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程晓羽相信即使她穿一身阿拉伯长袍,也会让人觉得妩媚诱人吧。
等大骨汤熬好,程晓羽把电磁炉摆到餐厅里,倒了底汤加了火锅底料,开始做火锅了。
姑娘们则帮忙把切好的菜端上桌,程晓羽属于典型的完美主义者,连菜都摆出了漂亮的花色,看上去很是诱人。
裴秀智一边看着油红的锅底开始翻起水泡散发出诱人的香气,一边道“晓羽哥好厉害啊!看上去好好吃的样子,应该不会比酒店里的差啊!”
“所以啊!秀智,这么好的晓羽哥,你可不能放过啊!有才华,又温柔,还能下厨,是我,做小的我都认了。”成秀晶调笑道,其实她觉得在说自己的心里话一样。
裴秀智夹了一筷子豆角茄子煲,放进嘴里,那味道超乎想象的好,于是微红着脸做了一个花痴的动作道“如果晓羽哥天天帮我做饭吃,我觉得当小的也没所谓吧!”
周围一阵调笑,姑娘们迫不及待的坐定,都开始尝程晓羽做的菜,都忍不住把面带骄傲的程晓羽夸上了天。
一边吃着火锅,一边聊着打歌时候的趣事,其实姑娘们对如今的成绩比较满意,她们并不知道程晓羽对她们的期待多高,也不知道这些歌真正的价值。她们毫无疑问的起步就是二线歌手,这已经超出了她们的预期,因此饭桌上的气氛还是非常的愉快的。
程晓羽看着穿着睡衣的姑娘们在他面前肆无忌惮的笑闹着,这样的亲近也让他舒适。
成秀晶还拍了照片,饭都还没吃完就先发了细语:谢谢很重要的人,为我们准备的晚餐。
吃过饭后,几个姑娘收拾了桌子,王华生开了车来接他和苏虞兮回家。
出门的时候,姑娘们叫程晓羽闭上眼睛,说有礼物送他。
程晓羽狐疑的闭上眼睛,结果出乎他意料,他嗅到了每个人的香气都离他很近,然后就是突如其来的吻。
似乎每个人都在他的脸颊上轻轻的触碰了一下。
程晓羽第一次红透了脸,他反复回忆,自己并没有数错,一共是六次触碰。
他谁都不敢看,飞也是逃出了好像是龙潭虎穴般的地方,头都不敢回。
后面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
(第二更,还有两更。)
第二七八章 嘴炮是一门艺术
程晓羽回家登陆了毒药的GG音乐网账号,在寝室怕被人发现,所以一直没登过。
《SH1943》出乎程晓羽意料的好评如潮,这首其实和《娘子》一样是属于华夏风雏形的歌曲。但这首相较《娘子》旋律要美,用词华丽浪漫,一下就受到了很多人的追捧。
并且歌词还被收录进了华夏著名诗刊《嫩芽》。这个事情程晓羽知道,刘斌跟他发短信说过,他也没多想就同意了,却不知道网上还掀起了不小的争论。
虽然所有听众都觉得毒药这首歌的词,写出了诗的美感。
但很多诗人却不乐意了,让流行歌词登上诗刊简直就是对他们的亵渎一样。批评歌词为了追求押韵是什么词都敢往上面凑。歌词强调的是一种共情能力,要追求普遍意义上的群体性的心理共鸣。
而诗歌,尤其是当代诗歌,追求的是文字表现力上的无穷可能性和语言技巧的极限探索,表达的是诗人自身的情绪脉络与心灵节奏,与他人无关,与环境无关,甚至有时与诗人自己也无关。这样的特点造就了诗歌与歌词两种看似相近的体裁之间的深远区别。
说大众不懂诗歌就算了,作为诗刊杂志怎么能够不负责任的选流行歌词进来呢?两者根本不可同日而语,于是两派人就开始打起了嘴仗
乐评人、毒药铁粉郝艺风说道“从《晴天》的简单质朴到《以父之名》超强画面感,在到《双截棍》的以武入歌。我们看到了这个天才的超人的想象力和文字功底,而《sh1943》再一次让我明白歌词可以有多美。
因为当初我还真的是下过一番功夫去了解属于那时代的上海较为人熟知并且具代表性的文字符号为何?譬如外滩、百乐门、十里洋场,青帮洪门跟杜月笙等词汇便很具代表性。但这首歌是抒情慢歌,词意内容是为人子女在凭弔父执辈的爱情后心有感触的故事,以上一些词句并不完全适用,所以毒药除保留「外滩」外又将春联、米缸、豆瓣酱、黑白照片、吴侬软语、弄堂、老唱盘、旧皮箱,还有明信片等具怀旧色彩的词汇溶入词意中,这其中外滩、吴侬软语跟弄堂这三个词汇,更是等同上海这个城市的文字识别词。
而且现今音乐与文字如此紧密结合的文字创作。已被歌词垄断早己是不争的事实,新诗作为纯文学的文字创作,跟音乐的互动几近于零,除非创作当下刻意以诗歌的形式并兼顾韵脚的元素去创作。否则绝大多数的新诗都很难谱成曲,既然此次《嫩芽》将《sh1943》选做韵文,那么当代诗人们岂能对现今唯一具韵文形式的文字创作─「歌词」视而不见,而只收录离现代人几百几千年前的传统韵文(诗词)呢?所幸《嫩芽》编辑们并没有与时代脱节,虽不能说是重视。但起码没有忽略歌词做为近代韵文的传承事实与贡献,在此谨代表流行音乐工作者向编辑委员们致敬一下。”
但大部分现代诗人并不同意《嫩芽》这样的做法,现代诗人石心留言道“诗是最古老的文学也是最具艺术性的文字,它始终以崇高、神圣而不可亵渎的中心位置自居,让人膜拜。虽然在市场经济的冲击下,这一中心地位已经失去了,再也没有很多人研读诗词,诗词刊物的发行量也严重萎缩。甚至在我们的大学,我们最后的象牙塔里,都已经忽略了现代诗的教育。但是不要拿流行快餐文化来玷污我们最后的骄傲。”
于是有药粉拿现代诗人的“下半身派”和“垃圾派”来开炮,说现代诗歌误入歧途病入膏肓。但是普通人哪里戳的中诗人们的软肋,不骂脏话,光开嘴炮确实不是现代诗人们的对手。
这下吸引了下半身诗人梦里的回击。代表人物沈志文回道“传统是个什么东西,为什么你们都认为我们的写作必须跟它有关?我们有我们自己的身体,有我们自己从身体出发到身体为止的感受。这就够了,我们只需要这些,我们已经不需要别人再给我们口粮,那会使我们噎死的。我们尤其厌恶那个叫做唐诗宋词的传统,它教会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