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6 章(1 / 1)

斩邪 南朝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有些鬼神莫测的手段本事,施展出来,那才叫高人一等。这个展雄飞在公子门前耀武扬威,岂不是自讨苦吃?

“你,你竟敢在客栈内动手!”

与展雄飞同桌的一人厉声喝道,自入主客栈来,众人三三两两,相互结识,除非性格孤僻的,否则的话都会一个或者几个好友。

这一番变故,惊动了楼上的淄,许多人都走下来,要看看发生了什么事。

他们待在客栈里头好些日子了,着实无聊,有事情发生,正求之不得。

“陈大人!”

人群中,有人失声叫起来。

陈三郎望去,就见到一人挤过来,拱手行礼:“在下何明山,见过大人。”

这人却认出来了。

陈三郎在州郡中有所活动,被人认出也不足为奇。

陈大人,州郡城内只有一位陈大人。众人的目光再度发生变化,当消息传扬开来,几乎所有人都奔出来了,挤得满满当当,不少人根本下不来,只得在楼梯处拼命张望观看。

本来在楼下的诸人变了神色,又是尴尬又是忐忑,刚才他们可流露出了不友好的神态,要是被陈大人逮住,芋败坏,如何还能有好果子吃?倒是靠门口的那个汉子心中窃喜,陈三郎两个进来之际,其正好心血来潮,当即吟了两句“无肉无酒”,定然会给陈三郎留下深刻的芋来。

还躺在地上的展雄飞脸色灰白:这下出糗了,被大人一拳打倒,那当将军的梦想也就一拳而飞,不复存在。

现在看来,陈三郎这一拳一点毛布没有。众人都是来投奔的,投奔自然得有本事才行,可以是文,可以是武。而有没有本事也不是单方面说了算,口说无凭,自然得通过考核。文考是笔墨文章,武考当然是比试武功。展雄飞说自己能打,要来当将军,可他连陈三郎一拳都挨不住,也就表示他虚有其表,并无真本事。换了脾气不好的主,直接拉出去砍头都行。谁让你自卖自夸来着,说严重些,就是欺瞒之罪。

人群围堵,陈三郎不愿久留,张口说起来:“各位稍安勿躁,考核将在后天正式开始,你们就多留客栈一天吧,也许到时,想准住不了了。”

言下之意,就是不通过考核的话,就会被赶出去。

这话也没毛病,白吃白住,但不管是谁,都不会养闲人,没有本事才能,只好另谋高就。

众人听着,心中都是一紧,却不知那考核会是什么形式,难不难。

说罢,陈三郎再不多言,转身迈步,前面洪铁柱开路,径直离开了宾悦客栈。

身后客栈内,之前按耐住的人声,顿时哗然起来,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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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八章:队伍来到,芙蓉帐暖

周分曹一行人等来得比预计中要稍晚一些,直到日暮时分,浩荡的队伍才出现在州郡城外。

数千人的队伍,源源不断地开拔进城,惊动了整个州郡。

在此之前,为了迎接他们的到来,陈三郎早派人规划好了,州衙附近一整条街道都清空出来,安排部众家眷居住;至于陈王氏她们,自是直接入住刺史府。

刺史府占地百亩,住上千人都绰绰有余,陈王氏几个住在主府内,别的地方都是空着。

陈三郎干脆安排亲兵卫队住进外院。

住的地方解决,办公之处也安置妥当,都在州衙中,六房各有自己的公房,比起崂山府要宽敞得多,环境颇为舒适。

心急工作的周分曹不顾路上染了风寒,第一时间找陈三郎叙话。

“各项事宜,照搬即可,先把摊子铺开来,定好框架,再逐步完善细节。”

周分曹点头称是。

陈三郎又问:“种子那些,都带来了吧。”

“能带的都带上了,不过田地众多,只怕不够。”

陈三郎叹了口气:“有多少种多少吧,别的再想办法。”

顿了顿,又道:“这些时日,有不少人投奔过来,都住在宾悦客栈内,明天你安排考核,看有没有可用之人。”

作为吏房主事,周分曹主职便是抓人事的,自该让他去做。

“公子,可有特别要求?”

陈三郎面露苦笑道:“能用则用,不堪大用,亦可小用,毕竟眼下,实在缺人。”

这就是放松条件了。

江草齐与莫轩意征战在外,捷报不断,收复诸多府城县城并未遇到像样的抵抗,按照这个速度,最迟不过十天,整个雍州都将归于一体。这么多地方,都需要人去管治才行,说句有些夸张的话,现在的状况,只要识字,都能当个小官小吏。

目前投奔来的人数上百,但陈三郎昨晚去宾悦客栈,粗略看了看,颇为失望,这些人,当个小官小吏没问题,但要独当一面就指望不上了。

陈三郎这么一说,周分曹立刻明白过来,想了想,道:“公子,雍州之大,必有遗珠,可让江将军他们留意,每到一处,便张贴榜文招揽,大网捕鱼,终有收获。”

“不错,我已经吩咐他们执行了……嗯,先生舟车劳碌,一定十分疲惫,先回去府邸,早点歇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多谢公子关心。”

周分曹告辞离去。

陈三郎自回刺史府。

这间庞大的府邸经过一番修葺整顿,略略恢复了几分昔日风采,住人是没问题了,但还有诸多蔽败之处,得慢慢收拾才行。

吃过晚膳,说了会话,陈王氏已是倦意连连,便由二妹带着,返回寝室休息。

剩下陈三郎与许珺两夫妻,沐浴更衣后,也早早躺上了床。

俗话有说:“久别胜新婚”,一躺下,陈三郎便有些按耐不住。不料往时十分主动的许珺竟推却起来,含羞地摸着肚子,说“有人不许”。

陈三郎又惊又喜,一问之下,才知道娇妻怀胎二月,现在正是反应颇大的初始阶段,不能乱来。

“呼!”

他泄气地躺好,不过很快恢复心情,欢天喜地起来。

“自己,要当父亲了……”

这般感觉,实在奇妙无比,便不禁伸出手去,温柔地抚摸着许珺的肚子,指头划过娇腻的肌肤,仿佛感觉里面正有一个幼小的生命在感应着,砰砰响应。

许珺被他摸着,敏感的身子泛红起来,眉目含水,低声问:“三郎,你是不是忍得辛苦……”

她却是误会了。

陈三郎一愣,随口回答:“没什么,忍一忍就好。”

“可是,还得忍数月之久呢。”

陈三郎笑了笑:“那也不怕。”

“要不,我来帮你?”

“嗯,怎么帮?”

陈三郎颇感好奇,就见到许珺忽而一头钻进被子里,还想询问,突然身体某处被一团湿润给裹住,又被细软的舌尖缭绕着,慢慢吸允起来。

这一吸,刹那间,陈三郎就觉得自己飞上了云巅,简直色授魂与,失声叫道:“好,这个帮得好……”

芙蓉帐暖,不足为外人道也。

这一夜,过得很快,拥媚而眠,难免贪睡了些,起身的时辰也就迟了。等吃过早饭,去往州衙,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