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诱惑。
他搂着她,翻身而上。
宋绵的黑发铺满了绣花枕头,衬得她的雪肌愈发白皙,细腻的宛如羊脂白玉,殷红的唇即使没有点口脂,却也鲜艳莹润。她的眼眸晶亮,澄澈如水,漂亮的好似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她的美,只有他最清楚了解。
轻轻咬了一口她的嫩唇,宋绵伸手去推他。
程予握住她的手,一夜缱绻痴缠,也唤了一整晚她的闺名。
……
第二日醒来,宋绵累的没力气,程予笑着亲亲她的脸蛋,抱着她一起去净室沐浴。
墨画端着铜盘进来,刚拉开纱帐,瞧见帐子里凌乱不堪的被褥,不禁红了脸。谁知她刚刚收拾好床榻,便听见净室里传来的动静。
那声音时而妩媚时而婉转,伴着水泼在地上的声响,就像是有个东西在挠人,痒得她面色绯红。
再往下,墨画却再也听不下去了,捂住红透了的耳朵出了屋子。
一阵鸳鸯戏水,程予神清气爽地抱着软绵绵的宋绵出了净室,去衣橱挑了件海棠红对襟齐腰襦裙,亲自替她穿上。
宋绵起先不愿意,可她早就累的要命,自然是没有力气和他抗衡。
穿好衣裳,程予又让下人将早膳端了进来,亲自喂宋绵喝了碗芙蓉羹。喝完粥,又嫌她吃的少,再喂了她几块泥枣糕。
宋绵靠着程予的肩头,轻声抱怨 : “我吃不下了。”
程予道 : “你太瘦了。”
宋绵问他 : “那我若是变成了八百斤的胖子,五叔还喜欢我么?”
程予轻笑 : “无论你变成何样,我都喜欢。”
宋绵却是不信 :“男人皆好色,你这话着实假的很。”宋绵从前也认为程予是个谦谦君子,谁知成亲了以后,每每入夜,他却是像换了个人似的。
程予凑近她,啄了一口她的香唇,“我喜欢的,唯有夫人的色。”
宋绵推开他,红着耳根说 : “我要去给母亲请安了。”
程予轻声笑 : “我今日休沐,正好陪你一起过去。”
宋绵没拒绝,梳好头发,和程予去了落梅院。
儿子儿媳一起过来给程老夫人请安,程老夫人自然是开心,忙让何妈妈去将去年皇上赏赐的十年陈普拿来。
“难得你们夫妻俩今日有空过来陪我说话。”程老夫人笑着道。
程予虽是二十九的年纪,但因生的俊朗儒雅,瞧着却像是才二十出头,宋绵又生的花颜月貌,这两人搁一块,可不就是天生一对的璧人。
“我今日休沐,便和阿绵一起过来看望您。”程予道。
程老夫人倒是心疼儿子 : “你平日里忙,难得休沐,也该好好歇息才是。”
“不妨事。”
程老夫人笑道 : “如今你成了亲,看着你们夫妻二人同心,我心里也是开心的,就指望你们何时给我添个大胖孙子。”
三人话说到一半,外头有婢女喊了声 : “老夫人,三公子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累呀,短小了点。爱你们哒
☆、056
婢女刚通报完, 程棠便进了来。
“祖母。”
“棠儿来了。”程老夫人见了程棠, 显然很是高兴。
“我听何妈妈说,祖母最近总是失眠,睡不安稳, 孙儿特意派人去寻了安魂香, 祖母每晚安寝之时, 只需燃上一根, 就能一夜好梦。”程棠将东西呈上。
程老夫人笑着吩咐何妈妈接过, 心中甚是欣慰 : “难为你有这份孝心。”
程棠笑笑, 这才注意到坐在一侧的宋绵二人。
“五叔。”他朝着程予揖了一礼,视线移到旁边的宋绵身上,微微愣了一瞬才道, “五婶。”
宋绵不过向他点点头。看则无甚瓜葛, 可却是出奇的冷漠。
程予默默喝了口茶,眸色幽深。
从程老夫人的落梅院出来,二人回了霁月阁。
一进屋门,程予便吩咐丫鬟们下去了。
宋绵没有多问,以为他嫌下人吵。她昨天一晚上没睡好,此刻也只想回去躺躺。刚迈开步子,就被程予一把从后面抱住了。
宋绵顿住脚步 : “五叔, 怎么了?”
程予未出声,而是将她搂地更紧,方才她的冷漠,已经足够让他猜出, 她曾经和程棠一定有过一段深刻的过往。
“想出去走走吗?”程予问她。
宋绵好奇 : “去哪?”
程予将她的身子转了过来,抵着她的额头,说 : “知道你在府上关的久了,所以想带你去京城郊外的别院住两天。”
宋绵咬唇,“这恐怕不太好……”虽然宋绵心里挺想去的,可却觉得这有些不合规矩,毕竟身在程家这等大家族,很多时候一言一行皆是身不由己。
“无妨。我亲自带你去,没有人敢说什么。”程予轻声道。
宋绵笑着点头,人在院子里闷久了,自然都是想出去走走的。
程予早就备好了马车。
去郊外的石子路磕磕绊绊,陡的厉害。宋绵坐了一阵,便觉得胸闷晕车。
程予便弃了车,和她上了马,二人同乘一骑。
宋绵被程予圈在怀里,他右腿一蹬,马儿便飞快地跑了起来。
“五叔,我自己会骑马。”宋绵每次同京里的名门闺秀一起打马球时,可都是夺得头彩的,这骑技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不想和我同骑一只马吗?”程予将她抱的更紧,生怕她会离开他半步。
宋绵感受到他手上的力道,心头有些疑惑。却以为他这是想和她黏在一块,就没有多问。
一路上,宋绵也欣赏了不少美景。此时正值初春,路边草木扶疏,繁花似锦,光艳夺人。
遇到稀奇罕见的景物,宋绵便会指给程予瞧。宋绵出门的机会少,程予却是常常在外跑,此时便会耐着性子为她解说。
二人一路说说笑笑,到达郊外的院子时,已经正值晌午。
宋绵道 : “五叔饿了么,我去给你做些吃的。”
他们这次出来并没有带婢女仆人。
宋绵说着就要起身,却被程棠按了回去,“今日我来做。”
宋绵愣了愣,有些意外,“你还会做菜?”
程予想了想,面不改色地点点头。
能吃到堂堂太傅大人亲手做的菜,宋绵忽然就有些期待了。她放心地在屋子里坐了会儿,闲时翻看些野史传记,还真是偷的浮生半日闲啊。
不过她坐了少倾,还不见程予从厨房出来,便合上书,起身去厨房看看。
这别院的厨房建的宽敞明亮,干净整洁,一进门,宋绵就瞧见程予正对着砧板上的新鲜活鱼发愣,似乎在琢磨着怎么下手。
宋绵这才知道原来他并不会做菜,无奈笑笑,夺过他手中的菜刀 : “五叔不是说会下厨的么?怎么连区区一条鱼就拿你没办法了?”
面对宋绵的无情嘲笑,程予依旧面不改色 : “不过是杀条鱼罢了,不就和在围猎场捕捉猎物是一样的。”
宋绵笑笑,握着他宽厚的手掌 : “你的这双手,文能治国,武能射猎,可不能屈于这小小的厨房。”
程予眸色深沉,反手握住她 : “我的这双手,还能永远护着你。”
宋绵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