的责任,大概是因为那个时候自己尚且年轻,未谙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