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 / 1)

我的妹妹是偶像 赵青杉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2个月前

面。那一天从不曾求人的父亲,喝到去医院洗胃。那一天程晓羽红了眼眶收起了叛逆,想做一个让父母骄傲的孩子。当他努力的想要证明自己的时候,悲哀的发现这个小小电视台没有音乐节目。他唯一能做的就是给其他栏目配乐。最值得提起的一次也不过是给他们电视台收视率最高家庭情感调解节目写了片尾歌。这让父母成了这个节目的忠实观众,每一次都要看到片尾结束。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在。程晓羽还来不及让父母因为养育他骄傲一次,让朋友因为认识他骄傲一次,让师长因为教育他骄傲一次。就匆匆的告别了。

前世的程晓羽也算是天生乐观的人,也有一种天塌下来当被子盖什么也不当回事的气质。而17岁的程晓羽则是一个胖子宅男。在美国与母亲相依为命十六年半。母亲程秋瓷十多年前是当红花旦,事业如日中天时怀了程晓宇,就归隐去美国,去年这个时候因为长年患有抑郁症又有偏头疼,受不了病疼的折磨烧炭自杀,留了遗书叫他回国找生父。

程晓羽在母亲过世后并没有打算回到华夏,直到生父苏长河来到美国找到他强行终止他的学业,退掉他和母亲租住的公寓,并打包了他所有的行李,绑架了程秋瓷的骨灰盒,对,是绑架的威胁,才让程晓羽跟着苏长河回华夏。其实程晓羽一直想问苏长河到底为什么当年没娶母亲,也一直期待苏长河能解释,但半年来苏长河却没和他说上几句话,更没有试图缓和父子间冰冷关系的举动。除了给他钱,安排他生活之外对他也颇为冷淡,也没有要弥补多年歉疚的温情,当时带他回国也只是说“你妈妈托我照顾你,我就必须完成这样的承诺,我并不在乎你如何看待我,我也不管你如何抗拒,你可以不听我的,但你必须听你妈妈最后的安排。”这样毫无情绪的对白,更叫父子之间近乎零交流。

倒是后妈周佩佩对他很是热情,读书入学添置衣物一应事都是后妈操劳的,出事时开的那辆法拉利430也是周佩佩的座驾。

他还有个傲娇的妹妹苏虞兮,半年来没跟他说过一句话,连招呼都还没打过,除了每次周末他回家在餐桌上能见到她,他们俩见面的次数也屈指可数。

程晓羽想到他奇葩的家庭关系,也是一阵头疼。这醒过来还不知道用怎么样的态度去面对这一世的爹娘。毕竟自己两世加起来已经四十岁了,比自己的后妈还要大上一点。这时程晓羽已经收住了眼泪,毕竟年纪也不小了,没有那么多伤春悲秋。无论如何对已发生的现实悔恨,生活总归要继续。再说现在他实在也分不清楚那个身份是真实的自己,虽然成熟的那个程晓羽占据了思维的主动。但并不代表宅男的那个自己不存在。起码程晓羽在想到这一世的父亲苏长河时,内心是不平静的,他知道那是一个他没有办法原谅的人。虽然他的母亲程秋瓷从来没有埋怨过苏长河一句,甚至在遗书上说要他好好听父亲的话,但是程晓羽始终认为母亲的死就是苏长河的错。

与母亲相依为命十六年的生活让这个孩子沉默寡言不擅长交流。178的个子180多的体重让他看上去白白胖胖,在美国就是被欺负的对象,除了钢琴他没有朋友。现在想来他最幸福的时光也只是当旧金山落日的余辉扫过那所破旧的公寓留在窗户上一点点的灿烂,在还剩下的一丝丝温暖里弹奏母亲最爱的肖邦,母亲在他背后边听他练琴,边为他准备晚餐。吃饭的时候母亲看他吃的多就会开心,所以他总是拼命吃。

那个时候他天真的以为只要有母亲的笑和音乐就够了,而现在除了音乐,他什么都没有了。

第三章 一家人

人生其实一直没有太多选择,虽然我们总以为是我们选择了过怎么样的人生。而事实上恍然回头的时候才发现,我们往往没有太多的选择就走在了既定的路上。当你觉得你已经勒住了命运的咽喉,上帝就会无情的嘲弄你的幼稚。这个世界的幸运儿都是有限的,买彩票中奖的那个人也肯定不会是你。

看看这个程晓羽,父亲是上河唱片总裁,身家多少我们无法估算。但是住的是一千多平方带泳池的别墅,能给程晓羽一辆法拉利和一张额度五十万的附属信用卡。在普罗大众眼里这已经是标准的不能再标准的富二代了。但对于程晓羽来说这不是他幸福的理由。金钱当然可以是成功的标志,但金钱绝对不能用来标榜幸福。对于程晓羽这样的孩子来说,一个美满和睦的家庭是他最渴望的,至于钱并不那么重要。如果没有上一世的经历,或许他的性格会变得更加阴暗和难以接近。但幸好一场车祸一场梦,让我们的主人公走上了截然不同的另一条路。

当程晓羽看这对面墙壁上的挂钟滴滴答答的转到六点半时,他听到了走廊里匀速的脚步声,不快也不慢,节奏始终恒定。程晓羽知道他的父亲苏长河来了。他熟悉他父亲的脚步声更胜过他的声音。在这半年的时间里,程晓羽跟苏长河交流的很少,而单独的交谈更是不存在。苏长河没有亲昵的叫他过儿子,而程晓羽更是没有喊过苏长河一声爸爸。

他们之间几乎是靠周佩佩来沟通的,程晓羽倒是对这个非常漂亮的后妈没有什么偏见,但是他也没有称呼周佩佩为妈妈,只是叫她周姨。周佩佩是国内不多的芭蕾舞演员,年轻时获得过赫尔辛基国际芭蕾舞大赛的最高奖项和美国波士顿国际芭蕾舞大赛的最佳女演员奖。是国内数一数二的芭蕾舞演员,现在在上海戏剧学院当教授。脚步声在门口顿了几秒,然后门开了。

苏长河今年四十五岁,戴着一副金丝眼镜,梳着刻板的背头,眉似柳叶,眼睛狭长而凹在眼窝里,鼻子高而挺,嘴唇略薄,身材高瘦甚至于显得有点单薄,穿着深灰色的中山装,皮鞋擦得光亮照人。看上去像三十出头的大学老师,端的是儒雅非凡气质冷峻。程晓羽转头看了看苏长河,没有说话,又摆正头盯着头上那盏吸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