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洲天团地位的“偶像计划”,文艺片女皇付暖冰等众多一线明星了。
许沁柠和夏纱沫也在受邀之列,但许沁柠去了巴黎参加“2017春夏巴黎时装周”,分身乏术,而夏纱沫的“全美巡演”则演变成了全球巡演,如今人在巴西,全球巡演的最后一站则是华夏,十二月首先登陆京城,圣诞节在蓉城,元旦节那天则在尚海举办跨年演唱会。
八万人的尚海体育场门票早已销售一空,这些都略过不表。
程晓羽吃了一顿梅州东坡提供的价值昂贵的晚宴,却味同嚼蜡,本来开场的演讲应该是东方卫视邓台长的活,程晓羽做结尾的陈词,但程晓羽打了电话之后,邓台长自然是马上和程晓羽做了调换。
程晓羽在万众瞩目中上台以“我为什么要做慈善”为题目说了一番暖心又励志的话之后,宣布捐款两千万,并捐献出了他导演的《冰雪奇缘》的原画手稿进行拍卖,便接着下台的机会,直接从后台离开,直奔王鸥给他的地址——金陵西路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通过暗号得知一切进行顺利,让程晓羽没有在心急如焚,但还有个麻烦是他如何才能把端木林莎给劝回去
在程晓羽上台发表演讲的时候,正是苏虞兮出现在乌鸦、花豹和瘸子面前的时刻,因为苏虞兮这样的美人出现,整个房间里叫人忐忑不安的阴霾气息都消散了不少。
乌鸦这时还不明白为什么程晓羽这个连门都不怎么出的妹妹,会出现在这间封闭的亮如白昼的房间,虽然她的表情相当的冷冽,可看到苏虞兮,三个人都不由的彼此对视了一眼,然后稍稍松了口气。
穿着白色剑道服的苏虞兮腰间挎着三日月宗近,轻盈的走进这如同铺满白雪一般的房间。
三个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锁定在这个有些突兀的美丽雕像身上,接着他们听到了她口中极其细微的念诵着诗句:“浮雕的影子一时很浓,幼嫩的常春藤知晓明天,但夕阳不在门扉上落下尘埃,不在的人们去了何方,市郊的墓地里灵魂遍地,所有的室内皆是面孔”
当她念到“市郊的墓地里灵魂遍地”时,乌鸦就知道了她念的是霓虹著名诗人谷川俊太郎的《二十亿光年的孤独》中的诗句,乌鸦觉得相当的莫名其妙,但他不觉得对方是无的放矢,可他也想不明白这个女人进来先念几句诗是什么意思?又或者是在透露什么讯息?
但跳过乌鸦这个感觉迟钝的人的视角,在花豹和瘸子看来,这一幕实在太离奇了,一间空无一物被刷的雪白的房间中间固定着三把铁做的椅子,椅子上面绑着三个强壮的男人,还有一个进来什么话都不说,先念首诗的漂亮女神经病
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即便是经历过不少次风险的瘸子都不由的打了个寒颤,面对严刑拷打他都可以一声不吭,可当面对如此不可思议的情景时,他不由的怀疑自己是不是遇到“鬼”了?
当苏虞兮念到结尾的“面孔”两个字的时候,音量突然加大,出口如同气合,接着乌鸦、瘸子和花豹就看见一道光在他们的眼前闪过,三个人皆感叹:好快的拔刀术
只是花豹看到这道光的时候,他的人头已经和脖子分离,在他们感叹“好快的拔刀术”时,在花豹喉结的下面一点出现了一丝嫣红的线,这条线环绕了他的脖子一圈。
花豹想要说话,却觉得自己使不上力去,然后那条红色的线不断的有血滴渗出,花豹想要低头,他费尽力气弯了下腰,头颅便从身体上滚落下来,接着花豹便看见了自己脖子处的血液如喷泉一般涌了出来
另一头的瘸子看着眼前这一幕,嘴唇哆嗦了一下,浑身冷汗直冒,如果是自己被捆在离门口近一点的地方,刚才被斩首的就是他了
至于乌鸦表情依旧很冷静,他猜测程晓羽妹妹苏虞兮如此神经质的表现,就是为了给他们制造心里压力,就是为了让他们被吓到,然后招供。
乌鸦看着滚落在地上,还睁着眼睛的花豹的头颅,心中冷笑,心道:“这样的死毫无痛楚,反而是件幸运的事情了。”
接着他又注意到地板上还有细小的暗槽,花豹猩红的血液在顺着这些如蛛网般密布的凹槽缓缓的蔓延,而那个女人就站在这血白的图案上面。
乌鸦抬头眯着眼睛不动声色的盯着苏虞兮,这个女人还是进来时一副高高在上、不谙世事、纤尘不染的样子,似乎刚才她所做的一切不过是踩死了一只蚂蚁。
苏虞兮移步到了房间的正中面对着乌鸦的位置,她没有看一旁已经一脸苍白的瘸子一眼,只是开口用清淡的语调说道:“尊敬的乌鸦先生,接下来我们玩一个游戏,赢了你有奖励,输了你没有任何惩罚,这样的游戏你觉得有趣吗?”
(二合一更新)
一三九四章 叛国者(3)
十月十九日晚上八点。 .
程晓羽跟邓台道了谢,跟吴凡和偶像计划的姑娘们打了招呼,就悄悄离开了尚视大厦,去往了常岳和王鸥所在的凯宾斯基酒店。
黑色防弹劳斯莱斯在暗夜中的灯火映照下奔驰,此刻只是知道庞大事件的冰山一角,程晓羽就产生了一种惊心动魄的刺激感,此时他尚未知晓整个故事的完整剧情,并不知道这个夜晚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波澜壮阔的多。
要说当下程晓羽的心理活动,其实并没有多少担心和害怕,反而血液有些沸腾,虽然还远远未曾达到兴奋的程度,但是过了太久平淡生活的他,对接下来事情将会如何发展是有所期待的。
毕竟他这些年的人生可以说没有一刻是平淡乏味的,偶尔陷入绝境的那些日子更是绝佳的电影素材,只是如今进入了人生巅峰,却有些无趣。
因此这些间谍的出现,不管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对于程晓羽来说,面对有可能的生命威胁,除了愤怒之外,忧虑或者惧怕的情绪很少,这件事情反而成了他略显寡淡的生活的一剂调味品。
眼见凯宾斯基酒店金璧辉煌的大楼历历在目,程晓羽转头对端木林莎道:“今天我估计会和他们喝的比较晚,要不你先回去?”
端木林莎将视线从手机上挪开,看着程晓羽口气严肃的说道:“晓羽,我不仅负责你的工作,还要负责你的生活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