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
起开两瓶啤酒,仨人有说有笑的边喝边聊,等着烧烤师傅烤好上菜的功夫,隔壁桌来了几个吃烧烤的混子。
四个混子打扮的有点非主流,二十来岁的年纪。领头的混子剃着鸡公头,肩头胳膊肘上留有纹身,脖子上挂着拴狗的大粗金链子,很有点鹤立鸡群的感觉。
刚过来的时候,鸡公头有意无意瞥了这边一眼,这种事情也算常见,叶言没多在意,继续和小媳妇俏寡妇有说没说的聊着。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各干各的,谁也不碍着谁。混子们在邻桌吹着牛逼,虽然有点吵吵,但是也还能忍忍。
可没曾想,烧烤老板烤好他们这桌烧烤的过来送菜的时候,出事儿了。
“艹尼玛的杨老实,不知道咱哥几个饿了,还想不想做生意啦。艹尼玛的!”
烧烤摊老板给叶言这桌送菜的路上,被一个小混混给拦住了,一把抢过杨老实手上烤好的烧烤。
“几位爷,这他们那桌先来的,要不先给他们送过去,我立马就给你们烤,很快的。”
杨老实点头哈腰的,生怕得罪了这几个混混,唯唯诺诺解释着。
“你麻痹的,不想做生意了是吧,艹尼玛的,不知道我家彪哥今天没吃早饭,尼玛要是饿着我彪哥,你担待得起吗你。”
朝杨老实吐了口唾沫,小混混可不理会他的解释,直接就把烧烤盘子抢了过去,送到了隔壁桌鸡公头混子前面。
没办法,这种地痞流氓,杨老实得罪不起。叹口气,杨老实来到叶言他们这桌,连声告罪。
“算啦算啦,你也不容易,先给他们就先给他们吧。不过,接下来你可得烤快点儿,我都有点饿了。”
王寡妇本来还想说什么,被叶言拦了下来。就吃顿烧烤,没必要得罪几个痞子,赶紧让杨老实回去捣腾,几个人又开始边喝边聊等着烧烤。
自从修炼了紫雷功法,叶言感官变得有些超乎常人。原本以为这就是一个平常的混子抢吃节奏,但在聊着聊着过程中,叶言竟然几次都感觉到了鸡公头朝自己这边偷偷瞧了好几眼。
虽然鸡公头做的比较隐蔽,一般人还真发现不了,但是叶言不是一般人,寻思过味来,怕是没这么简单。
掏出新买的红米2a,翻开联系人列表狗蛋的号码,叶言拨了出去。
“喂,狗蛋,我是你言子哥。我和你妹子嫂子在镇上烧烤摊吃烧烤,你过来一下。”
说完,叶言直接挂掉电话,嘴角微翘笑了笑。
果然,男人的第六感不比女人弱,没多久烤好的烧烤盘子,又被鸡公头那桌抢了。这回,饶是杨老实这老实人,脸上也实在是不好看。
叶言这桌可是客人,烤串是做生意,凡是做生意都讲究先来后到。再说,可一不可二的,就算是混子也不能抢人家烧烤盘子不停吧。何况,这些混混杨老实都认识,全是这片地方上混的,每次来吃烧烤都是赊账说一起结,可愣是一次也没给过钱,都知道是来蹭吃蹭喝还当大爷的。
“艹尼玛的,杨老实你是不是找死啊,你特么是憋屎啦还是尿裤兜里啦,瞧你这死样,别特么给脸不要脸。”
杨老实脸色不好,小混混的脾气也不好看,指着烧烤摊老板的鼻子就开骂起来。好像吃了他家烧烤,那是给他脸,是给他面子似得,一脸嚣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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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给我马子一个交代
这一记腿鞭之重,砸得丧彪半响没起来,“噗”没憋住,内脏血液翻腾,愣是一口血喷了出来。
“艹,艹尼玛的,还特么愣着干啥,给我干死他。”
吐了口血,丧彪感觉舒服多了,转眼一看,剩下的俩手下混混竟然被叶言的一记腿鞭抽的楞在了原地,这是被吓着了。
丧彪艰难的爬起来,抹了下流血的嘴角,大妈一声,又特么强撑着抄起啤酒瓶冲了过去。
“彪,彪哥,要不,要不咱算了吧。”
“是啊,彪哥,咱,咱们要不先撤吧。兵仔都胃出血起不来,咱得送他去医院啊。”
剩下俩混混从来就没想过眼前这小青年这么猛,凌空腿鞭都能使出来,平时跟着丧彪欺负的都是小老百姓,让着自己打的那种。就算是和其他混混抢地盘,在丧彪的带领下,也最多互相揍几下就能收场。
欺善怕恶,欺软怕硬是这些混混们的天性,原以为今天陪着彪哥出来是个好差事,可谁曾想会遇到叶言这种硬茬子。
不是他俩不想打架,实在是对方太凶猛,一个照面干翻了一个,自己这边最凶狠的号称疯狗“丧彪”的彪哥也被人开了瓢,还凌空被抽了一记大力金刚腿。他俩这是怕了,哪敢再上,这简直就是上去送人头啊。
俩混混跟班压根不敢上,就算被丧彪一顿骂,也总比被人揍强。畏畏缩缩的,拿着东西站在一边就是不冲,反而劝起鸡冠头丧彪,想早点收场,再拖下去怕要出大事。
“麻痹的,平时你俩不是说一个能打十个吗,咋特么现在怂了。艹,等我收拾了这货,再跟你俩算账。”
丧彪被自己俩手下弄得颜面扫地,这种打架紧要时刻,特么竟然怂的跟狗熊一样,简直是给自己丢脸。
他想好了,等自己收拾完叶言,回去之后要好好整顿整顿门风,执行家法。不然让人家知道自己丧彪手下尽是些怂货二逼蛋子,自己就真没法在道上混了,简直丢脸丢到家。
不再管这俩怂货混混上不上,丧彪速度不减,抄起破啤酒瓶继续彪了过来。狰狞的样子跟疯狗似得,还真就对得起“疯狗丧彪”这称号,瓶尖玻璃刀口对着叶言的面门就戳过去,这是想要了他的人命。
“还真特么是条疯狗。”
甩完一记腿鞭,脚后跟刚落地站稳,就看到混混头子丧彪抄起玻璃瓶子冲了过来。短裤亮衣外是粗黑凌乱的腿毛胡乱卷着迎风招展,头顶留下的血液黏糊糊的耷拉着头发粘在丧彪脸上,滴啦的鼻血从鼻腔甩出,和街头乞讨的傻子流的恶心鼻涕一个样。
这哪里像个混混大哥,这特么简直就是疯狗,一张被愤怒充斥的扭曲嘴脸配上这恶心模样,如果不是打架,谁特么也不想和他靠近哪怕一厘米。
恶心是恶心,打架是打架,认真起来,自己都怕。
叶言暗骂一声“真特么恶心”,没给好脸色,抄起边上的一条长木凳字迎着丧彪走了过去。
“艹尼玛的,给我去死吧你。”
俩人距离不过一米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