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的尺寸和制作成本,设计也有着限制。在一块芯片中,一般烧制10个频率,每半年更换一批新的频率芯片,成为了既能保密,又能节省成本的首选。因此,对每一批芯片的保护,和保护无人机同样重要。也因此,卖给WK的无人机,在起飞后才告知频率的原因。
万消将芯片揣进口袋,拎起袋子,从通风系统悄悄溜了出去。
此时已是晚上,驻军门口本应该清净,但是坠机事件,让一些附近的民众驱车过来看热闹。他们见机极快,在驻军驱赶前,就演变成小型示威,高喊着:“拒绝污染,保护海洋。”
是呀,坠机,肯定有燃油泄漏。在自媒体发达的现在,MD的驻军只得愤愤地奉行着“言论自由”的宗旨,看着这帮民众,喊着环保口号,却指指点点地议论着坠机事件,满脸的充实和欢愉。
万消计算出的多种盗取越野车方法,多种接受MD军人盘问的借口,都用不上了,他混在人群中,大模大样地来到送货的越野车前。
WK国的越野车设计,喜好使用指纹开锁和启动,号称有助于越野的体验。这对万消来说,就像发动着等用一样简单。无线覆盖后,很快调整到收发频率,根本不用指纹,直接侵入控制器,打开车门,启动后扬长而去。
半小时后,救援工作告一段落,现场指挥的将军回到了驻地。他非常好奇,能让国防部专门来电指示的,到底是什么材料?那名士兵陪同在将军身边,慢慢地脸色精彩起来。他不自觉地趴在地上,到处寻找有没有袋子被放到了其它地方。
“报告将军,少了两袋!”
驻地又是警报长鸣,士兵们如临大敌。送货的两名WK国士兵被控制起来,监控系统中,除了他们进出过军火库,再也没有其他人员到过现场,虽然也查不到他们偷窃的画面。
将军正在寻思,要找什么借口补充两袋,核对军火的下属紧张地报告:“无人机的接收控制芯片失窃!”
“下特阿!将那两人关押起来。马上接WK防卫省热线电话!”将军大怒,回头对报告的下属嘱咐:“保密,否则军法处置!”
“下特阿!这是严重的外交事件!”将军对着防卫省的大臣训斥着:“别找理由,就你们的人进来过。用屁-股都能推测,趁搬运的时机,你们培养的那些鬼祟忍者潜了进来,只有那时候的防盗系统关闭,适合动手。”
“下特阿!你们想要板鸭级无人机的技术,提了多少年了,还说什么没想法!刚才电网两次断电,别说不是你们的‘自由残士’行为。法克!那些人的后续生活,不都是各党派暗中资助的?”将军的怒火越烧越旺。
驻地外的吃瓜群众,看到灯火辉煌和如临大敌的士兵,笑容更甚。
“下特阿!少了两袋材料?这是你们惯用的伎俩,监守自盗,愚笨的转移目标的拙劣手法。这些年,你们对XC、GH用的还少?”
“下特阿!你不把忍者交出来,明天起,所有驻地检修导弹防御系统,为期一个月。NO,一个小时后就公告全球!”
将军啪地挂了电话,身边的下属战战兢兢。
“法克!”他兀自恼怒不已。
88.公路上的追逐
WK国东海岸的沿海公路,并没有宣传的那么好,夜间行驶,就是万消的手段,也只能开到90码上下。离开驻地已经一节课时间,半途万消两次停车,与路边的车子对换了车牌号码。他现在只是一路南下,离开驻地越远越好。
防卫省此刻召开紧急会议,不仅仅有防卫省大臣,还有执政党的幕后大佬。芯片的丢失,不只是那两架的问题,万一被俄罗斯、中国这样的强国获得,他们赖以防守的无人机战队,将面临灭顶之灾。
他们也倾向于被反对驻军的组织盗走,幕后是那些蠢蠢欲动的在野党。那些加错了党派的政客,比他们更无耻,只要能上台,什么国家利益、什么礼仪廉耻都可以抛一边,等坐到位置后,再通过转移视线的那套笼络人心。这已经是WK国政客的必修课,这项绝技不到九段高手,党派的大佬是不会让你站到台前。
关于那两名送材料士兵的祖宗八代、社会关系、喝清酒场所等等所有资料,都汇集过来,越分析越像:他们被不同的在野党收买了。这是一次有预谋的陷害,临时发起的行动。在大家的七嘴八舌补充下,一条线索被他们勾勒出来:
中东事件后,执政党已经受到国外舆论的一致声讨,在野党又趁机到处放火捣乱。先是试探性集会抗议,发展到现在琉璃那边的持续施压,营造国内的反对舆论,让执政党陷入内外交困中,这才只是明面上的动作。暗中,鼓动各地的自由残士联合忍者,潜伏在驻军附近,伺机破坏与最大盟国的关系。
外部舆论是皮,他们能忍受各种指责,反正不在乎,古人云“厚不透风”;国内舆论是肉,虽痛,总可以熬,先贤说了“道歉又不少半两肉”,到时对着镜头多鞠几个躬就行;与MD的关系,那是脊骨呀,根子里惹不起的存在!她要是不支持自己,那就真正把执政党孤立于宇宙中,解散党派都很有可能,抢夺政权那是反手之间的事。
大家一阵惊呼:好歹毒的计策!
随后推敲细节:
预谋应该有几天了,但是行动,可能是今夜仓促发动。起因是杜家材料,十只袋子内,可能有两只被掉包了,装的是两名忍者。趁这次机会,偷了芯片,自己跑了出来,就出现了材料也缺失两包的现状。
哇,快查运送材料另外人员的资料。或许那些正在往DJ市送材料的士兵,也已经被在野党策反,要是将所有的材料都据为自有,连向MD道歉,补齐材料的机会都没有了。
下属们忙翻了天。那些大佬在会议室渡来渡去,老脸上阴沉焦虑,满脑子想着下台后,该如何面对亲朋好友的疏远、红颜知己的敷衍、政客强敌的奚落……那感觉,令人好生烦躁。
一名50多岁的年轻人,觉得事情没那么严重,芯片事件可能是MD的一次栽赃,目的是索取更多的利益。比如让出汽车制造的份额,去拯救MD的经济下滑。于是,他鼓起勇气说到:“这里有蹊跷,装材料的袋子里,藏忍者的可能性极小。成人再怎么有柔术,也缩不成那么一点。会不会是贼喊捉贼的把戏?”
“你个猪头,不会是忍者的儿子?!不会是忍者的孙子?!不会是天生的侏儒忍者?!”几个大佬破口大骂,他唯唯诺诺地坐了下去。是呀,只是去偷芯片,又不是打架,也有可能是女子忍者。
“报告!”一名下属跑进来,“