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收场。
其他人都察觉出两个女人的争锋相对,都有些目瞪口呆,刚来的时候,两姐妹的关系挺好的,有说有笑。没想到现在却抢着送一个男人回家,隐隐有开撕的迹象。这叫什么事?
另外两个男人的感受又有些不同,心里对钟越佩服得要死。不管是夏若颖还是夏慧兰,绝对都是女神级的,更何况她们还是堂姐妹。能让这样两个女人争抢,有这种泡妞的本事,简直就是神人。
“嗯――”这时,两个男人眼中的神人,动了动脖子,似乎感觉到什么异样,抬起头来,神情茫然地看着他们,“怎么了?”
两个女人脸色一动,正要上前去看看他,就发现对方有相同的意图,都没有动。对视了一眼,同时错开眼去。
“哥,你终于都醒了。”黄秋迅抹了一把冷汗,暗叫好险,忙上前把他扶起来,不敢再提送他回家的事,说,“走,我们去隔壁的ktv唱歌。”
…………
他们在ktv包了个大房,一行九个人,气氛却有些诡异,前台的小妹都忍不住多看他们几眼。
进入了包房里,不像在饭桌上,隔着几个位置,想说句话都不方便。黄秋迅扶着钟越坐到沙发上后,夏若颖就坐到他旁边,递过去一个杯子,“喝点热水吧,我跟前台那里要来的。”
钟越看见夏慧兰在点歌机前面点歌,微微松了一口气,接过杯子,说,“谢谢。”放到嘴边吹了一下热气,喝了一小口,说,“对了,昨天晚上,谢谢你送我回家。”
夏若颖摇摇头,“别这么说,要不是为我替我挡酒,你也不会喝得那么醉。”
“昨天晚上,我是不是吐了你一身?”
“啊?”夏若颖心中一紧,他怎么知道?
钟越解释,“早上起来发现不见了一套衣服,所以,我猜应该是我把你的衣服给弄脏了。”
夏若颖脸上一红,忙说,“洗干净后,我马上还给你。”
“不用着急,有空再说。”
夏若颖低着头,小声说,“我要走了。”
“我送你吧。”钟越挣扎着要站起来。
她连忙拉住他,“不用了,我约了朋友,就在对面路口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没有问他公司的事。
钟越说,“回到家后,给我打电话。”
她看了他一眼,轻轻点头,“嗯。”神情似羞似喜,可是随即想到什么,又有些黯然。
夏若颖走后,包厢里的气氛明显轻松了许多。
钟越喝着热水,想着夏若颖离开时的神情变化,心情有点复杂。自己的贪心,会不会把这个女孩深深地伤害?
“在想什么?”
夏慧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把杯子里最后一口水喝掉,“麻烦事。”
“公司的事?”夏慧兰亮晶晶的眼睛直视着他。
“是。”钟越点点头,没有否认。
夏慧兰小声说,“是不是资金方面的问题?我还有一点私房钱,要不然我先借你。”
钟越一愣,看着她,好一会没有说话。
夏慧兰皱了皱鼻子,说,“我别小看我,这些年的压岁钱我都存着,有一百多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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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3 梦中情人(求票)
这是钟越有生以来,第一次有父母以外的人,主动问他需不需要钱。当听到夏慧兰说这话的时候,他是很复杂的心情。
在他大学毕业那年,有一个非常困难的时期。当时他的第一份工作,只做了两个月,就突然间没了,而他兜里只剩下七百多块钱。
那个时候,他一心想要证明给父母看,自己能够在这个大城市里立足,不愿意做一些他觉得没前途的工作,只想进公司里当白领。
之后几个月,他都没找到合适的工作。钱花光了,不敢往家里打电话,就硬着头皮跟朋友借钱。人在真正山穷水尽的时候,也不讲什么颜面不颜面了,他把手机通讯录挨个打过去。
一连打了十几个,全都推说自己没钱。每打一个电话,他心里就往下沉一分,打到最后一个,是何玉莲的哥哥何键。会把他放到最后一个,是因为他们的关系并不算好。
何键是最后一年才搬到他们宿舍的,也不怎么跟钟越他们说话,一向独来独往。原宿舍的几个人,都不大看得惯他。
打给何健的时候,他其实是完全不抱希望的。没想到听到他说想借钱,二话不说就打了五百过来。
收到那五百块钱的时候,钟越站在银行取款机面前,哭得稀里哗啦的。
不过,这五百块也只能救一时之急,花完之后,他还是没找到工作。
最后实在是没办法,他找上了张一鸣。
张一鸣家里挺困难,每个月的伙食费只有两百。他当时读的是五年的临床,那时才第四年,还在学校里。
要不是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钟越实在是不愿意去麻烦他。
张一鸣二话不说,就让他住进了寝室里。两人就靠着每个月两百的生活费熬了过来,直到寒假来临之前,钟越终于找到了一份工作。
那是他人生中最落魄时候。他没有怨过那些不借钱给他的同学,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难处。而对张一鸣和何健的感激,他一直放在心里。
正是因为这一段经历,他非常清楚这个社会多么现实,一谈到钱,再好的关系也不顶用。有个段子说,如果你很烦某个人,不想跟他来往,那就跟他借钱吧,保证不会再跟你联系。
反过来说,肯借钱给你的人,绝对是值得你珍惜的朋友。
此时,钟越看着夏慧兰假装生气的模样,心里暖洋洋的,情不自禁地伸出手,轻轻刮了一下她微微皱着的鼻子,说,“看不出,你还是个小富婆。”
夏慧兰捂着鼻子,“恶狠狠”地看着他,“不许吃我豆腐。”只是那羞红的脸,又柔又软还带着颤抖的声音,却格外的诱人。
钟越心中某种情愫荡漾开来,有种想凑过去亲她的冲动,怕自己把持不住,忙移开目光,说,“谢谢,不过我还搞得定,你的钱先留着,到时候真缺钱了,再跟你借。”
作为女人,夏慧兰对于男人的目光总是特别敏感,接触到钟越仿佛燃烧着某些东西的目光,她像是被烫了一下,有些胆怯地往后缩了缩。闻言还嘴硬地哼了一声,“你……你不要就算了,还想有下次,没有了。”
她嘴上说得凶,身体却不停往外挪,目光游移着,就是不敢看他。像是一只羞怯的小白兔。正好温琳这时唱完一首歌,她急忙站了起来,丢下一句,“我,我去唱歌了。”
钟越见她慌乱无措又强行装得很镇定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