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也是唯一的一个求助对象,就是自己那个有些不负责任的老爸。
想要解除彤彤将来可能会遇到的命劫,还得用玄门的术法。而在山医命相卜,这五术之中,只有山和医这两术能够起些作用。
彤彤的命已乱,不可测。又因为命已乱,相亦不可观、不能卜。而医之术,恐怕将来事情发生时根本不会给自己留下多少时间。
拨通老爸的电话后,万幸不是那个始终告诉自己“不在服务区”的陌生女人,心中祈祷了半天,电话终于被接通。
“爸,这次是十万火急,你一定要告诉我山之术如何修炼。别想糊弄我什么用心去领悟,现在没有那个领悟的时间了。”杨玄瞳赶忙开口说道。
“你个臭小子,都快过年了,我还以为你要给我发红包呢。”电话那边杨山没好气的说道。
“有时候,我真不知道你是不是我亲儿子。你说我这么聪明的一个人,咋就生了你这么一个笨儿子呢?”
“爸,咱现在先别纠结我聪明还是笨行不行?一会儿我给你转过去五万块,够你过年潇洒了吧?你先告诉我怎么修行山之术成不?”杨玄瞳赶紧以利诱之。
“嗯,这还差不多。不过五万块有点少啊,咋也得十万块。我在这边结实了好多的朋友呢,一个劲儿的跟他们夸我儿子厉害,你怎么样的多表示一下。”电话那边的杨山很是满意的点了点头说道。
杨玄瞳心里这个气啊,很想从电话中钻过去问问自己的老爸,自己还是不是他儿子。不过自己老爸就这个性格,你拿他是一点辙都没有。
“笨儿子,我问你,别人家的山术跟咱们家的山术有什么不同?”杨山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别人家的是正统的符禄,咱们家的是字。上次我遇到一些事情,也算领悟了一些。不过还不是很透彻。”杨玄瞳回答道。
“这不就结了么,咱家的是山字符,你就努力的写字呗。你别告诉我你连字都不会写,说出去太丢我的人。”杨山在那边撇着嘴说道。
“我当然知道要写字了啊,可是我写的字还是字,他不是符啊。”杨玄瞳哭笑不得的说道。
“那是你写得还不到位,也从一定程度上证明你比我还是要笨很多的。”杨山得意洋洋的说道。
“八万。”杨玄瞳冷不丁的冒出来一句。
那意思,你要是再墨迹,不说正经的,就给你八万块,而且这个价格还有随时降下去的趋势。
“不孝子,哪有这么要挟老子的。”杨山一窒,很是郁闷的嘀咕了一句,很担心杨玄瞳继续克扣,这才接着说道,“写字,写的是字,融合的是你的精气神。你得先会写字,才能将你的精气神融合进去。”
“平时你写的那些字,仅仅是字,要想写好字,你就要仔细的研究一下永字八法,将所有笔画的神韵印刻在你的心中。”
“永字八法?”杨玄瞳念叨了一句。
“是的,这个永字,虽然简单,却涵盖了所有的笔画。”杨山的声音稍稍正经了一些。
“点位侧、横为勒、竖为弩、钩为趯、提为策、撇为掠、短撇为啄、捺为磔,每笔自成一势。这也算是符禄之术的一个进阶法门,你如果能够将这个永字的笔画领悟了,那么你将来书写出的字,自然带着你的神韵。”
“不过这仅仅是修行咱们家山字符的第一步。第二步,就需要你选定一个字,将你的精气神融合进去,让它与你心意相通,这才是真正的山字符。”
“像你老子我聪明绝顶,直接就选了山字,精才艳艳好几年。你就够呛能写出这个山字来,就算是强行写出,功效也将大打折扣。”
“我就说,不可能没有修行的功法,你以前咋不告诉我?”杨玄瞳很是委屈的问道。
“我不是合计你就算不能完全将我聪明绝顶的基因继承过去,怎么也能继承一半吧?靠别人点拨跟自己领悟到的东西,哪个的效果好?还用我说么?”杨山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说道。
杨玄瞳心里这个郁闷啊,纵然自己觉得在口舌方面从来没有怕过谁,可是对上自己的老爸,真心使不上力。
“好了,该告诉你的都告诉你了,我也要跟我的朋友们愉快的玩耍去了,钱赶紧转过来啊。”杨山在电话那边又开口说道。
“你先等等。”杨玄瞳对着电话喊了一嗓子,然后冲着彤彤招了招手,“彤彤,里边的是我父亲,跟爷爷提前拜年。”
“爷爷春节快乐。”彤彤很是规矩的跟杨山拜年。
电话那边正在听着的杨山听得一愣,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后给他气得不行,“你个混蛋玩意,哪有坑爹玩儿的。”
电话这边的杨玄瞳则是喜滋滋的挂了电话,又打开网银给杨山转过去八万块,让他零花。
他这确实是在坑爹,彤彤这声爷爷可不是白叫的,这就是让彤彤跟自己的老爹有了因果。他现在才不会相信自己的老子就像他说的那样,已经法力全失啥都不能干呢。
284 囡囡小老师
刚刚坑完了爹的杨玄瞳,如获至宝一样,开着车子到外边买了一堆的笔墨纸砚。
他是想起上次在沈紫萱的家里看沈承文连着写出了那满含杀意的三个杀字,觉得用毛笔来写应该比钢笔、铅笔、签字笔啥的,能够更加容易的领悟。
看到他弄回来这么多的东西,彤彤和小黑是最有兴趣儿的,尤其是小黑。那些纸啊,用爪子抓起来怎么就那么有感觉呢。
“彤彤乖,带着小黑到一边去玩。叔叔要学习写字,等叔叔学好了,到时候再教你写。”杨玄瞳哄着彤彤说道。
彤彤点了点小脑袋,将小黑一抱,就乖乖的去了一边。
好歹上小学的时候也学习过书法课,所以这些入门的东西还是懂一些的。只不过那时候的书法课大多是临摹,照着格子里的字去写,这些是好多年都没有提笔了,捏住轻轻的笔杆,却仿若重比千金。
很是认真的书写了一个“永”字,可是写完之后,就算是杨玄瞳自己看着都脸红。这个字已经不能用丑来形容了,跟神韵更是扯不上半点关系。
看到别人好像没有注意这边,杨玄瞳偷偷的将这张纸给折起来,放到了一边。他觉得自己有些急于求成了,老爸都说了永字八法么,那就得一步一步的来。
心中回想了一下父亲写的那个山字,虽然也很丑,可是人家有神。又想了一下沈承文连着写出来的三个杀字,字美杀气浓,却与老爸的山字在神上逊色了很多。
踌躇了半天,反倒不知道这第一笔的点该如何去落笔。怎么想好像都有些不对的感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