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很有家长的味道,但程晓羽也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的,能把“兮羽”发展成这样,管理上万人的巨型企业,自然有一言而决的气势。
程晓羽虽然不明白苏虞兮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他当然不会说“不”,本来对于结婚他也不急,“哦”了一声,程晓羽终于开口踌躇的问道:“这四年你过的怎么样?”
苏虞兮冷冷的道:“没什么好的,也没有不好的,到是你,挺多姿多彩的?说说看,我很好奇你这些年经历了什么!”
程晓羽听出苏虞兮语气中熟悉的讽刺,虽然她说话一向都是一个调调,但在这其间还是有细微的区别的,说话的节奏不同,旁人听不出来,程晓羽怎么可能听不出来?顿时程晓羽就浑身冒汗,呐呐的说道:“基本上新闻都有写!”
“说点新闻没写的,比如你怎么会被特赦,为什么突然就从霓虹跑到了美国?”苏虞兮的问题直指那些特工出现的核心。
但程晓羽不知道他已经被霓虹皇太子盯上了,并除之后快,以为苏虞兮是看出了他和伊集院静美之间有问题,一时之间语塞,支支吾吾的道:“这件事说来有些话长”
程晓羽下意识的并不想把这件事说给苏虞兮听,前面苏虞兮对于弗洛伦蒂诺阿里萨的严厉批判是让他心头发怵的原因之一,这件事情事关一个有夫之妇的名誉是另外一点。
当然他相信苏虞兮肯定不会告诉别人,但这件事程晓羽真不知道怎么开口,自己在东京地方法院的洗手间里被强上了,这实在太离奇了
见程晓羽半啊!莫非你和那个什么太子妃有什么?”
以苏虞兮的智慧,加上大量的对那段时期程晓羽新闻以及她所掌握的情报的研究,这是最符合逻辑的可能,毕竟特工这种武器,并不像杀手,并是普通人或者有钱人能使出来的招数。
至于苏虞兮怎么把乌鸦、东敏和杀手区分开来的,从行事风格就很明显了,杀手一般都很凌厉,只有间谍和特工才小心谨慎到一丝不苟,还掌握大量的高科技设备。
程晓羽听到苏虞兮的说话节奏又变快了一些,心里咯噔一下,知道妹妹的不满指数又上升了,可他实在不知道苏虞兮是怎么会猜到的,毕竟他和伊集院静美的事情发展,就连他自己都没有猜到。
程晓羽觉得自己不能对苏虞兮撒谎,只能老老实实带着满头大汗回答道:“确实是出了一些意料之外的事情”
不料话还没有开始说,却被苏虞兮打断道:“好了,不用说了,我懂了”
程晓羽默然,过了片刻弱弱的解释道:“其实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的!”
苏虞兮冷道:“发生了就是发生了,至于理由,重要么?没看出来你胆子这么大,霓虹太子妃都敢碰,真让我刮目相看啊!”
程晓羽在心里呐喊道:“我也不想啊!当时他被铐住了,根本没有办法挣扎,生理反应这种事情,正常男人都无法抑制的吧?”可他现在推卸责任,岂不是更渣,更让苏虞兮看不起,于是他只能沉默闭口不言。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在路灯照不到的黑暗之中行走着,刚才的温馨场景一下全部成了镜花水月一般。
幸好盘古大观已经到了,这让程晓羽略微松了一口气,此时已经是凌晨是三点多,但酒店外面依旧人山人海,疯狂的粉丝们举着荧光牌在楼底下拼成了程晓羽的名字,期待得到偶像的回应。
程晓羽并不知道在这短短的几个小时,他最后的表演剪辑播放量已经超过了六亿次,不止是在华夏,在全世界都掀起了一场风暴
(谢谢土土木弋的两个万赏,谢谢染墨成伤的万赏,谢谢sp55aa的万赏,谢谢miterl的万赏,谢谢乌龙铁观音的万赏还欠一更,因为后续情节的推进,还没有想通透,所以今夜可能更不了,请大家谅解,争取明天多更一些)
in the end(请勿订阅,剧情无关,写给想看的人)
醒来的时候,刷新微博,突然看到了一则叫我不敢相信的消息,鉴于明星们经常被死亡,所以当时我觉得这一定是个假新闻,一如愚人节看到哥哥去世那般的嗤之以鼻。 .
于是我再一次刷新,并点进了热搜,现实打了我的脸,我从未曾觉得打脸原来可以这样的叫人麻木,并不是痛心,而是一种怎么会这样的麻木。
对于我这样伪粉、伪摇来说,说痛心实在太沉重了,虽然这样普天同悲的日子我也应该和社交圈子上的那些人一般撕心裂肺、痛不欲生、泪流满面的惋惜自己偶像的逝去,在微博里发一段深情的独白,配一张他的照片活着一节蜡烛,蹭一下热点,做缅怀状的伤春悲秋。
但我并没有太多悲伤,因为我不听林肯公园的歌,应该好多年了。
而且我以为,他不过是走出了时间,永远的把自己定格在了从辉煌向下坠的过程之中,不在有机会掉落到谷底。
没什么可惋惜的,活着固然很好,离开这个世界不失为另一种别样的选择。
虽然有些不负责任,但每个人都有权利选择自己要走的路。
在今天,这个特别的日子,我突然才回忆起来,那只曾经让我热血沸腾,玩游戏循环播放当做战歌,打开车窗将他们的音乐放的很大声的乐队,已经老去了。
回想起来自己接触摇滚乐是在大学的时候,宿舍里有个喜欢弹吉他的室友,拿着我的cd机在寝室里播放涅盘、枪花还有邦乔维,像我这样还在听港乐和台乐的土鳖自然是不能欣赏的,因为这些音乐实在太吵,吵的我睡不着觉。
于是我也和室友吵了一架,并剥夺了他使用我cd机的权利,顿时整个世界都清净了。
直到偶然间听到了枪花最不枪花的那首《don\'t cry》,于是变成了一个流行摇滚的忠实簇拥,至于什么张楚、何勇、beyond、黑豹,则被直接跳了过去,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必须归罪于我的室友每天抱着吉他在宿舍楼的走廊上,高声的嘶吼:“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噢!姐姐,我想回家,牵着我的手,我有些困了!”
还有一部分原因则因为来自摇滚乐原生的愤怒,当时我以为国内摇滚乐的歌词都是浅显、直白像拳头一样直接塞到你脑子里的,什么“我的爱裸!”,什么“我要人们都看到我,但不知道我是谁。我只想看你长得美,但不想知道你在受罪。”
这样的歌词对于自诩对文学很有爱好的我来说,简直就是奇大无比的毒点,于是矫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