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询问,黑子们则是过来点蜡烛,不死也得咒一下才能开心。
逼不得已刘斌也只能给程晓羽打电话,“晓羽,你不上网的吗?”刘斌打电话也只挑自己的办公室,家里他都不打的。
程晓羽正在盯着上河的人员做后期,听了刘斌的问话,跟工作人员说了声等等就走到了无人的角落的问道:“怎么了?”
“你不更音乐就算了,好歹发篇‘细语’啊!现在网上到处都是你已经挂了的传言。”
程晓羽有点无语,想到前世成龙一年至少有两次死讯,也就释然,不红谁管你死不死?于是他回到:“就这事?”
刘斌道:“还有一件,你说你一年一张专辑,这一张算今年还是算去年的?”
程晓羽毫不犹豫的说道:“看心情。”
刘斌叹气,“现在知道你居然身份这么多,我也没敢催你,就怕你摞挑子不干了。”
程晓羽笑了笑道:“原本有这个想法,但是看你给我发来的报告,让我鉴定了自己的想法,看到有那么多少年原本读不起书的,能够走进课堂改变人生。那么多人原本看不起病得,可以住进医院逃开生离死别。我还是会坚持下去的。”
“这样就好,华夏音乐人我就服你。”
“行了,斌哥,别拍马屁了,我知道你来催更的,我这个星期发首新歌吧!”
“这样最好了。”
“还有,千万要保护好我的身份啊!”
“这个你放心,哎,我现在又怀疑你这完全是恶趣味了,一个人把华夏乐坛玩弄于鼓掌之间,这样真的好吗?”
“不,只是前些年,这些所谓的音乐人圈钱圈的太厉害了,所以才会让我一个人就能称王称霸的,这么多年来华夏音乐几乎一直在原地踏步,说到音乐的先进行甚至比不上日本,全都是拿来主义,固步自封又不思进取,如果他们跟不上时代的步伐,就应该被淘汰。听众们如今也挑剔,以前发张碟就能骗钱的时代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你这样说,我感觉自己也罪孽深重一样。”
“这不是个人的错,华夏人太热衷于办公室政治和中庸了,有个性都会被勒杀成没个性。并且这种差距体现在整体音乐产业,如同其他行业一样,是工业化进程中的必然,保守的说20年。整个产业只想着挣大钱、挣块钱。红了的得意忘形,固步自封,‘观众懂个屁,老子给你什么听什么。’没红的削尖了脑袋扎堆儿搞****怪,只要能红怎么炒作都行。行业里踏实做音乐的人越来越少,辛辛苦苦弄出点东西市场回报又不理想,坚持不下去纷纷转行。因为没人愿意在新人身上大把烧钱。既然观众吃老歌手回炉、老歌新唱这一套,老板们何乐而不为呢?商人逐利没错,但在一个畸形产业中,逐利只会恶性循环。”
“但我要打破这个怪圈,我要让他们知道认真做音乐才会有回报,如果他们还想靠着三流作曲作词,二流歌手,一流宣传营销来做音乐的话,他们都得给我滚蛋。”
刘斌听着程晓羽如此霸气的宣言,居然觉得他一点大话都没有说,他收藏了程晓羽所出全部专辑,都是买了好几套,典藏版普通版都买,他想不通程晓羽的作词作曲编曲为什么能够这么强大,如今说他是天才都不合适,得叫他神才好,如此高产,质量如此过硬,艺术流行全部兼顾,让他如今是一段旋律都写不出来,刘斌只能万分感慨的说道:“今年就等你年底称霸华语乐坛了。”
“但我要打破这个怪圈,我要让他们知道认真做音乐才会有回报,如果他们还想靠着三流作曲作词,二流歌手,一流宣传营销来做音乐的话,他们都得给我滚蛋。”
刘斌听着程晓羽如此霸气的宣言,居然觉得他一点大话都没有说,他收藏了程晓羽所出全部专辑,都是买了好几套,典藏版普通版都买,他想不通程晓羽的作词作曲编曲为什么能够这么强大,如今说他是天才都不合适,得叫他神才好,如此高产,质量如此过硬,艺术流行全部兼顾,让他如今是一段旋律都写不出来,刘斌只能万分感慨的说道:“今年就等你年底称霸华语乐坛了。”啊啊
第五一四章 夜的第七章
让我们暂且忘了“偶像计划”那漂亮到让人忘记一切的颜和****吧!
今天我们收获了很多,不光是唯美、青春、少女的《gee》,还有黑暗、凶杀和华丽的《夜的第七章》。
个人认为,当今乐坛唯一能和程晓羽一战的应该只有“毒药”了,讲真,并不太看好金俊团队替歌神打造的新专辑,但是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
看了《gee》不得不感叹,程监制对大众消费心理把握之精准,他就是摆明了告诉你,我要来赚你的钱了。你喜欢听什么,我就写什么;你喜欢看什么,我就拍什么,不怕你不乖乖掏钱。就算对商业化音乐非常讨厌的我,都很难讨厌“偶像计划”,口水歌可以写到程监制这般境界,已经是一绝了。
题外话:你要觉得程监制只有商业,那就是你低能了。要听懂程监制,还是要听《罪恶王冠》这张专辑,我们这里不讨论这个,今天主要来说说毒药的新歌《夜的第七章》。
最开始有人说“毒药”自杀,我当然不信,后面无良小报登了毒药因为写不出新歌自杀,说实话,我不由自主的心里还是有有点信的,因为毒药的第一张专辑《jay》实在太吊。这里强行安利一波《jay》,没买的筒子们赶紧去买,不容错过。
如果程监制代表了华夏音乐,商业、正统、流行的高度。那么毒药无疑代表了华夏音乐,艺术、想象、流行的高度,两者从作品质量上来说,很难分出高下,但私心更喜欢毒药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以及风格诡异又多变,能把古典和流行结合在一起的冲击力。
说到新歌,《夜的第七章》吊不吊?毫无疑问的吊,黑色奢华的旋律,神秘干净,冲击力强大,像是灵魂的哭泣般让人震撼,诡异而圣洁。
这是套话,那它吊在哪里呢?
它吊在每一个细节,先说说《夜的第七章》歌词,你以为随便写的?不,不你太小看毒药了,它每一句皆对应了《福尔摩斯侦探集》的故事,毒药的鬼才的作词能力不得不让人叹服:
第一句:1983年小巷12月晴朗
1983年:1893年,华生太太去世,假装死去的福尔摩斯结束了西藏之行,正在波斯、喀土穆等地旅行;
第二句:夜的第7章,打字机继续推向接近事实的那下一行
打字机:《身分案》中福尔摩斯通过打字机打出的字条上残缺的“e”和“r”推断出温迪班克就是安吉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