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6 章(1 / 1)

斩邪 南朝陈 2000 汉字|0 英文 字 1个月前

的年纪,早该有孩子了。

陈三郎正往后宅走,逍遥富道跟上来,把他拉住,低声问道:“书生,我送的膏药贴上了没,可别忘了?”

说到此事陈三郎就心中有火,白他一眼:“你还敢说?送这等事物来,要是传扬出去,教我如何见人?”

别忘了,他正值青春年华,年轻得很,这个年龄段就得用药,岂不是说不行吗?实在丢人。

逍遥富道却正色道:“书生,这就是你不对了。男欢女爱,乃是平常之事,有何难堪?修门之中,无论道释,对此都有精妙研究,更有经典传世。出家人都不忌讳,你又怕甚?”

陈三郎摸摸鼻子,没好气地道:“你女人手都没摸过,懂得什么,反正此事就此作罢,不可再提。”

“得,我是为你好,你却不领情,有你吃苦的时候。”

说着,逍遥富道也不再言语,自顾回席,大快朵颐了。

陈三郎不把他的话放心上,不就是洞房吗?也许会累点,但扯到吃苦就是胡说八道,这道士,敢情是来看自家笑话的,懒得理他。

逍遥富道刚离开,许念娘忽而晃出来,拦在前面。

“见过岳父大人!”

陈三郎态度恭敬,现在他与许珺正式成亲,拜过了天地高堂,这一声“岳父”算是真正的名正言顺了。

许念娘的神情有些古怪,东张西望,确定四周无人,这才低声道:“三郎,我那瓶酒你等会记得喝上一口。”

陈三郎顿时觉得这位岳父大人怎地也变得猥琐起来,简直为老不尊,有这样子的嘛。不过面对他,陈三郎不敢叱呵,只有唯唯诺诺,敷衍了事。

“三郎,我都是为了你好,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说着,觉得这个话题实在不好与女婿多说,丢了形象,便干咳一声,背负双手走开,继续去喝他的酒。

望着他的背影,陈三郎不禁仰天长叹,无言以对。不再停留,快步去往新房,咿呀一响,推门进去。

房中红烛点着,照出一圈圈光来,大床所在,红盖披头的许珺静静坐在那儿,听到房门被打开的声音,身子微微一个颤抖。

陈三郎反手把门关上,扣好,外面的喧嚣热闹统统被关在了门外,房中,便只剩下他们两个了。

今晚月朗星明,正是良宵。

“娘子,相公来了!”

陈三郎笑着说道,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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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二章:我要喝酒,我要膏药

入夜,风大了些,呼呼作响,仿佛要鼓动起来助兴;房中,一片静谧,陈三郎挑了红盖头,登时露出一张娇艳欲滴的容颜来,眉目如画,两颊流霞,说不出的媚。

陈三郎与许珺相处久矣,她大都是素颜淡妆,从没有这般描画过,本就是精致美人胚子,稍作修饰,更不似凡尘中人,便如同天上的仙子下凡。

一时间,陈三郎竟看得有些痴了。

许珺秋水横波,嗔道:“还傻看,快斟酒来!”

“好!好!”

陈三郎连忙应道,去到旁边倒了两杯酒。

这是要喝合卺酒了。

双臂交错,双杯交换,酒水香醇,入口绵绵,内心某处,都似乎被融化掉,有丝丝甜意弥漫开来。

放下酒杯,陈三郎便有些按耐不住,伸手要抱美人上床。

许珺皓腕勾住他脖子,也不挣扎,但到了床上,伸手按住陈三郎的手,说道:“三郎,你还有件事没做,不许乱来。”

陈三郎一愣,问道:“什么事?”

“你自己想,否则不许上来。”

这不是故意刁难嘛,都到这个地步了,还出这招,真是让人百爪抓心,心痒难忍,陈三郎脑海立刻高速运转,仔细思量起来,不多久,灵光一闪,想到了关键,不禁干咳一声,站起来:“是相公鲁莽心急了,如此良辰美景,岂能无诗?”

说着,走回来倒杯酒,一饮而尽,一拍手:“有了。”

转身坐到床边去,抱着许珺,轻声吟道:“春宵一刻值千金,花有清香月有阴;歌管楼台声细细,秋千院落夜沉沉。”

听着这四句,许珺身子一下子便酥软,如痴如醉,连陈三郎什么时候把她身上的衣服脱光了都不知道,当觉得身上一凉,这才醒过神来,赶紧娇羞地躲进被窝里,低声叫道:“三郎,先把灯熄了。”

陈三郎不管三七二十一,三五下把身上的衣衫除掉,钻进被里头,一把温玉满怀,凑到玉人儿耳边吹口气,说道:“吹什么灯?黑灯瞎火的,如何能看得真切……”

被他这么一抱,一吹,许珺浑身都软下来,丝毫生不出半点推却,反而手脚缠绕上来,生涩地开始逢迎。

芙蓉帐暖,木床咿呀,一摇一晃,自有动人的韵律生成。桌子那边,红烛燃烧,一滴滴烛泪流淌而下,却有着欢喜的声音伴随。

不知过了多久,木床韵律开始停息,只剩下微微的喘,息声。

陈三郎双手枕头,闭着眼睛,感到余味无穷。

下一刻,那具弹力惊人的身子又缠了上来,一把娇羞的声音在耳边说道:“三郎,人家还要……”

此时此刻,伊人之命,哪能不从?

陈三郎当即重振雄风,再赴温柔乡。

又一番鏖战,汗水淋漓。

陈三郎想着,这下总可以了吧,但稍作休息,许珺又贴了上来,纤手在不断抚弄着某处……

“这是什么节奏?”

陈三郎大感惊诧,一般而言,初经人事,身子总会分外娇弱些,一度风雨,便会禁受不住,哪里会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

似乎有些过头了呀。

可能说什么呢,面皮不能丢,必须挺起来。

于是乎,熟悉的声音第三次响起。

不知过了多久,桌子上,红烛已经燃烧到了根部,剩最后一小截了,烛火摇曳,微微有些动摇。

陈三郎已经觉得手脚不怎么受控制了,酸软酸软的:“什么?还要来?”

他大吃一惊,赶紧起床。

许珺娇声道:“三郎,你要去哪儿?”

“娘子稍等,我去喝口酒……”

也许,还得贴两张膏药。

陈三郎心里想道,这时候,觉得岳父和道士送那两样东西来,真是聪明绝顶,太有先见之明了。

惨了,之前把酒和膏药随手扔在书房中,这一时间怎么好找去?

陈三郎一张脸成了苦瓜脸。

……

府衙之上,宴席到了尾声,宾客们开始退席散去。

吃得肚子滚圆的逍遥富道打着饱嗝,很没高人形象地用一根竹签慢慢剔着牙缝。

左右两边,清风明月也是满嘴油腻。

这一顿实在太过于丰盛,根本停不下嘴。

逍遥富道用湿巾擦了擦嘴,道:“走了,回道观去。”

“是。”

两个童子齐声应诺。

逍遥富道走出府衙大门时,忍不住停了一步,回头看了眼。

“掌教,怎么啦?”

清风问道。

道士摇摇头,随口回答:“无事,走吧。”

心里却在想陈三郎的洞房过得如何,只是这等事如何能说出去的,唯有在心内暗暗希望陈三郎听了自家的话,贴上膏药提神增气:那许珺身怀名器,岂是等闲的凡夫俗子所能消受得起的?书生呀书生,纵然你会修炼法门,但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