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最多呃最多就是和餐馆里的鬼学生一个级别。
和脏东西交手多次的陈冲对它们的实力也有了一定的认知,类似鬼学生与无面男这种,应该属于最低级的,通常用自身的形象惊吓活人。比如鬼学生,脸白、血泪、行走木纳;无面男更实在,前后都是后脑勺。
那么,姑且将这一类叫做一星级别。
比它们稍微厉害点的,当属广告公司死去的老板,王茂。外形上比鬼学生正常点,但能稍微影响现实事物,就像当初靠着一手吹纸帮助陈冲搞定了杀害它的两名凶手。
姑且将它称之为二星级别。
接着便是三胞胎姐妹与那枚鹅卵石中的畸形鬼,这一类虽然不能影响现实的景物,但却能控制活人心神,俗称鬼上身,让活人拥有它们的力量的同时,还能无形的威胁活人身边的人,潜力巨大,难以察觉。
姑且将它们称之为三星级别。
再然后便是镜鬼,形象略显狰狞,善于洞察活人的恐惧心理,对症下药。如果不是自尊心作怪,非要在剪刀石头布的游戏中找回场子,或许当时的陈冲也不可能情急之下轻易抓住镜鬼的软肋,也就是镜子,以此逼迫镜鬼就范。
姑且将它称之为四星级别。
最后便是红衣女人,它当时一出现在重叠世界的美食街,所有的原住民都表现出了极大的恐惧。不仅如此,这个红衣女人竟然能通过重叠世界引导楚澜进入,手段堪称高明。
至于具体战斗力如何,陈冲不好说,毕竟双方一见面,红衣女人就表现得战战兢兢,不敢动手,任由自己带着楚澜离开。
不过,陈冲并不傻,绝不认为对方打不过自己,或许有其他原因令红衣女人不敢妄动。
但,能让镜鬼都害怕的鬼物,称之为五星级别并不过分。
至于有没有六星、七星、八星或者更高级别的鬼物,陈冲觉得应该有,只是从来没有遇见过。
除了以上这些级别,还有一些特殊的存在,比如体大泳池里的罗茜、捞尸人任务中的水鬼,它们的实力很难分辨,因为它们都有一个相似点,那就是只在固定的地点出现,且极为凶残。
前者在泳池,后者则是八号码头附近。而出了这两个地方,它们的实力会不会有变化就不得而知了。
当然了,还有一个绝对不能忽视的存在,那就是自家的小宝贝,冰尸。这个来自于厄运游戏中的助手看着和常人一般无二,实际上却是沉睡了不知多久,没有心跳,没有体温的永恒尸体。
她的一个眼神就能吓得镜鬼屁滚尿流,惟命是从。能一个念头降低温度,凝结冰晶。实力可见一斑。
所以,陈冲将她排在红衣女人之上,定义为能够威胁鬼物的非鬼物存在,级别,六星
其实陈冲很想把冰尸的级别往更强大的级别上排,但冰尸有个致命的缺点,那就是月光和日光
有这两种物质存在,她哪里也去不了,只能藏在餐馆里当个小小的厨娘,即便用取巧的手段暂时出了餐馆,可这样一来,就不是她有多厉害,而是她有多脆弱,随时被摧毁她的因素团团包围。
至于黑猫忽略不计。
别看黑猫的真实身份是非常稀有,对鬼物有克制能力的玄猫,但外强中干的它,徒有其表,好吃懒做,不值一提。
这一点,从第一次在恐怖公寓相遇时的情形就可见分晓。
有了这些分析做依据,陈冲再看向眼前的女鬼时,只觉得它弱爆了,根本没把它抓来的双手当回事,反而是目光再次被那双手的指甲吸引,实在是太恶心了。
他不急不缓的向后撤了半步,仅仅半步,就退出了女人婆娘拳的攻击范围,旋即眼疾脚快,一脚踩住女人的左手,再一手摁住女人的右手,令其动弹不得。
陈冲半蹲着身体,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慢慢举起剁骨刀,在女人惊骇外凸的目光中,对着手指狠狠宰下。
铿。
刀刃接触地面,发出金铁交加的清响,只见女人的手指完好无损,但食指的长指甲却被陈冲斩掉了。
“瞧瞧你这指甲,真脏,不知道养了多少细菌铿。”
“啧啧,都长得变形了,太恶心了铿。”
“你生前好歹是个女人,即便死后,也该矜持一些铿。”
“瞪什么瞪,我说得不对吗铿”
场间的画风突变,陈冲每嘀咕一句,就会斩掉女人的一块指甲,那喋喋不休的模样宛如更年期的妇女。
陈冲也不太明白为什么自己今晚的话这么多,也许是最近几天的事情实在让他太过压抑与焦虑,此时正好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刚好让他调侃发泄一下。
女人外凸的眼球更凸了,那蜡白色的脸颊竟是不可思议的浮现一丝憋屈之色。
“啊。”
它想大声尖叫,但生意还没彻底形成,便被陈冲顺手用刀背啪的一声扇在嘴边,叫声戛然而止。那萦绕在身体四周的戾气如泄了气的皮球烟消云赛,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抹比惨死还难受的怨毒之意
它不是人,是鬼,是活人不敢谈及的禁忌然而现在呢居然被人被人治得没有脾气。
与它相比,房间里的这个青年才是真正的鬼
他到底要干什么
铿
铿
铿
“ok,搞定,专业美甲二十年,今天不收一分钱。”约莫二十秒左右,陈冲凭借快准狠的犀利刀法,将女人长指甲斩得干干净净,这才满意的松开了手脚。
女人如蒙大赦,颈骨折断的它赶紧靠在墙角,外凸的双眼以一种诡异而刁钻的角度警惕陈冲。今日的遭遇对它脆弱的内心来说,实在是太过残忍了。
“啊”
它忽然大叫一声,声音很刺耳,令人头皮发麻。
陈冲很难理解这个女鬼为什么颈骨折断,喉咙破裂之后还能发出如此具有穿透力的声音,只能将其归咎于这类存在本就违背物理与生物常识的结果。
但,真的很刺耳,就像锯齿划过沾了水的玻璃一样
“闭嘴”他怒斥一句,担心这种声音不仅针对自己,还能影响到其他人。
“”女人用瘆人的双眼惊恐的看着陈冲,旋即被修了指甲的手指猛的用力抓扯地面,似乎在给自己打气,然后鼓起勇气,再次尖叫起来。
“啪”
“没完没了了”
还没等女人的声音传出多远,陈冲抄起剁骨刀,直接用刀背扇了前者一个大大的耳光,那清脆的声音不像手掌扇得那般绵长,却比手掌扇得更加纯粹。
如果第一次遇见脏东西,陈冲肯定会吓得心惊胆战,以最残暴的方式ko对手,但现在不同了,经过各种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